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人卻抓了抓腦袋,疑惑道:“大哥,你不是說那顧北芽定是個嬌生慣養又眼高于頂,唯利是圖又冷酷無情的龍嗎?怎麼又要參加選婿大賽了?”
何夕夕整個人歪在姐姐的身上,手也環着姐姐的腰,眨了眨大眼睛,說:“是哦,不是說來此又要事辦嗎?不過倘若大哥和這修真界最後一條龍在一起,的确有利修行,知不知道那龍配不配得上咱們大哥。”
魏寒空複閉上眼,一面閉目養神,一面淡淡的說:“我沒有要奪魁,隻是想借此事完成另一件事。”
魏寒空不欲多說,同伴們便也不多問,一塊兒開始大吃大喝起來,唯獨魏寒空沒有動桌上的東西,環視了周圍一圈兒,忽地站起來,走向之前大言不慚說着‘區區鏡山門’的那個中年修士面前去。
他這麼一動,頓時讓本就不少關注着他的修士們齊齊光明正大的望向他,整個客棧忽地好似連一根針的聲音掉在地上都能清晰聽見。
眼瞧着身份不明,修為深不可測的人一步步靠近,方才還和同行之人喝了個痛快,嘴裡吐不出象牙的陳風立即臉色蒼白,看了一眼那角落裡還死不瞑目的兩顆頭顱,仿佛下一秒自己也要和他們作伴去。
可他有沒有招惹這個姓魏的修士,但是他看起來好像殺人根本不需要道理……
“這、這位道友,請問有什麼事情嗎?”陳風因為腿軟,根本站不起來,卻又不願意在衆人面前露怯,于是故意聲音很大,好像這樣便能為自己壯膽,“吾乃萬象國長公主之孫陳風,不知閣下有何請教?”
在修真界,皇室子孫也沒有優待,可陳風總覺得還是說一說比較好,讓這個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鄉下人魏寒空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自己若是死了,會有千千萬萬的人過來為自己讨回公道!
“并無大事,你可保命參加選婿大賽?”魏寒空眸色幽深。
陳風咽了咽口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是,在座幾乎都報了名,三日後便要開始海選,海選過後就是小組考核,再之後是打擂台賽,還能押注,最終選出三名優勝者,直接進入鏡山門的鎮山法寶七情六欲十三塔内,第一個出來的,便會是乘龍快婿,其他二人也直接作為内門弟子,也可以自行決定去留。”
陳風說完,便恨不得咬爛自己的舌頭,他同這個殺氣騰騰的魏寒空說這麼多做什麼?這不是顯得自己很慫嗎?
正苦惱又鼓不起勇氣挺直腰杆子和魏寒空對視,陳風便又聽見對方很理所當然的說道:“把你的名額給我吧,你用不上。”
陳風繃着臉,被如此小瞧,縱使豁出去也要掙回面子:“哦?難道給了魏兄,魏兄便用的上了?我看你海選都要被刷下去,海選的題目昨日我便已經知曉了,我已然合格,魏兄嘛……”陳風故意往魏寒空腹下看去,笑容猥瑣。
衆人頓時嘩然,竊竊私語:“操,鏡山門海選第一關居然是大小長短問題?”
“可不是?如此孟浪……”
“那我定然是過關了,呵呵。”
“老子也是!”
圍觀的郭童當即嘴角一抽,走過去,看着那陳風,說:“這位道友不要亂說話,什麼時候海選的題目就洩露了?就算洩露,也不是你說的這個,我們鏡山門又不是什麼龌龊紅塵之所!我看你三番四次侮辱鏡山門,不如就此請去,我們鏡山門也不歡迎你!”
陳風又氣又面上無光,但情勢逼人,他不敢造次,又不敢和魏寒空正面交鋒,隻能順勢借坡下驢,一副受到奇恥大辱的模樣,甩袖而去:“哼!老子才不屑來這裡呢!走就走!名額給你了,老子不要了!”
魏寒空輕而易舉得了名額,正要回去,卻又被郭童叫住:“寒空兄,請留步。”
魏寒空微微側頭,側顔輪廓冷峻。
“這個,既然你已經得到了名額,可否請寒空兄先填一下這個單子?原本是每個海選人都要填的,用于篩選,三日後通知過關者。”郭童連忙讓跑堂的夥計去拿來文房四寶,擺在掌櫃的桌台前,請魏寒空過去。
魏寒空并無不可的漫步去前台,跑堂的則早已将名為‘海選調查表格’的紙張置于案前,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不少必填内容。
光是看着‘海選調查表格’這個名字,魏寒空便微微愣了一下,說:“這種‘表格’倒是前所未見。”
一旁的郭童微笑道:“咱們小師叔總是思路比較開闊,總有些比較新穎的詞彙和奇怪的點子,讓人覺得很有趣。這是他親自準備的問題,希望道友誠實回答。”
魏寒空垂眸看去,第一行的問題便是:如果滿分是一百,六十及格,請問你覺得自己的容貌能打多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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