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見深于是淡定道:&ldo;不知道。找個好地方上你。&rdo;傅聽歡竟無言以對。但他心裡……其實并無多少排斥,不止沒有多少排斥,他在無言以對片刻之後,突然覺得此時此事頗為有趣,于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朗朗的笑聲驚起了山上停駐的幾隻飛鳥。這些鳥兒不識危險,不知這寒山之上究竟将要發生什麼,于是兀自在樹梢上親親我我梳理羽毛。蕭見深這時已經來到了水聲傳來的位置。這是一片位于一個山坳之後的溫泉帶。大大小小的溫泉在這塊地方冒着騰騰的熱氣,最小的不過成人兩個巴掌大小、半個指節深淺;最大則有一個長寬都約三丈的水潭那樣大。這裡已經山巅之處,一株古老的萬年松紮根懸崖峭壁之中,身軀枝幹俱向天邊皎潔的月伸展,做一人合抱之勢,仿佛要将天上的月攬入心懷。松針在風中簌簌落下,其中一顆随着松針落下的松果好巧不巧地掉到了正泡在小池子中的松鼠腦袋上,砸得那松鼠吱吱一叫,從熱騰騰的水池總蹦出來,一蹿就不見了蹤影。冷的風,熱的氣,在此地相互交融,于是此地便被氤氲成了天外仙山、隐世之境。蕭見深左右看看,頗為滿意這個地方。他終于停了自己向前的步伐,将手中的傅聽歡放了下來。傅聽歡自剛才那一番對話之後就不再說話。此時他方才再度開口,唏噓一歎:&ldo;也不知底下此時如何了,究竟會死多少人……不過被你剛才那樣不管不顧地一攪合,看來這些人是沒辦法一舉死完了。&rdo;剛剛秉持着&ldo;今夜我不爽了你們别想有一個人能爽&rdo;而胡亂破壞一通,總算出了一口氣的蕭見深頓感心塞,實在想問對方難道朕這個人都立于此地了‐‐也不能吸引你的些許注意力嗎!不想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傅聽歡的唇角已經噙上了一抹玩味而風流的微笑。他道:&ldo;然而恰逢此良辰美景之夜,又有知交好友絕代仙人在此……你我很不必去管那紅塵中的庸庸擾擾。&rdo;他的聲音猛然壓低,微微的暗啞在這一時簡直像一把勾子,勾得人心不能安穩。&ldo;還不如乾坤天幕之下,取造化之精氣,共參那陽陽合德雙修靈法經,走那金光無窮之道途……&rdo;蕭見深也不由笑出了聲來,陰影煙消雲散,他調侃問:&ldo;什麼叫做陽陽合德雙修靈法經?究竟語出何典?&rdo;&ldo;自然是你這部世間僅有典籍。&rdo;傅聽歡說得那叫一個泰然自若。而後他便退後一步,在月色下解開自己的衣袍。一件一件的衣衫委頓于地。明亮的月色将眼前的一切照得纖毫分明。蕭見深的目光落于此處。他的呼吸變緩,很緩慢,很悠長,幾乎叫人無法探知。眼前的這一幕是如此熟悉。就像那一夜的亂夢之中,這一人于蓮花池畔展露軀體,那灼灼不妖之态,與滿池蓮花何其相似,不知花與人孰美。☆、章六一赤裸的軀體坦然地展現在水樣的月光下,被月光一照,就仿佛吸納了這天地間的色彩,繼而自身發出光澤來。傅聽歡并不隻是站着。他張開了雙臂,像是對自己的軀體擁有絕對的自信那樣得意;但這樣張開雙手的動作,也像是他等在那裡等着蕭見深走上前去抱住他。蕭見深幾乎已經踏前一步了。任何正常的男人顯而易見無法在這樣的情況在保持着冷靜和理智,除非他不是一個男人!然而更快邁出第一步的病不是已經動彈了膝蓋的蕭見深,而是張開雙臂的傅聽歡。傅聽歡沒有站在原地等對方。他就這樣赤裸着走了上來,一路走到蕭見深面前,他的長發輕微晃蕩,從肩頭垂下來落到胸前,将半幅胸膛半遮半掩;他來到蕭見深身前,目光微垂,雙手已經搭到蕭見深衣衫的扣子與系帶上。第一件外衣被他脫下了,随手就丢在一旁,落到了自己的那堆衣服上。他湊上前親吻蕭見深的脖頸。對方的脖頸之上還有他之前留下的牙印,這種小印子總讓人心生愉悅,傅聽歡擁有與大多數人同樣的感覺,于是伸出舌尖再這邊舔了一下。濕漉漉的感覺讓蕭見深的寒毛都跟着豎了起來。他的手已攬上對方的腰背,但傅聽歡一邊舔蕭見深的脖頸,一邊将解對方衣服的手下移,阻止了這個動作,含混說:&ldo;别急……你不是想上我嗎?今天我們大可以慢慢地玩……&rdo;說着他的手便探入了蕭見深的衣襟之類。