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晚婵正好把荷包繡好,正在銅鏡前比比劃劃。江清流在她桌邊坐了一會兒,見她笑靥如花,終于平複了一些:&ldo;在幹什麼呢?&rdo;單晚婵興高采烈:&ldo;夫君,你說這個顔色的荷包,小景會喜歡嗎?&rdo;江清流指腹用力壓着額頭:&ldo;你給她‐‐繡、荷、包?&rdo;單晚婵眉眼間都帶着笑:&ldo;是啊,她用東西好挑啊,我給做了四個了,還是不喜歡它們的顔色。&rdo;江清流簡直就要氣炸了肺,然後單晚婵指着那四個繡得特别精緻的荷包,&ldo;這四個她都不要,夫君你挑一個戴吧。&rdo;……那額頭的青筋啊,看來你們還是繼續跳動吧!!作者有話要說:查了一下,水煙袋好像是清朝才有的記錄,我不喜歡清朝的包子頭,但反正是架空文,也無所謂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ua~☆、:簡單粗暴的自薦江清流最近在極力修複夫妻關系,薄野景行在極力自薦成為他兒子的母親。為此,江清流氣得扣了她兩天的口糧,她終于消停。自薦不成功,薄野景行當然也得想辦法。她的辦法一向簡單粗暴:&ldo;晚上他要進來找老夫練功,到時候你們倆,一個按頭,一頭按腳,水鬼蕉負責扒衣服。要不行的話,穿花蝶負責擦印度神油……&rdo;幾個人滿頭大汗,終于闌珊客擦着汗道:&ldo;男神,咱雖然不是正道,好歹也是有點名頭聲望的。這麼幹……會被其他魔頭瞧不起的!&rdo;苦蓮子的辦法就專業很多:&ldo;屬下可以配一劑藥,姓江的如今内力全失,要對付他那還不是小菜一碟?!&rdo;其餘人深以為然。然後苦蓮子配了一劑藥,江清流死活不肯喝‐‐這不廢話嗎,他又不是有病,苦蓮子弄的東西都敢亂喝。沉碧山莊始終是他的地方,幾個家夥還是不敢亂來。最後苦蓮子想出一&ldo;妙計&rdo;,将藥下在井水裡。……江清流簡直是快瘋了,他陪單晚婵回了一趟娘家,回來就見着一片混亂。他沖進薄野景行的小院,身後是一群正處于&ldo;發|情&rdo;期的家丁、仆婦。就連一慣老成穩重的江隐天和周氏最近都閉門不出,想是怕有損形象,正在房間裡坐而論道呢!大家都以為是哪個缺德的下毒報複,隻有江清流知道怎麼回事!這位慣經風浪、少年成名的武林盟主這時候氣得手腳發抖:&ldo;你們……你們這群腦殘!怪不得整個正道無不欲除之而後快!天天賣蠢還以為自己遺世獨立!寒音谷當年被滅門,怎麼沒把你們幾個老家夥帶上!!&rdo;外面傳來管家銷魂的叫聲:&ldo;盟~~~盟主,外面……嗯嗯……外面來了位客人求……啊啊……求見。&rdo;來者是宮自在,管家如今臉色潮紅、視物不清,連人是誰都不認得了。宮自在隻有師承,沒有門派,事務也少,平時四海為家、仗劍江湖。這次回去向師父交待了百裡辭楚一事之後,思及江清流功力尚未恢複,又匆匆趕來。見到沉碧山莊的&ldo;盛況&rdo;,他也吓得不輕:&ldo;清流,這是……&rdo;江清流用力地揉着額頭:&ldo;家門不幸,一言難盡。&rdo;自從上次沉碧山莊受襲之後,這裡一直萬分戒備。而宮自在的到來,無疑讓大家都松了一口氣。晚上,江清流跟宮自在在家丁&ldo;嗯嗯啊啊&rdo;的呻|吟中用過晚飯。宮自在也orz了:&ldo;就不能找商心姑娘給看看嗎?&rdo;江清流痛苦地揮揮手:&ldo;已經看過了,說是藥性要持續一個月。&rdo;宮自在連坐都坐不穩了,他一拱手:&ldo;賢弟,愚兄一個月後再來相助,債見!!&rdo;然後他一溜煙地跑了。……晚上,沉碧山莊正雞飛狗跳,沉浸在一片&ldo;繁殖季節&rdo;的躁動之中。江清流跟單晚婵也萬分無奈,吃過晚飯,兩個人正準備睡覺,突然一陣怪風吹滅了房裡的蠟燭。江清流本就是分外警醒的人,立刻持劍在手,聽風辨位,瞬間擊落了幾支暗器。黑暗中隻有微弱的聲響,單晚婵用力全力縮在床角,不影響他。江清流自然知道不妙,兇徒顯然非常狡猾,上次的刺殺失敗,讓整個沉碧山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護院武師增加了一倍。江清流的好友也多有趕來相助者。可前一段時間的風平浪靜,加之梅應雪等人離開之後,山莊裡也風平浪靜。如今宮自在再度上門,看似安全,大家便多有松懈。