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這個慘絕人寰的設定正是顧北芽搞的。
當初他為什麼會設定這個東西?魔修就魔修吧,和其他書本裡面一樣走火入魔後爆體而亡就可以了,幹什麼非要成為六親不認的殺戮怪物呢?
經曆了太多故事的顧北芽已經記不清楚當初自己寫到這裡時候的感情是什麼樣子,大概是還沒有從對社會與世界的憤怒中走出來,所以希望所有得天獨厚的人都擁有更不幸的未來,有着更多的磨難,最終卻走向毀滅,不給他們一點希望。
“我知道現在還有很多聲音說我留下他們不是個明智的決定,還有大能預言一千年内,魔道一定會卷土重來……可……”
“不必多說,哪裡需要解釋什麼?”說着,蕭坊主清了清嗓音,對一旁侍奉在側的弟子說了幾句話,弟子立即用傳送符前去召集魔力劇團,然後蕭坊主才對着因為他和顧北芽竊竊私語而紛紛望着他們兩個的衆位道友說,“諸位道友,請允許老夫邀請諸位再觀看比武招親的生死鬥前,先來看看咱們鏡山門特有的小劇場,用以暖場。”
場上一片嘩然,有不知所以的修士詢問身邊的道友,說:“什麼什麼團?那是什麼?”
知情的道友饒有興趣的解釋:“玉觀音養來解悶的一群魔修。”
“嗬!那些東西居然也能拿來解悶?不怕長大反噬?!”
“嗐,就玉觀音這身份地位,你認為會被反噬?顧宗主定然早早就做了萬全的準備,現在他要咱們看看那劇團,便看呗,反正也無聊,近日我瓶頸到了,修煉沒什麼進展,正是苦悶,說不定看看他們的表演還能樂上一樂。”
“哈,道友倒是想得開。”
躲在隐蔽處,準備在關鍵時刻閃亮登場,引來萬衆矚目的宮思欲聽了這話,嘴角一抽,暗暗抖了抖腿,既有些莫名其妙的慶幸,又忍不住不耐煩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啧,麻煩。”
站在場上等候多時的魏修士對所謂的魔力劇團一無所知,但敏銳的從周邊所有人的言語裡瞬間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一時也很好奇,退到場邊去,卻又乍然聽見台上有熟悉的冷清聲音喊他:“魏修士,你來我這裡坐吧。”
魏寒空腳步微微一頓,冷面稍霁,瞬身移動,顧北芽那玉白的手幾乎隻拍了拍旁邊的圓凳子一下,魏修士就站在了顧北芽的身邊。顧北芽收回手,翻了個面,輕聲細語地說:“請坐。”
魏修士‘嗯’了一聲,視線掃過在場所有修士的眼睛,惹來全場的肅靜後,提起衣擺寬寬落座,說:“多謝。”
“不客氣。”小雞崽崽。
魏寒空多看了顧北芽一眼,唇瓣嗫嚅了一下,卻忍住沒有多問什麼。
但卻發現今天的顧北芽是意外的很開心,也不知道有什麼好事,是因為馬上要和自己成婚?就那麼高興麼?
魏修士略長的黑鴉一般的睫毛微微垂下,半阖着那雙冷漠至極的雙眸,周身可怕至極的氣場卻弱化了很多,甚至懶洋洋的與顧北芽的恬淡融洽到一起去,然後又拿出了自己那黑色的細長煙杆兒大馬金刀的抽了起來。
顧北芽原本不覺得魏修士抽煙如何,甚至還覺得魏修士氣質好,不管是做什麼都很帥氣,結果這煙味兒一飄過來,顧北芽立即便臉色都變了,一邊咳嗽一邊皺眉對身邊的魏修士說:“勞駕,咳咳……。”
魏修士手中的煙杆兒立即收了起來,消失在手心,可即便這樣,顧北芽也還在咳:“怎麼了?”
顧北芽推開側身過來給他拍背的魏修士,眉頭擰得死緊,幾乎是要将自己的心血都一口氣兒吐出來一樣:“你身上有味兒……别靠過來。”
魏寒空捏了個法訣,瞬間又給自己身上施了個除塵術,這才見顧北芽漸漸好轉:“你不喜歡煙味兒?”
顧北芽的确深惡痛絕:“害人害己的東西,為什麼要喜歡?”
魏寒空頓了頓,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說:“顧觀音咳得有些過于厲害了。”這絕不是關心,不是。
顧北芽撇了魏寒空一眼,一面自顧自的穩定氣息,一面幽幽說:“放心,我沒病。”
魏寒空自讨了個沒趣兒,閉嘴了。
蕭坊主雖是沒有盯着身邊的兩個年輕人看,卻感覺得到這兩人之間奇妙契合的氣場,對于顧北芽所說與魏寒空相戀的事實,堅信不疑,之前懷疑小芽隻是為了讓他高興才随便找了個人假裝真愛的念頭頓時打消,笑容也變得真切起來。
正巧這個時候蕭坊主的随從回來,領來了一個報幕員。
報幕員這個稱呼也還是新興的玩意兒,一般修士不懂,可不懂也沒有關系,大家都很給面子的不說話,安安靜靜的開始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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