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芽恢複能力強悍,一醒來就渾身也不疼不癢,肚子也平平坦坦,除了覺得自己屁股大了一圈以外,顧北芽覺得一切還好。
他湊過去看魏寒空抱着的襁褓,以為會看見一張圓嘟嘟的小臉蛋,結果看見的,還是一顆蛋。
他失望地說:“怎麼還是蛋?”
魏寒空無奈笑道:“你以為呢?”
“那你怎麼用被子裹着他?”
魏寒空理直氣壯道:“要孵化啊,怕他冷。”
顧北芽當即笑說:“傻爸爸。”
魏寒空便把襁褓遞給顧北芽,說:“那你來抱着他,說不定他就願意破殼了。”
蛋比顧北芽想的小,類似鴕鳥蛋,可他當時肚子大得離譜,現在想來,估計一小半都是羊水。
顧北芽将龍蛋接過來,仔細看了看自己拉出來的玩意兒——是的,就是拉,顧北芽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這個小家夥的确是從他唯一的一個出口出來的,不是拉是什麼呢——圓滾滾的龍蛋,倒是有點可愛。
顧北芽想了想,讓道侶弄來筆墨,拿毛筆在潔白的龍蛋上畫了兩個豆豆眼,又畫了一個倉鼠的大闆牙,十分卡通可愛,炫耀一般拿給道侶欣賞,結果道侶複雜的看了他一眼,說:“我們一個是蛇,一個是龍,生出來的怎麼會是老鼠?小芽,你難道跟老鼠……”
“你想什麼呢?!”顧北芽和這等古代人實在沒有共同語言,“這個表情多可愛啊。”
魏寒空剛才也是逗小芽的,自然知道小芽沒有一個老鼠精情夫,笑道:“嗯嗯,你說可愛,那便可愛吧。”
隻是兩個初為人父的傻爸爸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個更在乎小芽一點,一個忘性大,經常出門遊山玩水一趟,回來睡覺的時候才猛的發現:哎呀!龍蛋被他們忘在外面沒有帶回來!
于是大半夜兩人又急沖沖的跑出去找龍蛋,龍蛋也是慘,不是在老虎窩裡面找到,就是自己滾回了家門口,頂着一張卡通倉鼠表情,蛋殼的頂部戴着一片荷葉,控訴兩個父親。
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多了,龍蛋似乎是受不了了,于是在一個夜裡破殼。
兩個父親都挺期待,圍在旁邊看,看蛋殼咔嚓咔嚓裂開,顧北芽感覺此刻應該放那種敲鑼的bgm來營造緊張的氛圍。
就在顧北芽這麼想的時候,一條小黑蛟突然破殼而出,頭上頂着一個龍角,眨着大眼睛,細細的将自己身上粘液舔了幹淨,又張着血盆大口将自己的蛋殼吃掉,打了個巨大的飽嗝才慢慢化成人形——一個一歲大小的男奶娃娃。
奶娃娃臉蛋雪白,被兩個爸爸盯着,又迅速紅撲撲羞澀起來,他看了看出塵絕豔的漂亮顧北芽,又看了看俊美霸氣的魏寒空,最後伸手向魏寒空要抱抱。
顧北芽當即有點奇妙的不開心,對身邊的魏寒空說:“看來當真是你的崽崽,更喜歡你一點。”
魏寒空是已經傻了,他從未想過小芽懷的會真的是自己的孩子,曾經嫉妒得讓他發瘋的孩子,是他的,而他卻動過很多念頭想要弄死這個小家夥……
魏寒空說不出是什麼心情,他抱起奶娃娃,教給冷冷清清的小芽,然後将這一大一小一塊兒抱在懷裡,感慨萬千地說:“小芽,我們一塊兒把他養大吧。”
顧北芽意外的看見了魏寒空的眼淚。
他很久沒有見過魏寒空的眼淚了,從他們在鏡山門重逢起,他就從來沒有見過,無論是多麼痛苦和危難的時刻,無論是遭遇了什麼苦難和委屈,魏寒空就像是不會流淚了一樣,又像是眼淚都流幹了的人,可此時,他怎麼哭了?
明明是該高興才對。
顧北芽知道,魏寒空雖然嘴上說着不管是誰的孩子,都要當成自己的來照顧,實際上當然還是自己的小孩更好,如今如願以償,哭什麼哭?
但顧北芽沒有問,他隻是輕輕幫這個總是以強硬、兇狠、别扭示他的道侶擦了擦淚痕,說:“好。”畢竟他沒有别的選擇。
育兒的日子實在有些雞飛狗跳,顧北芽始終覺得小軟更喜歡魏寒空一點,所以也就不主動接觸小軟,小軟很少和他接觸,但又總是盯着他看,真是像極了魏寒空,性格古怪得很。
小蛟龍長得很慢,五十年過去,也隻是五歲孩童大小。
但是五歲的魏軟已經學會了打架,成天瘋狗一樣找猛獸幹架,這點大約也是繼承魏寒空的暴力。
顧北芽對此表示擔憂,和魏寒空商量要教育小軟文化,讀書識字什麼的,做一個溫文爾雅的小寶寶。
魏寒空便說:“這話我說他可不一定聽,你若是告訴他,你希望他讀書寫字,當一個腹有詩書氣自華的蛟龍,第二天他就不會光着腳丫子跑出去稱霸山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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