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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李氏和江大牛的意思,請帖隻發平時相熟有來往的人家,如今江沛官越做越大,江記十裡香也越發出名,江家寒門出身,身後沒有強大的宗族依靠,平日行事要低調,免得招人眼紅。
盡管他們是這般打算的,但京城裡不少人都知曉江清平是江沛的親侄子,作為戶部的侍郎,自然有不少人巴結,在清平成親當日,許多曾經沒打交道的人家也前來送上了賀禮。
江大牛看着豐盛的禮品,有些為難,拿不準如何辦是好,這麼多賓客,以後回禮怎麼辦。特意征詢了江沛的意見。江沛覺得沒什麼,讓他們放心收下,那些送禮之人并未想着以後他們還禮,隻不過是想露個名,做些錦上添花之事罷了。
…………
“今日有不少人向我打聽清霖呢?”
大堂哥成親,做弟弟的理應參加,随着年齡的增長,清霖如今身材開始抽條,又加上常年讀書,無論氣質還是顔值都是非常出挑的,在宴會上引起了不少女眷的注意。
從婚宴上回來,蘭香想起同她一個飯桌的幾位婦人對自家兒子格外關注,話題總是往清霖身上繞,知道是有意牽線搭橋。這種情況雖然在以往交際的圈子裡也偶有發生,但有丈夫的囑咐,都被她以兒子年歲小學業為重的由頭避開。
“怎麼?想給咱兒子牽線說親?太早了吧,清霖這幾年正是讀書的緊要關頭,此事還是過幾年再說吧,免得老是想着讨媳婦的事情,分散了精力,耽誤了前程。”
江沛覺得這種話題最好不要提,以兒子的年齡,正向青春期過渡,無論其心思如何,勢必會花費時間胡思亂想。
現今别人有意牽線隻不過是看到自己的面上,誰不想與朝廷的三品要員結親呢,其中多是以家族利益為重,哪有為了孩子的真正幸福着想。
且不說其它的,單說一個未滿十二周歲的半大孩子,世界觀還沒形成,人生五味都沒體驗全,怎會清楚自己渴望的人生伴侶是什麼類型的。等待年歲再大些,中舉或進士後,憑着自己的才華,入了更多人的眼,才有更多的選擇餘地。
自己的婚姻穿越來之前已經訂好,是沒法改變的事,他不希望子女的婚姻幸福完全由父母一手包辦,畢竟以後的人生之路需要與另一半相互扶持,在這個時代的允許下給予他們最大的自由。
當然這些内心最真實的想法不可能與蘭香全盤而出的,隻能拿耽誤學業這個最恰當的理由來說服她。
“我也是這般想的,再說清霖的心思好似根本沒往這面上想,還是緩緩再說。”
上次去廣陵,雖說是去遊玩,可蘭香清楚兒子與他那個同窗陸晙每日裡依然抽出相應的時間溫書做文章,兒子是有大志向的。
在江沛刻意潛移默化的引導下,夫妻兩人在兒女婚事的觀點上如今基本上達成一緻,沒什麼大的分歧,暫且不會為此事耗費太大精力。
随着時光的推移,漸漸的江沛适應了新的職務。每日早起上早朝,有什麼疑惑之處或有好的想法,也會主動的在大殿中當着皇帝與百官的面奏議。
上次他們去廣陵路經蒲萊時,沒趕上海船試航,甚覺遺憾。聽溫知非同他講,此次非常順利,因遠洋航行需諸多周詳準備。确定出海人員、提前儲存所載商品、航行路線等等都需要細細籌備,沒個一兩年的時間,根本無法成行。
不過改造過的已組成海運船隊,目前投入到了海運物流當中,這樣做的益處顯而易見,除了拓寬物流業的發展,還能通過不斷的在海中航行可以錘煉技藝,且可以與異國船隊溝通交流,學習别人的航海經驗,為以後出海做準備。
…………
下了衙,江沛從廳室裡走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前幾日還是晴空萬裡,春風送暖。轉眼間好似要落雪的樣子,真是二八月的天,娃娃的臉。心裡不由生出一股隐憂,再過兩日便是盛大的三年一度的會試,自家兒子也要參加。
為了能選拔出真正的人才,防止某些投機取巧分子科考時作弊,入圍前的查驗幾乎達到了苛刻的地步。這樣冷的天,即便有火盆,穿着單衣也是受不住的。
淘淘考過縣試成為童生,在江沛的建議下,壓了一年務實根基後,才讓他繼續下場,剛好可以府、鄉、會連着考下來。
自中了舉人,便不在銘嶽書院讀書,而是在陸晙的推薦下認林之昭做了師傅,每當有疑惑之處去請教一番。江沛有自知之明,在學問上幫不了孩子。
可為官多年,大緻的出題範圍還是能猜測一些,尤其是算術方面,三年前要不是兒子考府試,他都要參與出算術方面的科考試題了。
再者依着前幾次會試的試題題目,策論大都與當下時政緊密相關,因而在過去的一年中,除非特殊情況,江沛每次下衙回來,都會與兒子探讨一些非機密的政事,最後讓他把兩人讨論的觀點寫成策論,讓林夫子幫忙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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