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提到廣陵李家時,更是贊不絕口,大老爺李慎在朝中官至吏部尚書,百官之首,去年大公子李明睿會試考中榜眼,回來祭祖别提有多風光,身為廣陵人特别自豪。
江沛手撐着下巴支着耳朵聽他們八卦到李家時,不由想到李雲陽,猜想他會不會是衆人議論的李家人呢,可他們口中也沒有叫李雲陽的少爺啊。
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算了,管他是誰家的人,反正和他這種升鬥小民沒多大關系,之後又聽聞一些廣陵府其它熱門八卦新聞,哪家的少爺進風月場所被悍妻當場抓包啊,當前的物價比往日漲了不少等等。
茶樓裡的客人換了一波又一波,他們都喝兩壺茶水了,樓下大街上的人還不見減少,覺得一直坐着太無趣,決定不再浪費時間死等,要下樓逛逛,擠就擠吧。
下了茶樓加入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廣陵的人生活的比較精緻,流行趨勢不同,蒲陽府的百姓喜穿質地為棉布的衣衫,而是廣陵則是流行綢衫,頭面首飾更是精巧。
江沛邊逛邊啧啧稱奇,很快老毛病又犯了,看到什麼好東西都忍不住的想要買,可當想到口袋裡的錢時,提醒自己管住自己的手,等有錢了想怎麼買就怎麼買。
不過好不容易來了趟廣陵,肯定要給家人捎帶些東西的,最後精挑細選幫徐氏和蘭香每人買了根銀钗,給自己三牛和三順挑的是雕工精巧的木簪子,男人嘛,湊合一下得了。
為了感謝小厮對自己的體貼照顧,江沛請他吃了當地的一些特别小吃,直到下午酉時才揣着戰利品回到商号。
此時商号的一些人還沒下工,江沛還不認得他們,從側門徑直回到自己住的小院,也沒去打聽祁越是否還在商号。
在擁擠的人群中走了一下午,再加上連日的趕路後遺症渾身疲乏,想早點休息,從明天開始要進入忙碌的狀态中了。江沛洗涑過後躺在床上,綢被往身上一卷睡了過去,
早飯後,他便往提前打聽好的賬房所在處走去。總号的賬房比蒲陽分号的規格要高很多,當然賬房先生也多,他到時人還沒來齊,不過都各自在忙碌手頭上的事情。
可能因為祁越交代過的,他們見了江沛很客氣,不過看他如此年輕,内心十分詫異。祁達帶回用複式記賬法做的賬本在祁越研究過後,便放在了總号的賬房裡,供大家研究參考。
賬房的大部分人都以為能想出此法的人,年齡至少是同他們差不多的,甚至有可能是位老前輩,内心對他十分仰慕,早日盼着他能到來,指點一二。
今日得見真人,才發現如此年輕,隻能感慨青出藍勝于藍,後生可畏。江沛知道能在總号賬房工作的先生都是祁越的心腹,甚至有的還會參與商号的管理。
因此自踏入房間後他的态度很是恭敬謙虛,面帶微笑的主動向他們問好打招呼,雖然有祁越的交待但這是在别人的地盤上,主動詢問賬務的事情太高調,好像自己是來視察工作一樣,隻等着他們來安排自己。
商号規定的有工作時辰點,沒過一會,其餘人也都到來,隻不過前面走的是祁越,他看到瞅見起身要拱手行禮的江沛後,微笑的捋着胡須點點頭,把他正式的介紹給大家認識。
“這位便是想出記賬新法之人江沛,這幾日他都會在賬房裡跟你們一起整理近兩年的賬務。阿沛雖然年齡小,但與算籌心算這一塊十分出色,你們不必有什麼顧忌,當前唯一任務是盡快清算出我要的結果。阿進,你告訴阿沛要整理哪些賬冊。”
祁越對身旁恭敬的站着的祁進道,還對江沛說讓他不必藏拙,大膽的認真去做,江沛連忙稱是,随後又交代一些事情後就離開了賬房。
有了祁越發話和祁進的刻意親近照顧,其它人表面上沒有因他年齡小而輕視他,況且人家本事大着呢,是教習賬房記賬新法的先生,商号的當家人可是對他青眼有加的。
總号裡有分号曆年暗賬的備份,是随着分号的銀兩押運過來的。祁越雖然隻要求近兩年的,但是擱不住分号多,江沛看到那一箱箱的賬本頭皮發麻,但還是不得不像入定一樣坐下來,開始算賬。
祁越隻是要求盡最快的速度整理出生意的盈虧情況,因此雖然賬本多,但算起來非常簡單,隻需用到加減乘除便可以得出結果,稅錢在明賬的總賬上,暫且不用管。
他懶得再用複式記賬法了,直接找個沒用過的新賬本,合計完一本舊賬冊就在新賬本上記錄結果,最後再歸納整理。
賬本上雖是用小楷寫的,但是也比現代社會用簽字筆的字體大,一天下來他竟然快把案頭的賬本統計完了,讓其它賬房先生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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