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怨恨徐娘,怨恨瑟瑟。為何她受了徐娘的蹉跎,還不能入老爺的眼,為何瑟瑟什麼都不做,都能陪在老爺身邊?而她還必須受着瑟瑟的庇護,小意讨好才能躲過徐娘?
若是她調好了身子,等一個機會爬上去,定然不讓她們好過!
菲兒身體受損,丫鬟又請不得藥,如今瑟瑟的好心,倒是恰到好處了。
“小的多謝姑娘!姑娘心善,小的以後願為姑娘肝腦塗地!”
菲兒不是個含糊的,當即跪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替瑟瑟喝了那碗補身藥。
瑟瑟撚着帕子替菲兒擦了擦嘴角,眉目彎彎,溫溫柔柔:“你的好,我都記着呢,以後我好了,定少不了你的。”
目送一臉野心的菲兒端着空碗出去後,瑟瑟随手将帕子湊到燭台下,燒得灰燼不留。
而之後谷嬷嬷專門派了個小丫鬟熬那碗補身藥,頓頓不落,全部都進了菲兒的肚子。
徐娘和谷嬷嬷的那點子心思,瑟瑟一清二楚。她隻小心避開了那些子陰險招數,沒有騰出手來收拾她們。
畢竟當務之急,還是吳蘭台這頭重要。
這個可以說是董瑟瑟悲慘一生的第二個轉折點的男人,親手把董瑟瑟推向了深淵。
作為縣令,吳蘭台盡職盡責,作為官員,他一心想要攀上,不然也不會做出調|教美人上送獻媚的手段。
這個人,最愛的除了他自己,就是官運了。
瑟瑟每日與吳蘭台書房相伴。她識文斷字,性情溫柔似水。吳蘭台案牍勞累,她小意溫柔,噓寒問暖,明明不懂按揉,還不願假以他人之手,替吳蘭台按揉太陽穴。
女兒家的手指細軟,力氣又小,可瑟瑟找不着訣竅,按得吳蘭台咬緊牙關,疼得青筋暴起。
瑟瑟沒有聽見吳蘭台叫停,就一心一意替他揉着頭角,還偷笑着:“我專門去問了谷嬷嬷學,她還誇我,說我學得快,一遍就過了。”
吳蘭台為了面子不疼得叫出來,下了功夫忍着。心裡頭卻悄悄給谷嬷嬷記了一筆。
自己的奶嬷嬷他心裡清楚,年輕的時候還好,如今年紀越大,越發的不堪了。偷奸耍滑他看在眼裡,卻從不過問,任由了奶嬷嬷的作為,倒是助長了她的嚣張,如今對他自己的事,都怠慢了。
瑟瑟又按了幾下,吳蘭台疼得受不了,趕緊捉着瑟瑟的手,一臉疼惜:“這種事,交給下人去做就是,免得累了你。”
瑟瑟害羞:“為爺做這些,我不累。”
吳蘭台也怕瑟瑟還要給他按,索性帶着她起身,說要給她畫一幅畫。
瑟瑟卻眨眨眼,躍躍欲試:“爺,我好像也會畫畫,我能給您畫一幅麼?”
“哦?”吳蘭台不解其意。
瑟瑟絞着手指,垂着頭腮上泛粉:“爺想見我,我随時都在,可我想要見爺,就隻等着爺想起我了才行。我想着,有一幅爺的畫,能解解……相思。”
她聲音越說越小,卻是羞得很了,擡手捂着臉。
吳蘭台心中一動:“好。”
瑟瑟作畫,看得出有些生疏,怕吳蘭台笑話,墨迹一幹,就卷起來不給看了,為了轉移吳蘭台注意,她抽出一份吳蘭台寫詩,有模有樣臨摹了起來。
“爺的字真好,若是我能寫的和您一樣,就好了。”
瑟瑟寫的一手簪花小楷,看着吳蘭台一手飄逸的柳體,傾慕不已。吳蘭台讀書人,聽多了紅袖添香的樂趣,如今身邊有了個人,哪怕回頭要送出去,在身邊的時候,也能一用。
他索性握着瑟瑟的手,一筆一劃教她自己的字迹,看着懷中美人和自己寫出一樣的筆迹,心中有異樣的騷動與滿足。
還好,他沒有讓徐娘重新調|教瑟瑟,如此天然赤子,比起色授魂與,倒是另一番滋味。
日日相伴,吳蘭台看着瑟瑟越來越聽話,全然離不開他的溫順,趁着與瑟瑟一起執子下棋時,狀似不經意道:“前些日子聽說,齊王班師回朝了,許是要從我們縣經過。”
瑟瑟手執白子,正苦思着棋局,聽到吳蘭台的話,也隻是随口問道:“齊王是王爺麼,怎麼要去帶兵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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