微涼的感覺由他的指尖傳遞到蕭見深的皮膚之上。但這一點的冰涼對于兩人想說顯然都無足輕重。傅聽歡已經摸索着按住了蕭見深的嘴唇,然後他湊上自己的唇。唇與舌分分合合,輕啧之聲不絕于耳,傅聽歡在親吻的結息裡裹着氣息含混地說了些什麼。蕭見深并沒有聽清。他的雙手都已經開始在傅聽歡的身體上遊移了。對方全身都有一點冰涼,像是根本就沒有被已經在他體内燃燒起來的情欲所感染。他按揉着對方的肩胛,撫摸着對方的脊骨,甚至将自己的手遊移到束成平坦一線的腰腹之下,那抹隆起而緊實的弧度上,甚至直接以手指分開對方閉合得緊緊的縫隙,探入那可以讓他全身都滾燙起來的窒息之處。這隻是一開始,因此他尚能君子。但很快,這種君子的成分就被蕭見深自己揉吧揉吧,如同身上解下的衣服一樣随便給丢到了腳邊!因為蕭見深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他的動作變得劇烈,他開始用力地撫摸着傅聽歡的的身軀,在對方的手臂以及胸腹的位置留下淡淡的紅痕。但對方的肌膚似乎天然有某種和他人不同的地方。那些紅痕不過在其上留下一瞬就立刻消失,于是其周身上下,又再次宛如最美的羊脂玉一樣溫潤光澤、毫無瑕疵‐‐如果不看對方那與他一樣挺立起來的陽具的話。男人的欲望總是無法掩飾。傅聽歡的欲望早在他脫下衣服、與蕭見深親吻之際就半軟半硬,而當蕭見深的手粗魯地揉捏着他的後臀,将臀肉在手中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乃至于有些粗暴地以手指闖入他的後穴谷道,在裡頭抽插探索的時候,半軟半硬的欲望就直直挺立起來,青筋環繞着柱身,從馬眼溢出來的透明粘液滑下的時候又反而将那青筋洗得更為猙獰。&ldo;你簡直迫不及待。&rdo;蕭見深在兩人糾纏的空隙中輕聲說,&ldo;後邊的淫液都将我的手指弄濕了。&rdo;他的手指在對方的後穴中淺淺的抽插着,看着将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猛地向裡一扣,便如願地叫對方那将要說出口的話換成了半聲驚呼!&ldo;……啊!&rdo;傅聽歡隻叫了半聲就咬住了自己的聲音,他閉着嘴緩了一下,才斷斷續續地笑道:&ldo;大家都是男人,老大不說老二……&rdo;他除了蕭見深的第一件外衣好好脫下之後,脫了半天還沒能把對方的第二件衣服脫下來,心中一不耐煩,就直接将對方的其餘衣服撕成了兩半!礙事的遮體物終于消失了。蕭見深同樣站起起來的欲望也進入傅聽歡眼底。傅聽歡唇邊風流的微笑已經變成下流。他湊上前用自己的頂了頂對方的,又以肉柱頂端的黏液塗抹着對方的肉柱。但這樣的塗抹未免不能面面俱到,于是不過撞了幾下之後,傅聽歡就伸手将兩個人的一起握住,緩緩搓揉,又彼此搓揉。他說:&ldo;其實我一開始想的不是這樣的……&rdo;&ldo;……那你一開始想的是什麼?&rdo;蕭見深問。他的手也跟着伸下去,先試着握住了傅聽歡的手,而後又嘗試着與傅聽歡的那隻手五指交扣,一同摩擦兩人的陽具。這樣的欲望與欲望的貼合與摩擦,與插入有着另一種些許相似而又些許不同的感觸。就像是……确實就像是,兩個無比下流的人,正湊在一起認真研究誰的雞巴更大。誰長誰肏誰,誰短誰被肏。傅聽歡聽見了蕭見深的話。他的手突然自蕭見深的手底下掙脫,腳下也跟着退後了幾步,拉開兩者間的距離,順便也叫對方的手指自他體内出去。已經有些習慣了被搓揉開拓的地方因為手指的離去,反而不太習慣的收縮了一下。傅聽歡幾不可查地吸了一口氣,然後不等蕭見深發問,就矮下身來,如同被打斷之前一樣,來到蕭見深腰腹之際,将那勃發的陽具含入口中。這是他第一次替人口交。其實太多第一次了。第一次和人親吻,還是個男人。第一次和人上床,還是個男人。第一次想上一個人、第一次被一個人……第一次從不屑情愛到愛到恐慌……第一次反反複複地推翻自己的想法和決定……第一次……無窮無盡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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