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舔哥哥的雞巴。”
江樓的呼吸驟然變粗,當即想翻身下床把那人肏得失禁求饒,門外卻傳來栾和開鎖的聲音,打了一晚上撲克的人打着哈欠進了衛生間洗漱。謝筇心裡止不住地樂,隻能憋着不笑出聲來。
隻是謝筇沒有意識到,世界上沒有哪個像他這樣騷的白兔。
江樓暗自記下了這筆賬。
謝筇确實想舔雞巴,隻不過……不是這位哥哥的。
第5章
睡前的自慰讓謝筇一夜無夢,被起床鈴叫醒的時候迷迷糊糊看見床前站了個人,直直盯着他,吓得他一下子站起來。
看清後才發現是江樓,一臉危險的笑意:“昨晚睡得好嗎?”
謝筇不好意思地“嗯”了一聲,又見江樓問:“那解釋一下,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字面意思,人欲望上頭的時候哪管那麼多,謝筇腹诽。他知道江樓想聽什麼,于是低着頭小聲說:“對不起……我,我當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江樓揪着他的頭發讓他擡頭,過大的力道讓謝筇沒站穩跌坐到床上,謝筇能在那雙深色的瞳孔裡看見自己——無辜又可憐,這些東西早就長在了他的血肉裡。
栾和因為江樓那個冷淡的性子根本不想在宿舍裡多待,每天早早醒來就去晨跑,此時宿舍裡又隻剩下他們兩個,江樓因此不再放低自己的聲音。
“不許對别人說這種話,知道嗎?”
謝筇隻顧着想别的事情,忘了及時回答。江樓靠得更近了,謝筇才發現江樓的睫毛很長,遮蓋住了江樓所有的情緒。明明隻是比那些虛僞醜陋的旁人多了點有趣,謝筇自以為能把江樓掌握得一清二楚,現在他又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看清他了。
“啞巴了嗎?我問你知道沒了。”
謝筇深吸一口氣,聲音染上一點哭腔,畏畏縮縮地回答:“知…知道了。”
江樓這才松手,看見可憐巴巴紅了眼眶的謝筇——這個人連哭都這樣欠肏。從昨晚開始醞釀的情緒更加難以自控,冷哼一聲:“哭哭啼啼跟個娘們似的,真晦氣。”
他把包往肩上一甩,沒再理會謝筇。小跑聲很快從身後傳來,江樓暗暗放慢了腳步,讓謝筇不至于跟不上。
三十秒——江樓在心裡算着時間,這次就放過他。
教室裡大部分人都在玩着手機瞎唠嗑,謝筇一到座位上就開始打開書,沒給江樓半個表情。被冷落的江樓莫名心煩,幹脆趴在桌子上看謝筇做題。
筆尖在紙頁上劃過,謝筇的每個字結構筆畫都是那樣恰到好處,如人一般分毫不差。
裝模作樣,江樓想。
江樓活了十幾年,能短時間内激起他這麼多情緒的也就隻有謝筇一個。對方看着老實又懦弱,甚至不敢對他發脾氣,是江樓以往一根手指頭都不想碰的類型,可謝筇偶爾露出的狡猾和得意又讓他難以自拔。他為他們兩個拴上一根無形的繩子,那頭是他看不透摸不清卻不打算放開的人,另一頭卻纏住他的心。
他要找到這人外表之下的半分偏差,才能把埋在裡面的繩結拽出來。
江樓的手探進對方的襯衫下擺,一寸寸蹭過謝筇的肌膚:“大早上的做什麼題目,浪費時間。”
“今天有考試。”
作亂的手沒停下,江樓滿意地看到謝筇隐忍而急促的呼吸:“你都在北區了,還裝什麼樣子呢。沒有人會管你考幾分,他們隻在乎你家值多少錢。”
謝筇放下筆,第一次毫不躲閃地直視江樓,眼神裡是複雜的東西。江樓猜他或許要說權力不是一切,或許要說并非每個人都這樣想。無論說些什麼,謝筇總算不再縮在他的殼裡了。
然而謝筇還是洩了氣,咬着自己的下唇:“江樓,這裡是教室,别這樣……”
“就算被别人看見又怎麼樣?”江樓嘴上這樣說,手卻已一點點離開謝筇的身體。
他可以輕易打開謝筇的腿,卻更想要被厚重皮囊裹着的那顆心。
無關情愛,隻不過是如孩子一般對自己的玩具的占有欲。江樓很清楚這一點。
窗外的蟬聲太過煩躁,江樓沒興趣聽課,睡又睡不着,翻了翻手機準備找幾天沒見面的好友聊幾句。按照南區的作息,現在恰好是下課時間。
江樓不知道對方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一門心思要跑去南區讀書,他勸也勸不住。
實際上那張斯斯文文的臉背後不過是一肚子壞水。但江樓之所以能與對方成為朋友,就是因為彼此間的特質讓兩個人都興趣十足。
[L:滾出來]
[驚雀:有病?]
[驚雀:啧,态度這麼差。又沒得手哪個帥哥?]
[L:神經病,隻是一個小東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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