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是來找李邪的。
可那個人具體今天在不在家裡,他家又在這附近的什麼地方他也不清楚。
這一是因為他和某人論交情壓根不熟,否則也不會連一個具體家的庭地址都不知道,二就是他到目前為止,其實也并沒有雙方能用來聯系的電話号碼。
盡管來之前,他本可以單獨問陳臻打聽下對方的聯系方式的。
但因為不想暴露自己的目的引起更多壓根解釋不清的誤會,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明顯最方便的選擇。
畢竟陳臻和陸一鳴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那天晚上送自己去醫院的其實就是李邪。
雖然符白龍并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因為對方的一點小恩小惠就必須要當面感謝他,但他從來不喜歡欠别人的,所以該還的還是要還清楚。
可這也讓他今天這場完全心血來潮的‘還飯盒’之行,顯得莫名好像有點草率。
偏偏一時半會地讓他就這麼幹脆放棄找人,直接打道回府也不可能,所以沉默了許久,咱們死鴨子嘴硬的符總本人還是冷着臉回答道,
“嗯,繼續開進去看看吧,路上問問别人,那個人就住這附近,那麼多住在這裡的人,總會有人認識他的。”
“……好,好吧,那,那我繼續往前開開。”
聽自己老闆這麼說,那任勞任怨一路碾着不平的小道抄進來的司機也不好說什麼,硬着頭皮就繼續往巷子裡開了。
一路上,不少手上拎着開水瓶的男女老少都好奇又小心地故意繞開他這輛車走。
看那神色也知道他們肯定是在驚訝為什麼這麼輛和這裡格格不入的豪車會故意開到這種隻有窮人住的地方來。
剛好前面轉道繞過去就有個門面很小,門口還堆着幾箱飲料的便民超市,見這周圍就這一個人流量大點的店面開着。
作為下屬的司機還親自下去幫符白龍問了問,又捎帶把李邪本人的情況給描述了一遍。
三十來歲,常年一個人住。
和人說都話整天一副耷拉眼睛沒精打采的樣子,長的也平平常常,平時都十分不起眼。
這麼幾個籠統到不能再籠統的特征一說出來,一般人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可能說想起這會誰。
因為這樣的人滿大街都多的是,非要說李邪這種人身上平常有什麼具體到能讓人印象深刻的特點,符白龍一時半會兒還真使勁想不出來。
可說來也巧,這原本趴在煙酒櫃子前在看電視的老闆一聽說是住在老職工單元樓的某個人,頓時就了然地哦了一聲,又一拍櫃子就張嘴來了句道,
“哦,哦哦,我知道你講的是誰了!對,這人就住這附近,長的大概這麼高,一個人住嘛,李,李,李什麼,是叫這個吧?他這會兒肯定人不在,家裡的燈都關着呢,整天人也神神秘秘的,看,就那邊那個單元樓,唯一整天鎖着窗戶的那個,就是他住的。”
“诶,不在,那他去哪兒了?什麼時候回來啊?”
“這我可不知道,每天人來人往太多了,我也不可能記得每個人的事,但他住這兒好幾年了,從來不和别人多說什麼話,估計再過一會兒就回來了吧?你們可以在門口等等,诶,話說,要不來包煙?我這不少好煙呢,都是煙草公司熟人直接給的……”
“……”
嘴還挺能說的老闆這事不關己地說完,順帶還笑嘻嘻地拉開底下隐蔽的小抽屜自行推銷了一把。
跑下車打聽事的司機無奈地搖搖手拒絕了這些來路不明的‘好煙’,轉頭回車裡也把這事和自己老闆說了一下。
而坐在車裡默默消化完某人還真就住在這‘貧民窟’的事實後,低頭看看手表,确認這會兒時間還早的符白龍想了想也皺眉回道,
“他有說有人什麼時候能回來嗎?”
“沒有,人家也說不好究竟什麼時候,就說住對面樓,那個窗戶和監獄一樣朝外反鎖着的就是,聽說這人還欠着好多亂七八糟的債呢,故意耍無賴欠着半年房租不交,都快要被女房東拿掃帚趕走了。”
司機答。
聽他這麼說,眼神略帶疑問的符白龍也往外看了眼。
見不遠處那排陳舊的居民樓裡真有個兩扇窗戶從外面被反鎖的死死的,和一般人家不一樣的破屋子存在。
他一時間也說不出這出租屋有哪裡不對勁。
如果硬是要找形容,或許就和司機口中說的那樣,像個要把裡面關着的人活活鎖在裡面,隻能逃不出來絕望等死的籠子裡。
這個形容給人的感覺可真有點怪,所以一時間符白龍也皺眉挪開了自己的視線,又聽着司機接下去往下道,
“符先生,您看,我們接下來是怎麼辦?繼續等也沒事,但就怕耽誤您時間,而且大晚上在這兒也不知道這人具體什麼時候回來,您也沒必要為了這種小事白等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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