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慢慢悠悠算着日子,估摸着,還有不多時日了。
沒兩天,京城裡士族官宦家中,流傳開了一樁風流事。齊王悄悄搞了定遠侯的小庶母,肚子都大了!
院子裡的下人給瑟瑟學舌的時候,說那定遠侯在朝堂上,狠狠給了齊王沒臉,齊王還跟人嗆聲,不知怎麼的,險些打起來了。他們倆都是被瑞王攔住了,可一扭頭,齊王又一拳揍上了瑞王,兄弟倆結結實實打了一架。
“陛下老不高興了,直接把齊王和瑞王罰跪了兩個時辰,結果齊王跪了半個時辰,就硬是闖進陛下書房,不知怎麼求了一番,出來後就走,根本沒跪了。”那給瑟瑟學舌的小厮說的活靈活現,就像他親眼見着了似的。
而瑟瑟知道,這小厮沒親眼見着,他的同夥也親眼見着了。
畢竟這個小厮,可是甯王前不久使了力氣塞進來的。有了這個小厮,瑟瑟耳目也聰敏了許多,她倒也不介意有個外人,笑吟吟聽着他講,擡手撥了撥茶沫,眉目彎彎:“瑞王呢?”
若是别的時候,陛下這種不公平待遇,瑞王忍了也就忍了,這種關節點,他可能管不了那麼多了。
小厮弓腰賠笑:“瑞王殿下氣得狠了,跪滿了時辰,出宮就去了馬場,入了夜,去了端王府上。”
瑟瑟拿着茶蓋的手一頓,半響,她眸子裡滿是笑意。
這群天潢貴胄,真是心思一個比一個多。
瑟瑟低頭想了想,覺着差不多了。
從第二天起,瑟瑟開始給成側妃送胭脂,讓成側妃也分給府裡其他得寵的人。
成側妃不解其意,隻長了個心思查了查胭脂内并無毒,也就放心用了。
也是從這段時間起,端王正面對上了齊王,直接夥同共計十二個大臣,狀告齊王濫用職權,結黨營私,搜刮民脂民膏,強搶民女等重罪。
這是半年以來,齊王被狀告最嚴重的一次,也是最無法輕易放過的一次。
出頭的不是瑞王是端王,讓齊王頭疼。他手上可沒有什麼端王的把柄,和端王對起來,他的籌碼不足,難以取勝。
不知怎麼的,齊王就想到了瑟瑟。他趁夜而來,躺在貴妃榻上,讓瑟瑟給他揉了揉頭。
瑟瑟手法太過精湛,疼得齊王差點從榻上滾下來,捂着腦袋指着瑟瑟,‘你你’了半天,對上瑟瑟茫然的眼,估摸她并不懂這些伺候人的活計,強忍了下去,咽下了這口氣,揮揮手讓她坐在了一側。
瑟瑟施施然坐下,柔聲問:“殿下瞧着肝火旺,一臉怒意,有什麼難事麼?”
齊王猶豫了下,想到瑟瑟手中一個接着一個的消息,鬼使神差給她說了實話。
“……可恨老三不做個人,居然慫恿了二哥出頭!不然我有的是法子對付老三!”
他憤憤不平。
本來他還想着顧忌兄弟情,哪怕他登基了也會給這幾個兄弟好的出路,怎麼知道,老三和老二聯合了來對付他!
瑟瑟卻笑了笑,淡淡說道:“這有何難,不是聽聞端王殿下最寵愛他家的孩子麼。聽說世子不過五歲,聰慧過人,殿下可以請端王世子入府,和小公子一起玩耍。”
頓了頓,瑟瑟又慢條斯理道:“不過,提前還是不要告訴端王,最好能震懾住他,才有效。”
齊王反複想了想,對啊!他請自己侄子過來玩,名正言順!卻能故意吓到端王,讓端王老實收斂!
好主意!好主意!
齊王頓時頭也不疼了胸口也不悶了,堆滿了笑來牽瑟瑟的手:“瑟瑟果真蕙質蘭心,是本王的好賢内助!等本王解決了這件大事,就向上請旨,封你為王妃!”
瑟瑟赧然:“為殿下分憂,是瑟瑟應該做的。”
齊王滿意地哈哈大笑。隻是他心裡裝了事,坐不住了,略哄了哄瑟瑟,就腳步匆匆去小院子抱了小公子先回了。
等他一走,瑟瑟立即書信一封,趁夜叫來丫鬟,令她迅速跑一趟。
“記住,告訴甯王,這封信的内容非比尋常,讓他一定要照我說的做。”
瑟瑟難得認真了口吻,丫鬟立即重重點頭:“婢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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