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偷稅漏稅的商人都屢禁不止,朝廷對這一塊懲罰力度非常高。戶部一旦發現有做假之嫌,一旁的執法部門,負責施以重刑,除了鞭笞還要罰銀兩數倍,當場嚴懲的幾例威懾了不少人。
之後的進展非常順利,有時因其它事物耽擱,不能到稅務司,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視時,也沒出什麼亂子。
五月底江沛見到曬成黑炭頭的溫知非時,不厚道的笑起來。但人家絲毫不在意自己面皮的黑白,反而興沖沖的向江沛炫耀着他們辛苦努力了幾個月,終于設計出一個利民千秋的宏偉工程。
雖然接下來是戶部出血的時候,但江沛也由衷的感到振奮,他仿佛可以想像出些這項水利工程修築成功後,蒲河沿途經過的地方是如何的繁榮。
興奮之餘察覺到溫知非慷慨激昂“炫耀”過後,面上帶些愁緒,好似遇到什麼難題。
“知非兄,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不防說來聽聽,說不定小弟能幫的上忙?”
“唉,我們都水司的人預算過工期,即便以舉國之力也無法在明年春汛前完工。”當時聖上是給工部下了命令,在春汛前竣工的。
可為了趕在朝廷規定的工期内完成任務,不考慮工程質量,實在對不起他們幾個月辛苦奔波勘察設計的方案,更對不起即将服役的民夫們,即便大堤落成,防洪灌溉成效也會大打折扣。
“哦,既然如此那就如實上書禀告聖上,當初他老人家能提出從蒲河源頭來修築,就是希望不想商朝的子民再受洪災之苦。受君俸祿,做忠君之事,咱們做臣子的理當為天子分憂。是不是李尚書……”
江沛想着以溫知非的為人,如果為這點事應該不至于讓他太過煩惱的,很有可能是工部尚書為迎合皇帝,命令下屬把工期有意縮短。
溫知非沒有瞞他,無奈的點點頭。他隻是工部一郎中,上面還有侍郎和尚書壓着,縱使自己再想按照他的想法做,可不能越過長官上奏。
工部的事情固然表面和戶部沒什麼關系,可與其它部門比起來最為緊密,工部的每項工程雖都得下撥銀兩,可往往有不少會在以後的時間裡帶來持續的稅收,不像其它部門隻會伸手問他們要銀子。
比如這次修築的蒲河大堤,水利好了,田賦以後不用犯難了,百姓的日子富足後,子嗣的成活率會相對提高,丁稅和戶稅也跟着起來了,蒲河經濟帶搞活後,商稅更不用說。
他可不想戶部出了銀子,過幾年待要收獲時,又趕上洪澇災害,隻付出沒有收獲,可不是他們戶部官員的作風。
江沛敲着腦袋想了想,讓溫知非把沒縮減工期的大堤設計方案拿出來讓他瞅瞅,先大緻看看預算。與過不久另外一份修改過的做個對比。
溫知非清楚他這位好友的性子,聽他這麼一說,知道有譜,立馬滿血複活,咧着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拉着他開始講這幾個月的所見所聞。
…………
“小心着點抱,别把妹妹摔着了。”
“二伯伯,我也想抱妹妹!”
“你抱不動,摔着她咋辦?”江沛站在兒子身後,眼睛一刻不離的看着兒子吃力的抱着胖嘟嘟的女兒,生怕他不小心手滑使女兒掉下來,不時的提醒着。
一旁的團團緊挨着他們兄妹倆,拉着暖暖藕節似的手臂,可憐兮兮的央求着三堂哥。
女兒睜着黑漆漆的杏眼,可能覺得哥哥抱的沒有阿爹阿娘舒服,掙紮着扭動小身體,想脫離魔爪,天氣炎熱,急的滿頭大汗,擺脫不開,抓狂的擡起小胳膊向淘淘的臉上撓去。
“乖女兒,哥哥的臉可不能撓,來阿爹抱抱啊!”江沛快步走到近前,仗着身高優勢從後面把扭的一身汗的女兒抱在懷裡輕拍着背,柔着嗓音哄着,要去卧室幫她換身小衣。
換個舒适的懷抱的暖暖,立馬咯咯的笑起來,咿咿呀呀的表達着不錯的心情。
淘淘看着變臉的妹妹,感到非常郁悶,自己抱的那麼難受?自己什麼時候能長的和阿爹一般高啊。
抱着白面團子似的女兒,到卧室時背着兒子和侄子的面,忍不住親了兩口,休沐時江沛除了到酒樓理理賬,其餘時間宅在家裡帶孩子。
“二牛哥,咱搬新院後淘淘上下學堂咋辦?總不能讓他獨自在這吧。娘還得顧着珍珠呢。”
蘭香昨晚聽下衙回來的丈夫說,他們的新宅子已修的差不多,八月份時即可搬進去。當時隻顧高興去了,沒想太多,剛剛整理兒子的衣服時,想起這個事情。
“讓阿九先接送兩年,明安街離署衙不遠,我走着去也行。”
明安街是新宅子所在的大道,整條大道上都是朝中官員的府邸,離皇城不遠,且他家的院子位于靠近皇城的一側,步行隻需一柱香的功夫。
兒子年歲這麼小,讓其單獨住,肯定是不行的,過早離開父母不利于孩子健康性格的培養,容易缺乏安全感,過兩年再說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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