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垣還是解釋了一句,“找狗仔的也是B大的學生,叫陳什麼的那個,好像以前參加過一個綜藝,反正是個小名人,都查出來了。”
祝珩聳了聳肩,“行吧,查出來就行。”
顧垣品了一口紅酒,“這酒不錯,哪來的?”
祝珩卻沒回答,好像走神了片刻,又問:“對了,學生幫你們做項目,你、真的一分錢也拿不到??”
“有啊,”顧垣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會給補助,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就是想到了,那桑娓還說沒有,她這不就是在诓我嗎?”
“哦,她是沒有,她是本科生,”顧垣擡眸,“研究生和博士生每個月有補助,你這都不知道?”
祝珩:“……你說這個補助啊,我當然知道,我是問,學生累死累活地幫你們幹活,你們都不發點錢的?”
“我在課題結束的時候發了紅包。”顧垣盯着祝珩,“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麼?抨擊我不給桑娓錢?讓她幹白活?”
祝珩輕咳一聲,“随口一問。”
“我的學生,怎麼你比我還上心?你想做什麼?”
祝珩喝了口紅酒,一口就是幾百塊錢的紅酒他也沒有細品,喝白水一樣咽了下去,頓了頓,他歎了聲,“唉,好歹是曾經資助過的人,難得她又肯好好念書了,上個心怎麼了?萬一她沒錢花了又進娛樂圈,我豈不是跟吞下了第二隻蒼蠅一樣惡心?”
祝珩曾經資助過桑娓,顧垣是知道的,當初桑娓變了樣後祝珩沒少向他吐槽。
這種心态,顧垣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這就像玩養成,就跟他小侄女從前粉一個小藝人一樣,從藝人還沒火的時候就關注他,認為他有潛力,一個勁砸錢加油呐喊,結果就在去年這個藝人被爆出醜聞,錘很硬,根本無從辯駁,他小侄女在房間裡哭了整整一天,從此對這藝人的名字諱莫如深,誰也不能在她面前提及。
“放心吧,我不知道她從前為什麼會大變樣,但就現在,以我看來,是不可能的。”顧垣輕輕撞了下他的酒杯,“喝酒吧,不是你叫我來品酒的嗎?自己反倒不喝了。”
祝珩依言拿走酒杯,與顧垣相碰,品了一口,道:“還不錯吧?托了朋友的關系才買到的。”
顧垣點頭。
兩人坐在落地窗前,望出去就是霓虹閃耀,帝都的夜空不大看得見星星,眼下卻是燈火輝煌似滿目星辰。
顧垣想,他不旦能保證桑娓不會變樣,還能打包票,就她這樣的狀态,無需十年,便能在學術界有姓名。
他莫名很期待那一刻的到來。
***
桑娓不知道桑悅還到她家門口堵過她,更不知道桑悅是怎麼被顧垣和祝珩兩人趕走的,她在恒瑞見過桑悅之後,整個暑假都沒再碰到過她。
桑娓隻以為這是她讓顧垣幫忙給祝珩打小報告這個舉動做得太成功的緣故。
她有了新的煩惱——開學後,和恒瑞的合作項目要怎麼辦。
兩個月的暑假看起來很長,但對真正在幹活工作、每天忙忙碌碌的人來說,時間飛逝,好像一眨眼,兩個月的時間就已經過去。
暑假結束,學校就要開學,桑娓得上課,而恒瑞的項目離結束還遠,在學校和恒瑞之間兩頭跑,怎麼看都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如果實驗室在學校,那還好說,他們的實驗樓和教學樓位置很近,哪節幫忙喊到很危險的小課老師忽然開始突擊點名,室友叫她一下,她飛奔過去還能趕上喊個到,可現在她得在恒瑞做實驗,那就不可能再趕回去喊個到了。
桑娓不可能每節課都逃,總有要點名的課或是無法缺席的實驗課她得在才行。
這樣一來,好像恒瑞的這個項目不管怎樣都得放棄,就算她隻選上規定必選的課程也沒用。
但真要放棄,桑娓又舍不得,這麼好能走在學術前沿的機會,雖然她不得主要的研究員,但能接觸到核心研究,對她的幫助不是一般的大,如果能全程跟下來,她的履曆都能一下子拔高一大段。
桑娓實在不想就此放棄,而隻是為了學校裡那些她早已掌握的課程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怎麼看都有些不劃算。
桑娓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找輔導員商量一下對策,比如這學期必修的幾門推到下學期上,把整個學期的時間都空出來。
大不了她不能提前畢業了,跟恒瑞的項目比起來,不能提前畢業算得了什麼呢?推遲畢業都無所謂。
于是桑娓去找了輔導員。
輔導員聽了她的訴求,驚訝道:“為什麼不選?你逃課不是衆所皆知的嗎?繼續逃啊!”
桑娓:“???”
看着桑娓震驚的表情,輔導員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忙道:“我沒有慫恿你逃課的意思,絕對沒有,逃課是不對的,你應該去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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