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空深深的看着顧北芽,頹敗地說:“不是。”
“那誰是呢?”顧北芽想起一個人,“柳沉冤?”
魏修士點點頭,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開玩笑的意思:“若不是你之前攔着,他現在已經死了。”
顧北芽這個時候剛好将繃帶纏好,給繃帶打了個蝴蝶結,說:“他不能殺。”
魏寒空嘴角一抽,周身的氣場頓時壓低着,說:“給我一個理由。”
顧北芽從他懷裡起來,同魏寒空面對面看着彼此,一個從對方的眼裡看出内斂的壓抑,一個從對方眼裡看出雲淡風輕。
“沒有理由。他是我師侄,你是我道侶,他就也是你師侄,除非他叛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但那也有鏡山門的刑堂做出公允的懲罰,和你有什麼關系?”顧北芽說的有理有據。
魏寒空卻冷漠道:“他是魔修這個不算大逆不道?據我所知,顧北芽你可是讓所有半魔人都不能修煉,之前見過的那個郁堂和禦花,也是沒有什麼修為,可你的那個柳師侄可是築基期,再努力十幾年,興許也不要十幾年,救可以到達金丹,他可比所有修士都要修行得快,到時候将你們鏡山門的紫金靈脈給吃空,我看你怎麼向你鏡山門上下交代。”魏寒空隻說這些對顧北芽不好的情況,卻對自己手臂就是柳沉冤害的事情隻字不提。
不過顧北芽比他想得要更奇怪,他好像完全不在乎這個,又或者是刻意縱容,難以啟齒的說:“柳師侄,有他的造化,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他也是魔修。”
“你倒是對他另眼相看。”
“是有原因的。”
“那你說來我聽聽,不然我從你這裡出去,便去順手殺了他,反正除了你,沒有誰會指責我,還要道我一句好。”
“你……”顧北芽抿着唇,想了許多,竟是完全想不出個好理由。
魏寒空看他着實為難,緩緩眨了眨眼,說:“顧北芽,你果然有很多秘密,隻是不知道這些秘密,你的爹爹顧宗主知不知道。”
“你又在威脅我?”
魏寒空一頓,他就随口酸一句,不是威脅來着:“不是。”
“你就是!我與你無話可談了。”顧北芽頭皮都在發麻,那種幾乎被看透的感覺讓他感到恐懼,所有的秘密最後都伴随着死亡,痛苦的死亡,如果這一次他又被留下來,不知道是不是魏寒空做的……
不過,應該不可能吧……
魏寒空隻是路人甲。
若幹年後,顧北芽回首往事,當是後悔沒有重視這次的直覺,于是平白浪廢了千年的時光。
“我沒有,你與我無話可談,我與你有話可說。”眼見顧北芽又要被自己氣走,魏寒空也是佩服自己的嘴是不是開過光,怎麼總是惹脾氣很好的小芽和自己置氣,他拽住顧北芽的手不放,說。
顧北芽正是心慌得滿臉冰霜,外人看上去,那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留他,可魏寒空不,他心裡一陣燙一陣涼的拽住顧北芽,讓人複坐回懷裡,也不大會哄人,又自顧自的重新道:“方才說的都不算,從你給纏繃帶那裡重新開始好不好?”
顧北芽發現魏寒空似乎總喜歡重新開始,好笑道:“你是不是覺着什麼都可以重頭開始?我若不願意呢?”
“不願意也得願意,你肚子裡還揣着我的小蛇,你出不去。”
“那我就得同你重新開始?”
“……”魏寒空對以沉默。
顧北芽歎了口氣,忽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了想,說:“原以為你是小雞崽崽化形的妖修,現在看來當是蛇妖?”
魏寒空繃緊的臉漸漸緩和,老實說:“嗯。”
“我要看你尾巴。”顧北芽想着之前魏寒空刻意隐瞞身份看自己尾巴,占便宜的事情,竟是也有點好勝心起,想要比比誰的尾巴更漂亮,更亮閃閃的意思。
魏寒空還未回答,就看見懷裡的小芽首先化出龍尾,漂亮的手指頭撩開衣擺,露出那因為處于情動時期鮮活的‘泉眼’。
魏寒空見過那泉眼,藏于白玉一般的小樹之後,泉眼落了一條他的小蛇進去,就此在裡面安營紮寨,越長越大……
魏寒空一邊幻化出自己的蛇尾,一邊在看見自己與顧北芽一大一小兩條巨大尾巴垂落地面的場景時,恍惚覺着自己和顧北芽這樣子像極了一家三口,小芽肚子裡不正揣着小蛇麼?
他這樣想,顧北芽也有點感覺,尾巴尖甩了甩,比他要羞澀活潑,卷來卷去,然後被魏寒空漆黑的蛇尾纏繞起來,綁着不動。
卷着龍尾的蛇尾鱗片比顧北芽的大上許多,漆黑的鱗片折射出的光不如顧北芽那樣透徹的像是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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