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沛一直忙朝廷公務,三牛大山恨不得比他還忙,至少江沛每天還按時着家,上次在三牛家聚一起時,因江大牛一家都在,不好商量有關他們工錢的事情。
三牛覺得即使是自己的大哥侄子,也不可能腦袋不清楚的瞎給工錢,大山那一成的餡餅紅利是自己辛苦努力掙的,當時大夥開這家酒館費了多少心力,誰也不能伸手白拿。
再說後院裡的兩間耳房那也是花錢蓋的如今讓他們免費住着,現今在蒲陽城租座小院子可不便宜,隻這一項就為他們省去了不少銀子。
後廚不隻清平一個廚子,且都是做學徒時就跟着酒館的老人,倘若多給清平工錢,他們面上不說,心裡多多少少心裡會有些不舒服。
現在聽江沛問他工錢一事,便把自己的想法講給他聽
“二哥,咱們開酒館是做生意的,不是養着他們一家,工錢我想着就比照這其它人的給,包吃包住,掙的錢淨落在他們荷包裡,算下來也不少,年節時發些節禮,你覺得咋樣?”
如果想把酒館做大做強,将來能讓江記的名氣傳揚到蒲陽外,搞家族氏的管理鐵定是不行的。
是人都有欲望,目前江大牛一家可能還對他們的收留存有感恩之心,可将來就不一定了,就工錢一事,非常有必要講清楚的,親兄弟明算賬,在這一點上江沛覺得三牛做的比自己好。
因而對他的做法沒什麼意見,颔首贊同,而今江家人都來到了蒲陽城,酒館是他們生存的保障,假若哪天生意經營不下去了,那老的老小的小,都要跟着受罪,現在就得有憂患意識。
突然想起李仲内弟的香滿樓,裡面的魚做的一絕,在一方面蒲陽城能相比的酒家不多。
他們的酒樓即已修成,三層樓高且面積足夠大,再加上李明睿親筆的匾額,和那些檔次高的酒樓相比,也相差不遠。以後經營不能再主打平民消費,否則太浪費那這的資源,在菜肴特色方面必須有核心競争力。
這次他們開業,适逢會試,城内行人如潮,是個揚名的好時機,當前的百姓談論的話題都是有關會試的,文人最喜舞文弄墨,酒館到時打着科舉的噱頭,針對那些科考的舉人,搞幾個優惠活動。
最好把菜名也起的文藝喜慶些,比如高中頭名啊、一舉中第等等,到店用膳的書生誰不想高中,讨個彩頭也要點兩個菜啊,那麼多人,總會有人中進士的,哪怕隻有一個說出去,也要賺些名氣。
江沛把自己心中經營策略對三牛全言而出,三牛聽的熱血澎湃,激動的在他面前來回走動,好好消化剛剛交談的内容,不時的又補充幾句。
“二哥,明兒我和清平他們試做幾道新菜,你給起個名兒,你說咱要不要挖幾個廚子過來?”三牛滿臉崇拜的看着江沛,二哥說他們家酒館的菜肴格調不夠高,提不起價來,心思轉到挖人上面。
“到府城裡幾家口碑好的酒樓裡搓上幾頓,你們腦子裡自然會多不少東西?”
挖廚子?哪家有名氣的酒樓背後沒和官員牽涉些關系,挖别家的廚子不是斷人家的财路嗎,況且可能你給的工錢還不一定有别人的多,江沛告誡他好好做自己的生意,别把心思放到不該放的方面。
…………
“阿爹,今日夫子帶我們到銘嶽書院聽學了,書院的夫子們博識,兒子愚鈍有些學問沒能領悟。”
三牛帶着團團走後,江沛正要執筆想幾個寓意好的菜名,淘淘走進來從小書簍裡拿起書本要溫書,同平時一樣,和他聊幾句學堂裡的事。
“不妨事,等你進了銘嶽書院自會知曉夫子講的是什麼。”八歲不到的孩子,能聽懂那些老學究講的文章才怪,何況他們當前講學的主要對象還是應試的舉人。
擔心他小小年紀因好勝心作祟壓力太大,忙把毛筆放在硯台上,伸手把兒子拉到近前,慈愛的摸摸着他的頭,最後把手掌放在他肩膀上道
“做學問要循序漸進,不能心急,阿爹阿娘想你功課好,但并不強求你事事比學長師弟出色,要做做力所能及之事。”
看着兒子擰着眉頭,微微低首沉默不語,複又快速的眨巴幾下眼睛,凝望着江沛點點頭,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理解他的意思。
心裡存着讓李明睿幫忙題字的事,江沛便瞅着他稍空閑的時候腆着臉,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李明睿對這個下屬甚為滿意,瞧見他桌子上已備好筆墨紙硯,沒有推辭,稍微沉氣醞釀片刻,執筆一揮,“十裡香”三個遒勁有力的大字出現宣紙上。
看着那力透紙背的字體,江沛情不自禁的贊一聲好,可上司對自己的要求太高,連寫幾張後才滿意的颔了颔首,而後拿出私章蘸了印泥,蓋在大字的底右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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