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木頭,我害怕,怎麼會有如此潦草的人啊,他長得這麼潦草真的是人類嗎,我們是不是碰上鬼怪了,他還要抓我!嗚嗚嗚好可怕啊!”
蘇謹行默默後退一步,偏過頭,甩開折扇掩面,“噗!”
對不起,真沒忍住。
于蟒笑容僵在臉上,聽見蘇謹行的噴笑聲才反應過來,還舉在半空中的手逐漸握緊,拳頭硬了。
“你特麼耍老子是吧!”他惱羞成怒的低吼一句就要伸手将黎清拽出來,白木熙不動聲色的側移一小步,擡臂擋回了于蟒的爪子。
随後他擡腿踹向于蟒的腹部,一腳便将人逼退幾米,疼得于蟒拱起脊背痛吟出聲。
“好了于蟒,别吓到别人家的小朋友。”陰郁男人出聲制止,語氣中還帶着些許無奈的歉意,但現在才放的馬後炮,讓人怎麼聽都覺虛僞。
于蟒勉強直起腰,忌憚地看了一眼白木熙,又憤恨地瞪着從白木熙手臂旁探出頭的黎清,惡狠狠威脅“你給我等着,小賤種!”
這句對黎清污穢的辱罵讓白木熙眉頭緊皺,他的眼神愈發森然,心裡突地生出一股無名火怎麼都壓不下去。
他想召出彈珠将對方打成篩子,最後親眼看着自己的身體被冰霜一點點腐蝕殆盡。
但一隻手輕輕搭上了他的手臂,輕易便把蒸騰的怒意澆滅——是黎清。
白木熙冷靜下來,默不作聲地将手中的彈珠收了回去,任由黎清搭着他的手臂探出半個身子。
黎清像是沒意識到自己被罵了,看起來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還用一種極其無辜與乖巧的口吻回了句“好哒,我等着你,沒種的醜比大叔。”
剛轉身的于蟒沒走幾步,聽到這句話便是一個趔趄,不敢相信黎清那個唯唯諾諾的樣子還敢回怼他。
于蟒不可置信的回頭,正瞧見黎清縮回白木熙身後的動作,隻露出一雙眼瞄他,甚至若無其事的擡手扶了一下鏡框。
“哈哈哈……”蘇謹行實在憋不住了,以扇掩面,背對大廳看戲的衆人,壓抑着笑聲,肩膀一顫一顫的。
于蟒胸腔憋着一股氣,但礙于陰郁男人的眼神警告,他隻得退回來,陰狠的目光死盯三人。
就在此刻,玻璃門自動旋轉伴随着一陣腳步聲,又有兩個男人入場,其中走得靠前的那個,一眼便注意到了掩面笑得開懷的蘇謹行。
“蘇組長?好久不見啊,什麼事兒能讓我們出名的冰山美人笑成這樣?”
那人一身休閑裝,出口便是一句調侃,臉上挂着友善的笑,似是與蘇謹行熟識。
蘇謹行看清男人的面孔,即刻收了笑聲,合上折扇拍在掌心,唇角維持在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好看,但是沒有真情實感。
他雙眼微眯,語調自如“是好久不見了,林隊。”
一副姿态看似有禮,這一回話卻顯得敷衍,絲毫不理男人後半句的詢問。
男人還是一副笑眯眯的和善樣,倒是落他一步的隊友輕叱一聲,極其不滿蘇謹行的态度。
聞聲,男人遞去一個眼神,隊友才不情不願的撇過頭,沒說話。
男人不動聲色的掃視大廳衆人,目光經過于蟒一組時頓了一下,才再次笑着開口“這場真熱鬧,毒鏡工會的古馭部長也在?”
陰郁男人——也就是古馭,迎上他的目光,同樣微笑緻意“林裴清隊長,久仰。”
“本來就熱鬧,你們至正再來摻一腳便更熱鬧了。”蘇謹行插話,端着笑臉不變,好似意有所指。
林裴清就像沒聽懂,将隊員拉到身側,攬着他的肩膀自顧回話“我們是碰巧湊上熱鬧了,這不,帶我們隊的新苗子練練手,你們不也是嗎?”
說着,他緩緩将目光移到黎清身上,狀似友善地沖他點了點頭。
黎清本打算轉身看個戲,哪知這戲台子突然又砸他頭上了,他擡手拽拽白木熙的袖子,之後便随着白木熙的轉身慢慢移動,又給自己藏起來了。
林裴清從一進來白木熙就是背對他的,現在看見他的臉,林裴清頓時訝異一瞬,轉而颔首輕笑,“這場,确實熱鬧。”
林裴清是為數不多見過西木真面目的人,所以他知道白木熙就是西木。
他驚訝白木熙會親自下這個己級的異常遊戲場,更驚訝于對方似乎主動在帶一個看似怯懦的新人。
林裴清瞥向瑟縮的黎清,眼中興味更濃,當即轉頭向蘇謹行提議“既然我們都帶了新成員,不然互幫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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