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樓上的這場晚宴已經差不多開始快半小時了。
二十多分鐘前,酒店門口的那幫對符白龍圍追堵截的記者均已經被秘書瑞秋張攔下,隻剩下内部人員才得以正常出入。
從國外受邀而來的交響樂團正在特别搭建起的中央舞台上表演着世界級曲目——《G大調第九十四交響曲》。
台下的客人或側耳傾聽,或紮堆閑聊,高腳杯搖晃着含笑碰撞間倒是将頭頂那閃光燈都亮的人晃眼。
這種酒會氣氛在上流社會不得不說十分常見,金錢,欲望,每一樣浸透着迷人财富香氣的東西裡頭的人都不缺。
而符白龍作為今晚的主角,才一出現,就在衆人的掌聲完成了一個完美的亮相,又在各位來賓歡迎下,十分優雅從容地先來了段例行的開場舞。
上樓前,他曾和自己的秘書瑞秋張在電梯口有過一段私下的對話。
之後還有公事在身的他選擇閉口不談私事,獨自步入宴會廳,又在發布會正式開始前,快速在休息室裡脫掉了先前被人群擁擠過的那身西裝,換上了另一套款式不同,但煥然一新的黑色高定西裝。
對于自己老闆的龜毛挑剔,知道他個人習慣向來如此的瑞秋張一時也有些不好評價。
但奈何自己隻是個領工資的下屬,她也隻能任勞任怨地找人幫忙送來了新的西裝。
進場前,她小心地提醒了句,今晚裡面可有一個‘精心挑選’的舞伴他别忘了,符白龍聞言腳步一頓,之後才望向宴客廳内不悅地皺了皺眉。
“那位張董家的千金,父母輩和老董事長還有夫人當年算是關系很親厚的……那時候,老董事長和夫人下落不明,企業面臨嚴重債務問題,您的學業差點無法順利進行下去……走投無路的情形下,我們曾經低頭和對方借過不少資金……”
“……”
“符氏如今東山再起,誰都已經無法撼動您如今在龍江的地位和權力,但對方舊事重提,我們明面上的面子也是給該給一點的……尤其是東方大廈的籌建也有各個股東的一份力在,還有您私底下一直沒有放棄的‘那個計劃’——”
說到‘那個計劃’時,緊跟在他身後的瑞秋張的聲音明顯壓低了些。
面無表情的符白龍站在暗處沒有說話,但腳步稍微停頓之後,他還是尋找着今天晚宴的舞伴安排進入了光芒璀璨的裡頭。
今晚之後,他不會再記得這個精心舞伴是誰。
事實上,關于這種事情的選擇權從來也不在他。
隻因為他是符白龍,所以他就必須要在這場公開的酒宴上選擇一個和他身份容貌般配的美麗女性跳一支舞。
即便他内心十分抗拒這件事,但這是他與生俱來的責任,他便無法推卸。
此刻耳邊美妙的交響樂中,一位位明顯精心打扮過的女士們被男伴們牽着手緩緩步入舞池,拎着禮服小裙擺輕輕旋轉。
而今晚‘被他所驚醒選擇’的企業千金亦翩翩起舞地同他旋轉在衆人的注視和暖金色的燈光在之下。
“……龍,你下周會有空嗎?我爸爸媽媽想見見你很久了,之前我去英國看了莎士比亞的話劇,當時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在我身邊就好了,或者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畫展好嗎?聽說最近有荷蘭畫展,你有空可以陪我一起……”
期間,對方時不時會和他湊近些天真談笑,還将手指若有若無地落在他精細的西裝肩縫上。
那種屬于少女和成熟女人交替的身體芬芳與甜膩的香水融合不得不說十分醉人。
符白龍見狀也頂着周圍人窺探的目光淡淡地一一回了,隻是冷靜的過了頭的純黑色的眼底好似從頭到尾也沒沾染上什麼真實的情緒。
“當然,隻要我有空。”
“真的嗎?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卷發女孩頓時開心地羞紅了臉。
“最近可能都沒有,我很忙。”
符白龍回答。
“啊……怎麼這樣,是你那個總是跟着你的女秘書嗎?還是外頭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可我爸爸明明說了,我們才是天生一對的……我們一定是會結婚的……”
美麗的富家千金這麼咄咄逼人地開口,失望氣惱的臉上也有些顯而易見的嫉妒劃過。
符白龍見狀沒說話,冷冰冰還帶點諷刺的眼神仿佛是默認了自己的私生活一向如此‘荒唐’‘混亂’的事實。
“……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以為你之前很清楚了。”
“……”
“如果你父母隻是想要一條聽話的狗做乘龍快婿,我想你們家可能找錯人了,我今晚隻是來陪一個根本沒長大,還在我面前賣弄風情裝成熟的小姑娘玩一場過家家的遊戲,我在外頭的消遣從來很多,比你嘴裡猜測出來的這些可能還要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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