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趙宗冕意猶未盡,回顧這些日子所有驚濤駭浪,半晌歎息道:“以後要想個法子,總喝避子湯對你的身體也不好,别的藥……總也會傷身,到底沒有個兩全齊美的法子。”
西閑不言語,知道他精力強悍,怕他胡說八道之下又生出别的念想,就隻閉上眼睛裝睡。
趙宗冕低頭看她閉着眼,便輕輕捏住她的鼻子:“跟你說話呢,氣息還亂着……就開始裝睡了?”
既然給他聽了出來,西閑不由有些不好意思,推開他的手輕聲道:“是有些困了,先假寐會兒罷了。”
趙宗冕在她臉上撫了撫,望着這樣桃腮櫻唇,果然心動。
西閑卻又想起一件事,便道:“這一次連累章美人跟馮昭儀兩人受了傷,既然對章令公主網開一面,那不如多補償兩位妹妹一些。”
“要怎麼補償?”趙宗冕垂眸看她。
西閑道:“她們的品級,不如往上升一升?”
趙宗冕才笑道:“你也算是想的周全,且又心寬性仁的了,居然還惦記着升她們的品級,怎麼不惦記着你自個兒?”
西閑一怔,卻又低頭。
趙宗冕将身子躬起來,低頭距離她近了些:“不着急,過一陣子自然有安排呢。”
西閑擡眸,聽出他話中另有意思。
趙宗冕卻并不再說,隻是輕輕将她下颌擡了擡,又在唇上深深吻落。
雖然礙于西閑的身子仍在休養,無法盡興,卻幸而還有别的法子可以暫緩一二,于是樂此不疲百般纏綿,直過了子時才止住。
才進臘月的時候,征南大軍凱旋而歸,這一次同孟氏作戰,雖然前前後後算起來,朝廷的兵馬也損傷了近二十萬人,但總算将孟氏一擊打垮,把盤踞的孟氏勢力盡數摧毀,死傷的叛軍加起來也有十七萬左右。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孟氏占據着天時地利,其中更有數處堪稱天險難以攻克的地方,而北調的軍隊多半不習慣南方的氣候,朝廷的兵馬損失也不至于有這許多。
早在半月前朝廷已經得知确切行軍路程,禮部,太常寺,鴻胪寺聯合準備犒賞三軍等衆事,加上年關将至,一時忙碌不已。
是日,趙宗冕領着泰兒,親自出城迎接凱旋大軍。
主将蘇尹清原本不知,得到消息後,忙親身出陣趕來。
他一馬當先,遠遠地看見黃羅傘蓋,便翻身下馬,疾走了數百步,遠遠地向着趙宗冕跪地行叩拜之禮。
趙宗冕也走前幾步,俯身将他雙臂一握:“甲胄在身不便多禮,将軍何須如此?”
蘇尹清因為之前跟趙宗冕的過節,本以為他登基之後必然報仇,卻想不到非凡并沒有為難,反而命他掌握兵權,如此信任,已經夠蘇尹清滿心感激,“士為知己者死”了。
蘇尹清面有慚愧之色道:“末将先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承蒙皇上不計前嫌,委以重任,末将領命以來,唯恐辜負皇上所托,如今總算能夠向皇上交差,也算是……彌補當初胡作非為之罪了。”
趙宗冕笑道:“你有何罪,當初你跟朕口角,誰也不服誰,拳腳比賽,憑各人的能耐,輸赢自認而已,虧得你還記得。如今你帶兵出征孟氏大獲全勝,才算是正經的大功一件,莫說你先前沒有罪,就算有罪,也早将功抵過了。”
說着便從旁邊太監舉着的托盤裡端了酒:“這一杯是朕敬蘇将軍的。愛卿不愧是國之良将。”
蘇尹清接過酒杯,擡頭看一眼趙宗冕,滿目感激:“末将以後,誓死效忠皇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仰脖一飲而盡。
蘇尹清這次同孟氏交戰,最後以孟氏主動求和納降,大勝而歸。
除了帶軍歸來外,隊伍裡自然還有孟氏所獻的種種金銀珠寶,各色山珍,異獸,數百壯奴,以及孟氏一族的六十名美人。
同行的也還有孟氏一族的大族長,為表誠意,親自随軍進京向皇帝請罪。
趙宗冕同蘇尹清說話之時,關潛也趕到,拜見趙宗冕後,便去同禮部的人交接。
趙宗冕又檢閱了士兵,見将士們士氣高昂,铠甲鮮明,精神極佳。一時他竟有些手癢,遺憾自己并未參與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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