他又道:“小朱貧乏嗎?我覺得不,那隻剩第二種了。”
“生活于她而言很廣袤,也極度無聊。”
一連串的“王炸”終于把唯一沒有享受空調的楮副隊給炸出來了,楮沙白沉着臉去廚房倒水,客廳陷入短暫的安靜,鄭隗火速收拾掉散亂的紙牌,拿出一沓五線譜裝樣子。
楮沙白倒完水後沒有回房,來到客廳一屁股坐下,沒理做賊心虛的鬥地主四人,直截了當問朱定錦:“我想要聽一聽《空山松子》,就想弄明白差在哪裡,你在顧導手下拍過MV,如果我向他們要,這事有戲麼?”
朱定錦合上菜譜,慢慢道:“不太容易,你們沒交情,《紅泥》上一首主題曲就是因為提前洩露,直接被砍,這次不用傲峰提醒,陳西源那邊也應該知道嚴重性。”
“如果……”楮沙白聲音低下去。
朱定錦明白他什麼意思,不贊同道:“陳西源性格很孩子氣,但不傻。他的兩位伯樂,蕭經紀人與顧導都是浸淫圈子多年的行家,你想用不法手段拿到音軌,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可能性占百分之九十。”
沉默。
楮沙白用力捏了捏手指:“我去找他,總要試試。”
既然他下定決心,朱定錦也沒攔,當天下午楮沙白單獨去了一趟東樓,結果得知陳西源及經紀人都不在宣義。
問顧小律,負責人道顧導也不在,六音樂隊預計七月發行一張細碟,去大洞天坡取景。
大洞天坡位于河陝省沙培縣,與宣義跨了兩個省,河陝縣大多是黃土高坡地貌,入夏熱浪滾滾,不死也脫層皮。
不為工作,不為度假,跑這麼遠無疑自讨苦吃,于是他幹脆拉下臉,拿着《晚來天》去約見蘇善琦。
蘇善琦還在忙麥芒團的工作,聽聞他的來意莫名其妙:“楮沙白,有必要糾結成這樣嗎?勝敗兵家常事,你還想每年包攬年度大獎怎麼着?美得你。”
楮沙白臉色發灰:“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弄清楚……”
“你找我弄清楚什麼?我一不知道《紅泥》拍的是什麼,二沒聽過《空山松子》原曲,你要是問我這首歌不足還有哪幾處,妙的又在哪裡,我還能給你羅列個一二三。”蘇善琦吊着眼角,“如果你不想聽這些,是因為陳西源的入選不服氣,那自尊心旺盛過頭了,出門不送。”
這番話導緻楮沙白在回來的途中訂了一張去沙培的車票。
管彬傑接到請假電話時并不吃驚,朱定錦在之前與他通過氣,說了楮沙白的狀況。
“我以為他消沉幾日就能走出來……”管彬傑忍了忍,不解道,“打擊有那麼大嗎?不就是一次落選,他非得搞個明白才能走出來?”
朱定錦轉了轉筆,答道:“不,不是為了争口氣,也不是嫉妒,他是沒法對自己的做出一個評估定位,他心中的秤杆失去了度量衡。”
“就像你覺得月亮千好萬好,可是全世界都在說太陽好,可你在晚上根本看不見太陽,無從比對,這本身就是一種迷失,下一件作品會不會也遭受冷遇,是不是沒有公司的包裝就無法成功,是不是自身的……才華有限。”
“有人說《晚來天》不好嗎?沒有,傲峰方面沒有給出任何指責,團裡也沒有異議,它曆經兩個月磨砺出來,比《為我向夜》裡任何一首歌曲都要傾注得多,然而這樣一份作品,被毫無理由地刷下來,到底是風格不對頭,是黑箱,還是制作不合格?”
“總要去追尋一個答案。”
朱定錦仰躺在沙發上:“一個團隊,一起去吧,管先生,如果允許的話。”
阿黃在炎炎烈日下跑去訂了五張車票,半路來了個電話,加上朱定錦與孟佳荔,又多訂兩張。
管彬傑無可奈何地囑咐:“最多十天,我把你們下星期的通告往後拖了拖,代言那個拖不了,務必在最後期限内回來。”
楮沙白咬着牙,脊背繃起,聲音卻又輕又沉:“謝謝。”
“沙白,怎麼說,本來我不想興師動衆把你們綁在一起送往沙培的,後來想想,你們可還不到solo的時候啊。”管彬傑笑了笑,歎了口氣,“團結一點,你們五個是一個宿舍出來的兄弟,好好幹。”
五天後,宣義仍然沒有降雨,熱得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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