怎知就在這時候,兇手選擇了動手!江清流在心中極快地把人過了一遍,這些忍耐、果斷,怕又是殺手無疑。外面沒有響動,似乎仆婦們并未被驚動。江清流且喜且憂。喜者,兇徒若不願驚動她們,自然沒有先行殺害。武師們雖然大意,數量卻頗多,若是已經動手,斷無如今安靜之理。憂者,如今他功力全失,如何保得自己夫婦二人的安全?他手中劍花舞得密不透風,擋下第一波攻擊,但是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器呼嘯着擦過臉頰。他在黑暗中都能嗅到其上劇毒帶起的腥風。單晚婵雙手抱着頭,一動不動。江清流也沒法顧及她,全神貫注留心破風而來的暗器。這樣不是辦法,外面的人早晚會進來。他一咬牙,猛地破窗而出!外面的兵器交接之聲頓時響起,毫無疑問驚動了武師。外面打成一團,單晚婵奔出去,躲開有人的地方,徑自去找薄野景行。薄野景行還在睡覺,她推開門,用力将她扯起來:&ldo;小景!&rdo;薄野景行本就嫌外面吵得慌,用燈芯把耳朵塞上。這時候見單晚婵眼眶紅紅的,她摳出燈芯:&ldo;啧,哭什麼嘛,天又不會塌。&rdo;單晚婵推了推她:&ldo;還不快幫忙!&rdo;薄野景行往外看了看,還有些猶豫:&ldo;那撥人對付你相公綽綽有餘,就不用老夫幫忙了吧?&rdo;單晚婵氣急:&ldo;什麼啊,快幫忙救人!&rdo;武師被其他殺手阻斷,江清流内力未複,隻以靈活的劍招和老道的經驗與四五個殺手抗衡。一時之間左支右绌,狼狽不堪。薄野景行站着院門口,背着手瞧了一陣。闌珊客、苦蓮子也帶着徒弟在一旁觀戰,不時還品頭論足:&ldo;江清流雖然是個盟主,也不是草包嘛。&rdo;穿花蝶一邊捧着葵花籽、鮮果幹,一邊給自己師父挽尊:&ldo;呃……師父,盟主和草包,其實沒有什麼共同性。&rdo;&ldo;是嗎?&rdo;闌珊客很意外,&ldo;為什麼為師一直覺得意思差不多。&rdo;苦蓮子倒是中肯一些:&ldo;他骨骼清奇,是個練武的枓子。若是内力仍在,這四五個人倒也奈何不得他。喲喲……要糟!&rdo;話未落,一個刺客一劍貼着江清流的腰刺過去,江清流腰際一下子紅了一片。單晚婵雖然跟江清流有些貌合神離,但也不能眼見着他被人殺死。她扯着薄野景行的袖子,薄野景行從穿花蝶捧着的果盤裡拿了個果圃丢嘴裡:&ldo;不急不急,他死不了。&rdo;果然,江清流雖然賣了個破綻,卻也一劍封喉,了結了一個黑衣人。然後招式一收,又頂住了四個人的合擊。四個刺客似乎也有些不敢相信,招式由先前的全力攻殺漸漸開始防守。外面一片嗯嗯啊啊的聲音‐‐是護院的武師漸漸逼近了。看來這次刺客的力量也不能突破沉碧山莊的防禦。江清流招式也防守居多,也是拖延時間的意思。打鬥中聽見單晚婵的聲音,他往小院這邊一看,險些氣死。隻見薄野景行命穿花蝶把院中的躺椅搬到了門口。這時候正喝着小酒、吃着果圃,翡翠水煙撲噜噜地抽着,左邊穿花蝶點煙絲,右邊水鬼蕉扇着蒲扇‐‐整個一地主老财!唉,江清流真想為自己夫人的智商點個蠟‐‐求救找她,不如找條狗。他這邊正默哀,突然眼前身影一晃,又一個黑衣人加入戰局。苦蓮子與闌珊客面色頓時凝重起來。江清流隻覺壓力倍增,兩招之内開始難以招架!薄野景行略一示意,苦蓮子毫不猶豫地加入戰局,右手一揚,一把毒砂抛過去。對方意料之内的閃開了,可惜江盟主沒閃開!一把毒砂直接打了他一頭一臉。江清流真是,掐死他的心思都有了。苦蓮子也有些不好意思:&ldo;咳咳,一時失了準頭。&rdo;然後他又發了第二把,蒙面人根本沒有躲,正中江盟主胸口。苦蓮子擦汗:&ldo;預判失誤,咳咳,失誤。&rdo;闌珊客看看江盟主臉上已經泛紫的毒砂,拍拍他的肩膀:&ldo;哪裡哪裡,簡直是例無虛發。&rdo;一向涵養甚佳的江清流真的是不想吐槽了‐‐他媽的還有比這群人更蠢更不靠譜的嗎?!然後仔細一想,江盟主簡直是痛不欲生‐‐就這群蠢貨,武林正道追了幾十年沒捉住!招式漸漸不再流暢,眼前人的功力,即使是他全盛時期,勝率也不大。他心中暗驚,隻覺頸間一痛,身體漸漸麻木,再難動彈:&ldo;百裡……&rdo;舌頭也不能動了,他盯住眼前身材高大的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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