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千瓣蓮盡管是佛家器物的造型,但實際上卻是凝粹魔氣的東西,甚至可以将靈力轉化為魔氣。修仙界漫天靈氣,一呼一吸都是濃郁的靈氣,就是純度雜質的區别,所以這東西對于魔修來說用處很大。但在現在的地球,靈氣稀薄,僅靠那點靈氣,根本就轉化不了多少魔氣。不過靈氣雖少,但陰氣卻挺多,就比如說現在。
司陽其實對蘭謹修也是挺看好的,雖然蘭謹修那種體質不可能修煉他們恒天宗的道法,但他手裡也有不少魔修的功法,魂府裡的寶貝也多得是,供應一個蘭謹修修煉到元嬰分神期都沒問題。可是他不可能把所有的東西全砸到蘭謹修身上。
如果他本身就是魔修出身,能在這樣的環境遇到這樣的好苗子說不定還真這麼做了,好的徒弟一個就夠,這樣天生的好苗子恐怕沒幾個魔修不動心的。
可惜他們恒天宗甚至就是毀于魔修的手裡,他能不連帶偏見就已經很不錯了。所以他雖然不會刻意去收集魔氣,但如果碰上了那就收集一點是一點,于他自己本身就沒有什麼影響的事情,如果能換來一個不錯的收獲也算是意外之喜了,不過這就要看蘭謹修到底有沒有這個緣分了。
李則知聽話的抱着師父給他的東西,盡管此刻的情景他已經被吓得有些腿軟了。但是感覺師父比他想象中還要厲害,這才壯着膽子站立不動。
司陽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是害怕,就把眼睛閉上。”
李則知立即跟搖撥浪鼓似得搖頭:“不,不怕!”閉上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卻能聽到聲音更可怕好嗎!
司陽沒再管他,因為那些鬼紛紛朝着他們撲了過來。
鄧洋提起桃木劍就沖了上去,司陽一把将他後衣領抓住然後丢到李則知旁邊,一伸手,手中瞬間出現一把木質的弓,不過有弓無箭。當司陽另一手搭在弓上,一道仿佛靈光凝結而成的箭刷地一下便射了出去。鄧洋這才明白剛才那抹金光從何而來。
被那靈氣結成的箭穿透了身體的厲鬼如同之前那個女鬼那般,身上的黑色圖騰慢慢退去,瞬間從僞鬼王的實力消散成快要魂飛魄散的狀态。
鄧洋看的目瞪口呆,天師中不是沒有用弓箭的,但他敢發誓,絕對沒有人可以直接用靈力凝結成箭,關鍵是這凝結成箭的靈力中還帶了股雷霆的氣息。若非這股雷霆的力量,絕不可能如此輕松的就破除了那黑色圖騰中鬼王的力量。
對這些毫無概念的李則知隻覺得師父好帥,真心帥到沒朋友啊,哪怕隻是這樣看着,他都有種心髒要爆炸的感覺。
那幾個僞鬼王的速度很快,本來就小小一隻,撲過來的時候簡直快到一片殘影,但他們再快,也快不過司陽直接數箭連發。
看着一群已經褪去了黑色圖騰的幾隻鬼,鄧洋神情有些麻木。背後操控的那人很厲害,這是絕對的,最起碼,他還沒有見過能夠生生将普通冤魂催生成鬼王的存在。就剛才那幾隻僞鬼王的力量,足以将玄學界攪起一場腥風血雨。就是偏偏遇上了bug一般的司陽,什麼風浪都沒掀起來,就被滅了。
連他師父都未必能凝結出那樣一支帶着雷霆氣息的箭,更不用說數箭齊發了,如果背後那人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滅掉的,不知道會不會氣到吐血。
那幾隻僞鬼王雖然解決了,但司陽并沒有就此停手,而是虛空一抓,已經倒在地上身體近乎要變得透明的幾隻小鬼随着他的動作狠狠抽搐了兩下。而司陽手中頓時多了一團黑色的氣團。
司陽取出一張空白的黃紙,手指在黃紙上虛空畫着什麼,随即将剛剛從鬼魂身上抽取出來的黑色氣團打了進去,讓李則知将剛才道士用過的銅盆拿了過來,将符紙丢了進去,指尖輕輕一彈,一點零星的火焰落在了黃符上。
銅盆中的黃符被帶着淡淡藍色的火焰包裹着,鄧洋他們能看到符上的黑色氣體随着火的燃燒一點點在減少,但是半天燒不到符紙上。
李則知緊緊抱着司陽剛才給他的東西,小心的湊過去看,不解的問道:“師父,這是在做什麼?”
