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默說:&ldo;算了,我哪一天不被母親教訓?你不覺得有趣嗎?嘿,這是我們的二哥啊!&rdo;何鳴說:&ldo;什麼二哥,早被三叔出族了,本來我們行四行五的,現在都直接跳前了一位。雖說父親母親一直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三叔現在膝下又沒有子嗣……哎,反正木已成舟了,他現在每逢心情不爽快了就一定要來府牆外罵街,還就是不接受府裡的幫助,怎麼看都徹底反目成仇了。這些事我又不是不知道,虧得你今天巴巴把我帶來這裡!&rdo;何默:&ldo;你知道你親耳聽過他罵人嗎?每一次我們都被趕得遠遠的,我早就好奇了。再說難得今天表妹過來,你知道表妹又不知道,你剛才叫什麼呢,你不叫我現在都跟表妹說清楚這個人了。&rdo;&ldo;表妹哪會對這些有興趣!&rdo;&ldo;怎麼就不會了,她剛才不還和我一起玩青蛙!&rdo;&ldo;這……女孩子怎麼能聽這些污糟話,你當心表妹再不和你玩了。&rdo;&ldo;不可能吧……&rdo;許是說着說着兩個人就走了,後頭的聲音徐善然就沒有再聽見了。離開了雙胞胎能看見的範圍,她的腳步先是慢了下來,漸漸又停了。但現下她們并沒有離開這一片牆的範圍,還依舊能斷斷續續地聽見外頭那高亢的咒罵。紅鹉忍了幾息,忍不住要開口。旁邊的綠鹦連忙扯了她一下。但這一下卻叫本就窩在紅鹉心裡的那團火猛地爆發出來!這位和綠鹦一同自老夫人院中出來的白膚高挑丫頭轉頭怒瞪了綠鹦一眼,狠狠将自己的衣袖自對方手中扯出,因為急着開口,尾音都不期然地拔尖了:&ldo;姑娘,我們快走吧,那些污糟話怎麼能入耳呢!要是太太老夫人知道了,指不定有多生氣心疼的。&rdo;看不懂臉色的蠢貨!徐善然有些不耐煩地皺了一下眉:&ldo;你若要走你便先走。&rdo;紅鹉急了,還要說話,卻被綠鹦死死拉着,又終于得了徐善然的一個正眼,隻那正眼冷得跟刀鋒一樣,堵得她接下去的話一概都說不出口了。徐善然在原地等了一會,再沒有聽見雙胞胎的聲音,便反身回到剛才的位置,果然那裡并沒有人呆着,雙胞胎都已經離開了。她帶着兩個丫頭繼續向前走去,這回不過十來步路,就在見一爬滿翠綠爬山虎,用大鎖鎖緊的廢棄角門。徐善然擺弄了那大鎖一下,問:&ldo;誰會開?&rdo;綠鹦和紅鹉:&ldo;……&rdo;徐善然等了一會見沒人回答,又說:&ldo;誰都不會開就來個人,抱我上那棵樹。&rdo;說着指了身旁的一株古槐,那株槐樹樹幹如人伸手合抱粗,樹葉茂密,枝幹又彎彎曲曲地探到院牆外頭,站上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并不虞會發生什麼事情。雖一個府邸裡的人都說姑娘是佛前醒來的得了佛陀的祝願,但就在徐善然身旁伺候了好些年的紅鹉來看,自家姑娘根本不像是得了佛陀祝願,反而撞了客似的,任何行動都顯得說不出的古怪‐‐那聖人書上不是說君子要人前人後都保持一緻嗎?姑娘雖說不是男孩子,不能這樣要求,但哪又有其他小姑娘家如同這樣不矜持不穩重,前前後後也不知有多少張面孔一時換一個模樣的?綠鹦等了一會,見身旁的紅鹉沒有回答,不得已上前說:&ldo;姑娘,奴婢來試試。&rdo;說着便拔下頭上的钗子,将尖的那頭插入鎖眼之中,試探性地轉動着。徐善然見綠鹦上前,也并無多少話語,隻交代剩下的紅鹉:&ldo;走到前面去看看,有人來了你就趕緊回來。&rdo;紅鹉低應一聲,轉身走了幾步,挑一個視線較好又比較隐蔽的地方站定。剩下就是開鎖的事情了。到底正經人家的丫頭平日哪會做這種事情,綠鹦拿着她的那隻钗子弄了好半晌也沒弄出個所以然來。而随着時間的推移,那在外頭怒罵的聲音也漸漸歇下去,似乎罵沐陽侯府和三老爺的人馬上就要走了。再看身旁的徐善然,早些時候的目光就轉到後頭的那株槐樹上,上上下下地看着,仿佛就在評估要怎麼爬到上頭去一樣。但她哪能讓自家姑娘去爬樹?别說自樹上摔下來這樣可怕的事情,就算被樹枝勾破了手勾破了臉,平日菩薩一般的四太太隻怕也要大發雷霆,棠心的事情可還沒有過去多久呢‐‐綠鹦亂糟糟地想着,手下也不知怎麼動了一下,就聽&ldo;咔嚓&rdo;一聲,那鏽迹斑斑的黃銅大鎖終于被刺開了芯!甯舞鶴在沐陽侯府的朱院大牆之外罵了半天,也确實有點罵得口幹舌燥,意興闌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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