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脈注射。”
此時,趙宅大門響起密碼鎖開的輕響,咔哒一聲拉開,趙訪風急急忙忙蹬掉鞋,光腳跑進來,一路奔進書房,才略微系扣子抓頭發、整理儀容,深呼吸幾口,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喘:“姐,這麼急叫我,有什麼事嗎?”
趙伏波将可樂放到手邊,朝嚴宏謙點頭:“撿重要的念吧。”
嚴宏謙颔首,翻開活頁夾。
“張小祡,浒宗蹈縣人,家庭貧困,小學肄業,沒有吸毒前科,零一年六月一号與丁一雙确定戀愛關系,毒瘾是在這之後染上的。經走訪,曾為原紀前任總經理原彩旗的情婦之一,原彩旗有收集模特的癖好,他的第二任夫人與外面養的四個情婦都是模特出身。”
趙訪風迷惑地看看他,又看看姐姐,小聲問:“這是什麼……”
趙伏波打斷:“聽着。”
“零二年二月鄭隗鬥毆事件,由劉衛虎挑釁而起,他父親劉總,近期參與《十三俠》投資,與汪文駿有過私交,出于這層關系,原童朗二月曾來過宣義——正是趙董您去清月山的時候,舉辦過一個單身貴族酒會,劉家公子有收到請柬,在圈子裡打得火熱。”
“四月,郭會徽八百萬股,證實有人故意套空,查到一家名為‘夢德電氣’的公司名下,經營不當導緻巨虧兩億,年初與馳速文化娛樂公司進行過融資,這個馳速公司,正是簽張小祡的那個,原紀控股百分之八十五,法人代表為汪文駿。”
趙訪風瞠目,心中湧起驚濤駭浪,嚴宏謙翻過兩頁,繼續念。
“‘矮頭’招認,六月,西梅會所二樓廁所的儲水箱被污染,楮沙白接觸的過敏源是污染過的自來水,三樓正在聚衆溜冰,‘矮頭’剛溜完,試圖将楮沙白帶入三樓,拍攝不雅照。”
“清潔間的翻蓋手機機主是‘矮頭’,他在外守着楮沙白出來,藥勁沒過,原童朗當時就在三樓,派了一位名叫‘謝煙芳’的女人下來詢問狀況——這個樓梯口監控有拍攝到,他忍不住發洩後,在清潔間不小心落下手機,上面有與原童朗的消息記錄。”
“守望成員資料、住址及電話,皆有何多聞洩露。與他接洽的是一名女子,收錄到口供及内部合同複印件,此人就是謝煙芳,女,25周歲,去年九月與昊威簽訂藝人合同,身份證造假,臉部在臨妲整形醫院動過刀,未整形前的照片可以清晰辨認出是原彩旗的前妻。”
“‘雙耳鹿’沙龍參與者一共十二人經查實沒有問題。”
龐雜無章的線索及查證,如繩索一樣緊緊勒住趙訪風的脖子,她捏緊手指,驚慌地望向趙伏波,在這一刻,她又變回了初入趙宅時怯生生的孩子。
趙伏波歎氣:“我不插手公司決策的這段時間,你都搞了什麼東西?”
“姐……”
“從去年六月開始,原童朗已經十分主動,我記得讓你仔細讀他的資料,我的話不放在心上,當耳旁風了?”
原童朗的履曆再草包,也要看是不是淬毒的草。
因為不滿父親續娶與他同齡的模特,逃到海外念書,後吸食大麻遭到校方強制退學,第二次轉入一所糊弄文憑的野雞學校,下三濫的手段學得層出不窮。如果原彩旗能壽終正寝,或許會修剪羽翼,給這個不成器的讨債鬼鋪一條莊康大道,可惜死早了。
原童朗初登大寶,機警狠毒,正值懷鈞集團捧出守望、大肆打擊原紀唱片的時期。左有貪婪驅使,右有憋屈數年的汪文駿教唆,會用他最熟悉與依賴的東西作為武器。
——他會瘋狂報複父親的情婦,以及将給予原紀恥辱柱上的守望,拉入“群體吸毒”的深淵。
趙訪風不敢去看姐姐,期盼地望向将活頁夾鎖入保險櫃的嚴宏謙:“還有,還有補救的可能性嗎?我們……我們有證據。”
嚴宏謙直起身,如實回答:“難以收場,平衡點一旦被打破——放出體檢、掌握證據、拆團單飛的風聲,原紀那邊立刻就能把消息放出來,一夜頭條。”
“丁一雙情節最為嚴重,觸犯法條,沒法洗白,就算把消息壓下去,影響還在,而他的事一旦牽出來,蘿蔔帶着泥,大多數成員也不幹淨,免不了被輿論拖下水,大衆不關心你做沒做過,要的隻是一個噱頭,就是可以攻擊的漏洞。”
“然後,懷鈞股價狂跌,音樂節因醜聞影響得獎率,原紀徹徹底底打了一場勝仗。”
趙訪風臉色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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