司陽道:“反噬,那幾個小鬼是被人操控的,身上帶有幕後之人的氣息,不過那人有點本事,并不是破了他的術法就能對他造成傷害,所以隻能用這點氣給他點教訓了。手伸的那麼長,也不怕折了。”
别墅中,碎了一地的玩偶,打翻的香爐,燒到一半就滅了的陰香,以及倒在地上死咬着唇極力抑制住呻吟聲的男人。過了好一會兒,心髒處的疼痛漸漸消去的男人才從地上慢慢坐了起來,看着滿地的狼藉,還冒着冷汗的蒼白臉上神色幾乎扭曲,咬牙切齒道:“好一個華夏!”
沒了背後那人搞鬼的操控,這一屋子的鬼即便是怨氣濃烈,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了。至于屋中其他人,老道士估計還有點自己的路子,見他們将事情壓制下來之後,立即往嘴裡倒了好幾顆丹藥調息。但是他失去的那些生氣可不是那些丹藥能調息過來的,經此一劫,估計以後再也不敢半桶水到處蕩了。
而那個騙子更慘,虛弱的趴在地上連哀嚎都嚎不出聲了,慘白的臉色自是不必說,身上不知道被那群鬼給啃了多少口,反正就鄧洋的陰陽眼所看到的,他那是渾身傷,都傷及内髒了。也不知道他以前靠騙賺來的錢,砸進醫院裡能不能讓他多活個兩年。
他們兩個情況還算好的,朱文賢的妻女身上的陽氣沒有男人重,那些陰魂更容易接近,等鄧洋過去查看的時候,朱文賢妻子的身體都已經冷了。
鄧洋之前來的時候就見過朱文賢的妻子,那面相戾氣很重,典型的就是坐七殺的命格,這類命格的人做事果斷,性子暴躁,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若是男人,隻要壓的住這樣的命格定是一方枭雄的人物,可若是女人,那絕對是個女強男弱的局勢。所以朱家的事,這女人恐怕摻和的比她丈夫都多。
被她護在身下的女兒隻是昏迷,鄧洋往女孩嘴裡塞了一顆丹藥,算是暫時保住了性命。但這小女孩本身就不太幹淨,雖然身上沒有血煞之氣,但陰氣極重,估計朱家賺來的那些肮髒錢這小女孩也沒少揮霍。一個才十來歲的小女生,手上戴的镯子估計就要十幾萬了,這來源不正的錢财花多了,也難怪會沾染這一身的陰氣。
至于朱文賢,要說慘吧,他好歹還活着,要說不慘吧,那真不如跟他老婆一樣死了一了百了的好。那渾身上下一點好皮都沒有。那一群鬼撲咬他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存着想要狠狠折磨他的想法,傷口不深,沒有性命之憂,但是那千絲萬縷的陰氣卻随着傷口一點點的滲透進了髒腑之中,隻要他活着一天,這生不如死的滋味就要承受一天。
查看了一番現在的情況,鄧洋微不可見的歎了口氣,然後看向司陽,接下來要怎麼做,他當然是聽司陽的。
司陽卻沒打算繼續折騰:“你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鄧洋點了點頭,一旁的李則知卻突然道:“師父,這裡沒有小丫。”
司陽道:“你去樓上左邊第二個房間裡把那盆蘭花抱下來。”
李則知連忙照辦,可是跑了兩步又慫的停下了腳:“師父,我,我一個人去啊?”
司陽微微挑眉:“你還要我陪你去?”
李則知看了眼鄧洋,鄧洋立即扭頭。
李則知一咬牙:“我去!”然後蹬蹬蹬的跑了,像是背後有鬼追一樣,一分鐘時間不到,又抱着蘭花蹬蹬蹬的跑了下來,大概是憋着一口氣跑的,一停下來長舒了一口氣之後就大喘了起來。
司陽接過花,直接往地上一砸,已經被人開價到了上百萬的蘭花被他像是雜草一樣的用腳踢開,然後在一堆花土中翻找出一個小拇指大小的木牌。
當那個木牌一被翻出來,鄧洋雖然沒有看到什麼東西,但卻一陣頭疼,腦子整個嗡嗡的。反倒是李則知什麼感覺都沒有,還滿眼好奇的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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