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芽默默的看着生怕自己點頭的禦花,沒有作聲,卻又另一個人的聲音忽地響起。
人未到聲先至:“禦花,這等事情要先通知審刑堂,有審刑堂的長老判決,你來找小芽也沒有用,你們既然現在全部都在鏡山門,便都歸鏡山門的制度管理,還不快過去?”
“師姐?”顧北芽松了口氣,他着實不知聽誰的,還好師姐來了。
紅芙款款進入天鸢宮的大堂,站定在顧北芽身邊,不偏不倚道:“既然是我們這邊的小魔修們和魏修士的妖修們起了沖突,不如魏修士也一同過去看看?”
顧北芽眼巴巴看着紅芙,說:“我也去吧。”
“你尚在禁足,禁足期間讓你見這個見那個已然是我和蕭坊主對你的寬大處理,休要再和我讨價還價,知道了?”紅芙師姐說罷,對滿臉淚水的禦花仰了仰下巴,神色嚴肅,一副冷漠至極的樣子,仿佛十分厭惡這些魔修隻是被師母救了一回就好似蛆蟲,天天巴望着師母的庇護,救一回還不夠,又要安排食宿,還要安排娛樂活動,簡直是比普通低階弟子都要過得潇灑自在,可他們又何德何能呢?
魏修士搖了搖頭,說:“我不去,你們看着辦。”
紅芙妝容豔麗的臉上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哦?魏修士可真是對我們鏡山門放心。”
魏寒空眼簾微微擡了擡,薄唇輕啟:“非也,是認為有趣。”
“如何有趣呢?”紅芙塗着鮮紅色豆蔻的手輕輕捂唇,說,“覺着我們這樣的名門正派因為一個小小魔修的死,過于大驚小怪和慎重了?”
魏修士淡淡說:“隻是認為走過場這件事,非常有趣。”不管真相如何,審刑堂都不會判決時他們妖修殺了那個名叫郁堂的魔修,而為此開一個審訊會,便是走過場,他明知結局,又何必走着一遭?還不如留在這裡陪無聊的顧北芽繼續浪費白條。
顧北芽意外的看了看魏寒空,卻并沒有說什麼,等師姐領着委屈的禦花離開,才複坐回自己放在的位置上,仔仔細細的打量他。
魏寒空大大方方的讓人打量,若是忽略那通紅的耳朵,顧北芽就要當真對魏寒空刮目相看。
“你看什麼?”也不知道是被看了多久,魏修士才先一步開口,問道。
“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九郎,九郎以前很愛說大話,但是現在卻好像很謙虛,但又謙虛得讓人感覺有點厲害。”顧北芽這偌大的天鸢宮總是這樣,一會兒熱鬧的要命,許許多多的人都來看他,但是看過他後便又走了,留他一個人坐在天鸢宮裡,渡過漫長的白日黑夜。
哪怕是如今再厚臉皮的面癱魏寒空,也經不住顧北芽說起他從前的傻逼,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又恨不得回到過去将曾經天天喜歡在小芽面前裝逼的自己暴打一頓,但以上兩個舉動都不可能,魏寒空,如今的妖修之首便隻好愣在那裡兩秒,然後抽了一張白條親自放在顧北芽的面前,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那張白條,說:“我們繼續。”
顧北芽立即就發現這人是害羞了,他便幹脆雙手捧着臉,繼續光明正大的看魏修士,吧人盯的從羞窘到羞憤再到最後單手撐着下颚也歪着頭湊過來和顧北芽大眼瞪小眼。
顧北芽見他也這樣,就更不會首先撤退,心裡已然是将這瞪眼的行為看作是一場比賽,誰先眨眼誰就是輸了!
魏寒空可沒有想到小芽在這些小事上好勝心這麼強——當然,也有可能是太閑了——不過也隻有奉陪的份兒。
奉陪到什麼地步呢?
當顧北芽忍不住想要眨眼,卻又不願意認輸,便不惜一切代價,哪怕做出特别羞恥的鬼臉也要赢!
隻見向來冷冷清清沒有人味兒的漂亮龍忽地将兩隻眼睛的眼珠子往上翻——他能做到的鬼臉就是翻白眼了。
可這樣似乎還是太低級了,對魏修士造成零點傷害,魏修士連嘴角都不曾動一動,就那麼靜靜的看着漂亮的小芽翻白眼。
等小芽把眼睛恢複正常,瞧見魏寒空那張面癱臉,當即就紅了臉蛋,覺得自己有點丢人,正是羞窘得無以複加,卻見對面魏寒空突然将眼珠子做成鬥雞眼的樣子!
“哈哈。”顧北芽哪裡忍得住,立即便眯着漂亮的眼睛笑得嘴角彎彎。
魏寒空看着好像對魔修的死一點兒也不在意,冷血至極,卻又笑地特别惹他心動的顧北芽,也是什麼都不在意的順從心意,稍微前傾了上身,便親在顧北芽的唇瓣上,将那柔軟的唇壓下去一分,又很快的離開。
被親的漂亮銀龍睫毛顫了顫,笑容依舊挂在臉上,卻淡淡的,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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