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全家族,自然默默蓄力,以備不時之需,到時如果朝廷不仁,觊觎他們祁家,那也别怪他們不客氣。
當初江沛在審查暗賬時發現糧食入多出少,幾乎處于赤字狀态,是因為祁家屯糧已多年。當時的空頭賬戶的大額銀兩是撥給二皇子的。
起義推翻一個朝代,自然得有足夠的糧食和雄厚的财産,二者缺一不可,當時朝廷抄的他們明賬上的資産,暗處沒被抄沒的還有不少。
因此祁家這次起義算是天時地利人和,倘若梁朝第二任皇帝勤勉勵志,國内自然災害不那麼頻發,祁家反梁也可能成功不了,布告上說的沒錯,是應了天意。
盡管這次祈趠立下了汗馬功勳,可在祈恪眼中他不是一個合适的繼承人,無論如何辨說,祁家被抄終究是因他的失誤造成的,害的他們的老娘在去廣南途中因病去世。
盡管有不少人為此争議,但他力排衆議,直接拍闆冊立祁越為儲君,封祈趠為英王。
為了防止百年後,長子謀奪三子的天下,使祁家走上衰敗道路,為此祈恪直接找祈趠談話,恩威并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長子主動交還兵權,當然自是不會虧待這個嫡長子的,不但封王,還有封地。
…………
府衙的一衆官員聽說皇帝要冊封百官,激動的也沒什麼心情審閱卷簿了。紛紛小聲的議論着這一大好消息,内心期盼自己能被分派到有前途的部門。
雖說如今他們負責的事務是戶部官員的職責範疇,但府衙的稅務司裡也是需要人手的,這樣以來一部分人需要負責地稅。這還隻是最理想的設想,因為其它也需要官員去填補空缺的。
“小江大人穩坐釣魚台,看來是胸有成竹了,也是啊,如果我二人能像你一樣得李大人的青睐,也不用如此焦慮不安。”
李仲見江沛沒有因廳堂裡嗡嗡的議論聲而心緒不安,反而像往常一般邊看案卷邊做筆錄,不自覺的語氣裡夾帶着一股酸氣。
“李大人不必自謙,如今新朝初立,萬象更新,正值用人之際,聖上怎會放着你這個兩榜進士不用。今年春闱延遲到三月,這中間的時段還不得有人為朝廷辦事。”
别看江沛表面上鎮定,可内心同樣緊張,當時老太爺,現在應該改稱皇帝了,讓他跟着祁越,可如今祁越是太子,那他是不是也要跟着到東宮做事?
對兩人的酸話盡管有些不喜,但還是耐着性子笑着恭維一番,才讓他們止住話題,找其它人議論去了。
經過幾天的琢磨他如今策論已寫的差不多了,隻不過李明睿估計是在忙着皇帝登基的事情,暫時顧不上他們,這正合江沛的心意。
通過和這些官員接觸,江沛發現自己就是一賬房先生,土包子。對于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是一竅不通,連字體也被頂頭上司點過名,側面批評過。
有次一起和李仲顧峥他們吃中飯時,喝到興頭上,他們随口就能賦詩,讓他頗有些羨慕。幸好知道他不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沒有讓他即興作詩,要不然真尴尬了。
他分到的卷簿已審閱完畢,剩下的時間可以用來多看看書,平時考校淘淘功課時,都是自己拿着課本,看他誦讀的對不對,自己卻沒怎麼讀過。
如今職務不比以往,是時候要為自己充電了,雖說自己是未來皇上樣中的人,可也不能讓他老人家失望不是。以後部門有新人,他們說出某句文章時,至少能知道個出處,不能讓他們覺得上司是走後門進來的。
可能是為了讓大家有所準備,下午便有幾波宦官拿着聖旨來宣旨,江沛被任命為戶部蒲陽司的郎中,正五品。
當時他隻顧得驚訝自己不是被派到東宮做事,而是成了一名五品朝廷命官,根本沒注意到李仲和顧峥被分到哪裡,反正不是在蒲陽司。
聖旨上說京官自明日起不用再到州府衙門辦公,供六部官員辦公的地方已建好,明早到指定的地方應卯入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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