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織瞪他一眼:“回門禮算什麼?你瞧瞧這一屋子,我以後的麻煩才是大麻煩呢。”
郁清和陪着笑摟住她的腰:“你是主母,想怎麼整治都行。”
“你當我小孩子呢。”沈宜織撇撇嘴,“韓姨娘又不是沒有娘家的,我怎麼能随便整治她?還有香蘋,是侯夫人身邊出來的,也要給夫人面子。隻有一個沈宜紅,偏偏還是我妹子。靈芝倒是沒什麼關系,可是人家老老實實的,我整治什麼?”
郁清和無話可說,看看屋裡隻有寶蘭,索性一彎腰把沈宜織橫抱了起來往屋裡走,道:“都是爺的不是,你先歇着,嫌她們不順眼,都叫在自己屋子裡呆着不許出來就是了。”
沈宜織雙腳懸空,吓了一跳,趕緊摟住他脖子,嗔道:“一驚一乍的做什麼!我還有事要問爺呢。”
郁清和把她抱進了裡屋放在床上,才坐下來道:“要問什麼?”
沈宜織沉吟了一下:“二房那邊,如今怎樣?侯爺會不會分家?”二房那邊現在可以肯定絕對不安好心,都住在一起也太糾纏不清了,如果能分家就省心很多。
郁清和苦笑一下,搖了搖頭。平北侯隻有這麼一個親兄弟,哪裡會提起分家的事。更何況郁二老爺如今正指着兄長替他謀前程,怎肯自己提分家呢?
沈宜織長長歎了口氣,郁悶地捶了捶床道:“侯爺什麼都好,就是太心軟了。”
郁清和拉了她的手道:“仔細捶疼了自己。如今要叫父親了。”
沈宜織看着他替自己揉手,又長長歎了口氣——得了,能得這樣一個夫婿,再綴上一個爛攤子也隻得接了。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好的都歸你,壞的都歸别人?上輩子要是嫁了人還得出去工作養家呢,這輩子也不用你賺錢,還不用你親自做家務,那少不得就得為别的事操操心了,大不了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呗。
一想通了,沈宜織也不郁悶了,坐直身體問道:“從前院子裡的賬都是誰在管?這幾天不用過去立規矩,我還是看看賬罷。另有,我想着能不能把紅绫接進府來?到底她在府裡呆的時間長,知道的事情也比我多些。”
“這不難。”郁清和一口答應,“這将近一年的賬都是紅絹在管,叫她将賬本拿來給你看就是了。至于紅绫,你接進來就是,在你身邊做個貼身的大丫鬟。”
沈宜織點了點頭:“這樣還好,有人幫忙,我才不怕被人欺負呢。”
郁清和忍不住笑:“你有太後賜婚,又是劉少卿的義女,誰敢欺負你?”
“嗯,太後的名頭打出來還是很能唬人的。”沈宜織笑眯眯地點點頭,又看了郁清和一眼,“多謝世子爺啦!”倘若郁清和不管不顧硬頂着平北侯把她娶進門,那她就慘了。這麼說來,郁清和還是極體貼的。
“拿什麼謝我?”郁清和貼過來,摟住沈宜織的腰,“空口無憑,不會是想說句話就打發了我罷?”
沈宜織臉上一紅:“回頭給你做雙鞋穿。”
“那些有針線上的丫頭們呢。”郁清和的手已經有點不老實了。
“大白天的,你——”沈宜織真想說,白晝是不對的!
“也就是這幾日了。”郁清和摟着她,呼吸吹在她耳邊,“等陪你回了門,我還得去衙門,恐怕白日裡都見不着你了……”
“爺是男人,自然要在外頭做大事才是……”沈宜織試圖把他推開點兒,未果,“丫頭們若知道了……”
“紅絹在外頭,還有你的寶蘭呢,沒人敢進來!”郁清和喃喃地說着,手上已經快手快腳把沈宜織的小襖和裙子都解開了。屋裡籠着銀絲碳,雖然外頭風還冷,屋裡卻是溫暖如春。陽光透過糊在窗上的高麗紙射進屋裡,沈宜織肩頭頸間那些昨夜留下的痕迹看得越發清楚。
郁清和一個個地順着那些痕迹吻下去,一直到覺得那繡了桃花的肚兜有點礙事,這才把手伸到沈宜織背後去扯了一下,将束縛在肚兜裡的那對小鴿子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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