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藥長老說得自己心潮澎湃,當即便告辭,前去準備。
魏城主待靈藥長老離開了,才猛地一驚,心想也不知道人家小北芽有沒有靈根啊!如果隻是修複了眼與雙腿,但就是沒有靈根,那明日還讓小北芽在衆位修行者面前測試靈根,那不是欺負人家小朋友嗎?!顧宗主會殺人的!
魏城主腿都軟了一截,沒辦法,自從知道自己金丹修為便是頂峰後,他還是很惜命的,惹惱元嬰修士,人家一個城都能給你毀了!
當然了,他這樣的想法說出去,恐怕會笑掉别人的大牙。畢竟世人皆道顧淩霄乃道心堅定的修仙之楷模,絕不可能做出有傷修為的邪魔歪道之事。
可魏城主不一樣,他知道這個顧淩霄就是一個為了兒子什麼都幹得出來的瘋子!
連人家魔修的東西也搶!還有什麼不能幹?
“罷了罷了……”魏城主在書房踱步片刻,轉身便到了小兒的房間。
此時門口偷聽的二郎早已先一步去往魏遺的住所,坐在小蒲團上盤着腿和面色紅潤,根本不像是大病初愈的魏九郎下棋。
棋盤是上品靈石雕刻所成,價值不菲,哪怕是全修真界也沒幾個人有此閑心幹這閑事兒,還特意耗費心力時間,把所有鵝卵石大小的上品靈石都雕刻成更小的模樣!
雕刻者本人魏九郎那是專心緻志,刻完以後還帶去給芽兒哥哥炫耀過,讓芽兒哥哥摸了摸,然後得到一句‘哇’,這對魏九郎來說,就是世上最好的贊美,他花費的時間和精力在那瞬間全部不值一提,就為了享受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不明白的顧北芽的羨慕。
偶爾的,魏九郎也自我反省過,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以芽兒哥哥的贊美為食,以讓芽兒哥哥感到痛苦為樂,以讓芽兒哥哥稱贊為目标,像個壞人。
但魏九郎轉念一想,自己應該也不算壞人,分明是芽兒哥哥喜歡看他的這些東西,喜歡所有修行的故事,所以才會一遍又一遍的自虐般羨慕他。
魏九郎當然也是心疼芽兒哥哥的,每次隻要看見顧北芽神态落寞,便一定會說一句‘以後我會治好哥哥’這句話。雖然以他的修為,談這個為時尚早,但每次隻要這麼說,定然會惹來哥哥摸摸腦袋,然後摸摸耳垂,最後又溫溫柔柔地牽着他的手,說一句‘好’。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被他毀了……
“喂,小九,你輸了。”魏二郎向來在輸赢上絕不相讓,他在很多方面,都比九弟強,但也不知怎麼回事,獨獨下棋這一項,始終赢不過九弟,赢過九弟便漸漸成了魏二郎的執念。
不過現在這個執念已經消失了。魏二郎這個賴皮趁着九弟最近魂不守舍的時候,非要拉着九弟下棋,五天赢了上百盤!赢得那叫一個心曠神怡,比喝了神仙釀還要美,至于他這是不是勝之不武?魏二郎才不管呢,反正他赢了!
“啊?”被喊魂的魏九郎魏遺眨了眨眼,通紅的眼睛裡血絲滿布,似乎已經很多天未能入眠,他現在還隻是個煉氣二層的小道,連真正的修仙大門都沒有入,自然是不如那些築基者可以不用入睡。
“我說,我赢了。”
魏二郎說罷,就聽見魏城主的聲音響起:“你有這個功夫不如去好好修煉。”
魏二郎不像其他兄弟幾個,都是一心撲在修行上,他和九弟性格上有些相似,認為得過且過就好,有這時間不如去外面看看大好世界。
“爹,莫要說我,你還是看看九弟吧,我看他是再不好好休息,就要虛脫了。”雖然魏九郎吃了不少靈丹仙藥來維持身體的強度,但他身體用藥堆出來的健康實在是有限,所以現在吃藥也沒有用,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倒頭暈過去。
魏九郎現在也還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隻有眼睛暴露他的狀态實在不好,他見爹爹過來,便忙不叠的問:“爹,哥哥回來了嗎?”
二郎不滿的踹了踹九弟:“你哥在你面前,那個顧北芽算你哪門子的哥哥?”
誰知道也沒踹幾腳,九弟卻是抽抽嗒嗒的抹起眼淚:“他明天真的回來嗎?爹你不要騙我!”
魏二郎吓了一跳,他是早領教過九弟這糟心脾氣的,說:“哭個屁哭,過了年就是十四歲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句話難道你不知道?而且當時那個情況,你被吓得腿軟也實屬正常,像你這麼大的城主之子,身份高貴,沒有去過外頭,也沒有見過血,人家是分神期大能和元嬰期級别的過招,你區區煉氣……”他說得粗聲粗氣,實則也有點心虛。
魏遺當即掀了面前的棋盤,說:“你懂個什麼?!你又不在場!你什麼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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