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你的蒙面巾!”夏子恺命令。
花裘依言而行,伸手緩緩扯下蒙面巾。
“是你?”夏子恺略怔,甩開手裡的象牙扇,潇灑地搖了搖,“你不是那個什麼花裘?好端端的跑去施洪昌府裡搗什麼亂呢?說實話,否則沒人幫你。本王敢打賭那個老奸巨滑的施洪昌肯定還在門外等着。”
花裘低頭思忖了一下,湘王因為妹妹夏芊芊的死,心裡一定也恨厲栩慶和施洪昌。
他将牙一咬,擡眸堅定地看着夏子恺,說出了栖霞案。
夏子恺微微颌首,果然答應幫忙:“原來如此!這施洪昌的确不是什麼好東西。若非他總是在厲栩慶身邊搧陰風點鬼火,本王的妹妹也不會死!好!花裘,本王就幫你和皇後娘娘這個忙。如果貴妃娘娘也有從發,本王也不會放過她!”
“多謝王爺!”花裘畢恭畢敬道。
“嗯,你先回去把傷養好,我們再想辦法進丞相府,這一次,好好規劃,務必一擊即中。”夏子恺道。
于是,在夏子恺的護航下,花裘平安回到了府中。
翌日早朝,施洪昌就上奏昨夜有人潛入丞相府欲圖行刺他,結果被暗器所傷。
因為在現場拾得一塊将軍令牌,因此希望在場每個将軍都亮了手臂檢查,厲慕寒準奏。
輪到花裘時,他心弦繃得緊緊的,好半晌伸不出手去,令施洪昌起疑,加倍催促。
厲慕寒亦不耐煩了,令他亮出手臂。
“哈哈哈——”夏子恺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
“為何發笑?”厲慕寒冷冷問道。
夏子恺斂笑說道:“因為本王知道為何花将軍不敢伸手,那是因為正巧他的胳膊也受傷了。他的胳膊受傷,是因為昨夜與本王切磋武藝。高手過招,本來就在空中飛來飛去,不小心落在丞相府,非要被說成刺客也實屬無奈。”
花裘聞言,也急忙拱手禀道:“正是。陛下,請明查。丞相總是與微臣過不去,是因為微臣是蠻夷人。他原本就與蠻夷有仇,更看不慣小王爺和皇後娘娘,所以遷怒微臣。”
“正是,昨夜比武微臣也受傷了,請陛下查看!”
說着,夏子恺大大方方亮出手臂給厲慕寒看。同時,花裘也果斷地亮出傷臂。
“你,你們本來就是串通一起的。昨夜,就是你湘王把花裘藏匿起來的。”施洪昌氣得手指顫|抖,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把夏子恺和花裘吃了。
夏子恺眨了眨眼睛,笑道:“好吧,施大人,你說是有刺客闖入丞相府,被暗器所傷。假若真有其事,本王倒想問問施大人,平白無故為何會有刺客?是你做人太差,還是與人結下了梁子,被尋仇了?你的府中又為什麼會有暗器機關?刺客是在哪裡行刺?又是在哪裡受傷?不如咱們去案發之地查看一番可好?”
施洪昌霎時啞口無言,他小眼睛一轉,立刻忍下了這口氣。
“罷了,陛下,這事微臣就看在湘王的面子上,不予追究了!隻是希望那些有心之人,能好自為之,到此為止!”
厲慕寒見施洪昌不追究,也就作罷。他未必看不出其中的微妙,然而這事到此,必定還有後續動作,厲慕寒決定以靜伺動。
花蠻兒從史翠芽那兒得知此事之後,召來花裘與夏子恺,密授一計,讓他們依計行事。并給出了解除機關的方法。
在那之後,花蠻兒加快抄經,不出三天,抄完了佛經,花蠻兒就回到霜雲殿養傷。
厲慕寒倒是習慣住在霜雲殿,一直都不回本屬于皇帝居住的上陽宮。
所以,花蠻兒一回到霜雲殿,就見到了厲慕寒。
厲慕寒見到她回來,本能地直起背,挺直了腰杆,冷漠着俊臉,不發一語。
花蠻兒本來也是高冷的人,可這次,當她見到厲慕寒時,卻露出傾城一笑,桃腮笑厣,冷不丁讓厲慕寒心裡一個格登。
他的喉結微動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花蠻兒。
“參見陛下!”她屈膝施禮的時侯依舊笑容可人。
花蠻兒心裡暗自嘀咕,原來自己要是願意,也可能表演得這麼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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