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商懷硯思考自己能找出什麼合情合理的理由說服易白棠這個&ldo;女主人房&rdo;也就這麼叫叫,實際可以給任何他重視的朋友睡,所以對方壓根不用介意盡管住下的時候。易白棠已經說話:&ldo;别的房間是不是還沒有整理好?&rdo;商懷硯:&ldo;是!&rdo;易白棠又說:&ldo;這裡的地理位置好像很優越。&rdo;商懷硯:&ldo;沒錯!坐北朝南風水絕對好!&rdo;易白棠再說:&ldo;反正收拾好的房間隻有這裡和你的卧室‐‐&rdo;商懷硯:&ldo;對對對!&rdo;易白棠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帶起了一點微笑,他看着商懷硯慢吞吞補充:&ldo;所以我可以睡你的卧室,你可以睡這裡。&rdo;商懷硯:&ldo;……&rdo;咦……?本來一直跟着易白棠理由走的商懷硯頓時一愣,心虛刹那湧上心頭,仔細看了兩眼易白棠。但這時候,易白棠臉上那一點點微笑已經消失了,他拿起了那隻系着絲帶,絲帶還打了蝴蝶結的鑰匙,在手裡轉上一圈,對商懷硯說:&ldo;行了,我住這個房間,我去洗個澡,回頭一起看比賽。&rdo;這句話說完後的二十分鐘,易白棠從洗完了澡,帶着一身的水汽熱氣從浴室中走了出來。這時候商懷硯已經換好了睡衣,正穿着棉拖鞋坐在易白棠房間的沙發裡處理工作郵箱中的一點工作問題。藍色的睡袍松松的披在身上,坐在電腦前的男人将頭發随意朝後梳了兩下,幾縷額發從向後的發束中調皮地落到飽滿的額頭上。他的鼻梁還一反尋常地架着一副金邊眼鏡,大概因為不常戴而有點不太适應,因此時不時就會用手托托鼻夾。卧室裡的大燈并沒有開啟。筆記本的屏幕反射出的藍光打在商懷硯的側臉上,當一貫藏在這個人嘴角的笑容消失了的時候,坐在那裡的人添了幾分禁欲與冷漠。但這樣的禁欲和冷漠下一刻就被打散了。聽見浴室門打開的商懷硯拿下眼鏡,轉過身看易白棠,眼裡有幾乎不掩飾的愉快:&ldo;洗完了?&rdo;易白棠:&ldo;嗯。你還有工作?&rdo;商懷硯:&ldo;沒什麼,差不多做完了。你要去哪裡看比賽?&rdo;易白棠沒有回答這句話,他在商懷硯說&ldo;做完了&rdo;之後就走到桌子前,輕輕松松将商懷硯帶上了床,塞進被子裡,然後再在桌子上找出遙控器,打開正對着床鋪的壁挂電視,接着才同樣上了床,和商懷硯肩并肩睡在一起。哼。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既然這樣想,我當然也可以這樣做。我可以睡你的房間。和你換房間。以及把你拉過來和我一起睡。易白棠不動聲色,輕描淡寫在心中又給自己點了個贊。然後他拍拍商懷硯的肩膀,用一臉平靜而滿意的表情說:&ldo;電視就在前面,我們就這樣看。&rdo;商懷硯:&ldo;……&rdo;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了一種事情既奇妙地按照自己的設想發展,又奇妙的不按照自己的設想發展的詭異萌感。這天晚上,易白棠換了個新的環境,商懷硯再次和易白棠同睡一張床。等到一場廚藝大賽結束,電視中的節目還在無聲播放,而躺在左半邊床上的商懷硯已經先一步睡着了,腦袋枕着易白棠的肩膀,呼吸像蜘蛛的絲縷,有一種神奇的粘性,黏在易白棠的脖頸上。而且不止有點黏,還有點癢。易白棠這樣想到,拉了拉兩人身上的被子,和商懷硯一起閉眼休息。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心想現在的狀态和過去也沒有什麼差别嘛,好像可以做下決定了‐‐一晚過去,晨光熹微。又一天來到的時候,商懷硯先睜開了眼。他睡得身體有點麻,意識還沒徹底回攏的時候忍不住動了動胳膊,覺得好像正有什麼東西一直壓在身上似的。然後壓在他身上的那個東西也跟着動了動。那是睡在旁邊的易白棠的胳膊。易白棠将商懷硯當大型等身娃娃抱了一整個晚上,感覺還挺合身的。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撩了商懷硯一眼,又重新閉眼,然後就保持着閉眼的模樣,擡起頭,探探身,和對方貼了貼臉。兩人交頸,溫熱的呼吸正噴吐在對方的脖頸上。易白棠在商懷硯耳邊說了一句外文。一句漫長的好像突然加入了黏稠蜂蜜的聲音在清晨的卧室裡響起。早安。我神奇的朋友。公平√當太陽明明已經升起,卻執拗的埋在雲層裡,不肯露出自己容顔的時候,遠處的天空介于一種灰與藍之間的溫柔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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