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元簡問道:“是何計劃?”
田雪苔清冷的反問道:“告知平王殿下計劃,平王殿下可能護我一雙兒女周全,可能護田家的重罪從輕?”
“不能。”易元簡神色不明,她還不知道她的一雙兒女在數日前已死,死于楚妙的陰狠,無法再保護周全。
田雪苔對他這樣直截了當的回答并不意外,他自會袖手旁觀,平靜的置身事外,不沾染任何俗事。當然,如果他不袖手旁觀,自然有保全之法,隻是她沒有能力讓他出手相助。
易元簡道:“我能決定怎麼回應你擅自散播于我無益的謠言。”
“我不能告知。”田雪苔的心情複雜,這種謠言對她同樣無益,皆因楚皇後的逼迫,隻能受其擺布,她說:“我沒有别的選擇。”
每當别人說出自己沒有别的選擇時,除非是心存良善不忍害人,其餘皆是為自己的卑鄙、懦弱、損人利己找開脫的理由。
易元簡未再多言,心中已有猜測,不久将有駭人聽聞的事變發生。他轉身出屋走到院外,下令道:“明日正午之前,把四時亭夷為平地。”
侍從們愕然,花木盡除?屋舍盡毀?
“廢墟之上,不留一物。”易元簡神情剛毅,他不要這曾令他得以清淨的地方了。
田雪苔驚訝,他用如此決絕的方式驅逐她,并讓天下人知道:不僅謠言子虛烏有,而且平王介意四時亭使他辱了名譽,他嫌棄之,堅決的銷毀,以明清譽。
“是。”侍從戰戰兢兢,準備即刻去禀告皇後娘娘了。
易元簡語聲平淡的道:“禀告皇後娘娘之際,一并轉達我的話:謠言可以适可而止了。”
侍從垂首應是。
易元簡闊步而去,經過那個涼亭時,他忽然想到那個花好月圓夜,他和溫汀滢在亭下初次那麼親密,胸口頓時熾熱,他駐步,下令道:“将此涼亭完好無損的挪移至平王府。”
侍從恭敬應是。
入夜,易元簡散步出了平王府,獨自去往溫汀滢所居之處。若是騎馬,路程不過一刻時間,他重傷初愈,不宜颠簸,便徒步前去,走了将近一個時辰。
平定街一帶頗為安全,皇帝曾有言在先,平定街必須平定。膽敢在平定街犯事者,輕罪從重,重罪加重。曾有竊賊偷盜一件小物,便被示衆在街頭鞭撻,随後關押大牢數年,以儆效尤。
到達巷子深處的院外,四周寂靜,易元簡望着院内的亮光,剛敲了敲門,下一刻,院門就急切的打開了,香軟的身子輕柔而熱情的投進他懷裡。
溫汀滢很歡喜的笑着,在他懷裡掂起腳尖輕吻了吻他的唇,才牽着他的手引他入院,發現他手裡拎着一個小竹木箱。
關上院門,易元簡邊走邊環顧着并不寬敞的院落,錯落有緻的開墾種植了花木果蔬,頗為閑雅。屋中布置的簡約,有布衣百姓的田園生活氣息。
溫汀滢示意他坐在軟榻,為他備好靠枕,讓他半躺着歇息,輕道:“走過來較累,我端盆溫水給你泡泡腳,可以嗎?”
“可以。”易元簡自然不會拒絕她,随手把竹木箱放在一旁,享受着她的體貼。
溫汀滢取出木盆,從暖壺裡倒出備好的熱水,調試好水溫,把泡腳水端到他腳邊。随即,将蒲團擺好,她盤腿而坐,輕輕的為他褪靴、褪襪。
她纖細的手輕捧着他的腳,緩緩放在溫水裡。手指溫柔的按摩着他足底的穴位,舒解着他的勞累。她不時的擡首瞧他,眼睛裡滿溢溫暖的柔情。
迎視着她的眉眼,易元簡的唇角隐現笑意,感受着她柔軟的觸碰,癢癢的,癢到心窩裡,蕩漾起一簇簇的小火苗。
他的腳像他的手一樣,掌背養尊處優,而掌中有繭。他的腳很好看,摸上去手感很好,溫汀滢輕柔的按摩着他的腳,一寸一寸的按摩。
在她的按摩下,易元簡的呼吸沉了,心窩裡的火苗熱烘烘的蔓延至四肢百骸,耳根泛紅,整個身體發熱。
溫汀滢感覺到他的輕顫,朝着他愉快的一笑,掌心緩緩上移,為他按摩小腿,手法溫柔。
易元簡專注的瞧着她,她的面頰嬌美,她的眼波含情,她的唇瓣濕潤,她的氣息柔情似蜜。他體内的熱血急竄,神情則一絲不苟。
溫汀滢的情思蕩漾,越是見他清淡寡欲的沉靜模樣,越忍不住想要跟他親密無間的接觸。
随着她的手繼續緩緩上移至他的大腿,易元簡體會到了她的觸碰變得意味深長,帶有親密的誘惑,他開口說道:“來。”
“嗯?”溫汀滢笑意柔軟。
易元簡道:“坐上來。”
“你……可以?”
“我可以。”
“好。”溫汀滢輕快的站起身,坐上去,溫柔的摟着他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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