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牢裡,還靜默地杵着幾個泥雕石塑一般的人。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堆江湖名宿,愣是半句話說不出。最後隻好一聲輕咳,顧左右而言其他。作者有話要說:老賊你這真是半點不吃虧啊……☆、将計就計大和尚實在沒臉在江家久呆,下午就帶着糊塗廟的人離開了江家。江清流跟江隐天萬分真誠地賠着不是,心情卻是無比舒暢。送走大和尚,江隐天難免也斥責了薄野景行一番。但也沒當面,隻要求江清流好生管教。晚上,江清流進到薄野景行的院子,薄野景行剛剛喝了一盞胭脂花的花粉,這時候正閉目養神。旁邊水鬼蕉拿着扇子為他打扇驅蚊。穿花蝶正用粘竿把附近樹上的幾個蟬給粘下來,薄野景行嫌它們吵得慌。江清流揮一揮手,示意二人下去,兩個人不走‐‐他們又不是沉碧山莊的人,幹嘛要聽江清流的吩咐?隻有薄野景行一瞪眼:&ldo;還不快滾?耽誤了老夫生娃,揍死你們兩個渾小子!&rdo;水鬼蕉和穿花蝶瞬間大悟,飛也似的跑了。江清流:&ldo;……&rdo;等兩個人走得沒影了,薄野景行笑嘻嘻地站起身來,把江清流半拉半扯地拖回房裡。江清流又好氣又好笑:&ldo;薄野景行,西施的外貌都挽救不了你的猥瑣你知道嗎?!天天發瘋,還以為自己萌萌的呢!&rdo;薄野景行還振振有詞:&ldo;小兒,老夫這是務實,務實你懂嗎?!&rdo;江清流坐在榻上,薄野景行開始為他寬衣解帶。妻子每次伺候丈夫,那是賢慧,她卻是先扒了他,免得他跑了。江清流避了一下,沒躲開她的賊手,不由歎了口氣,也随她去了。反正兩個人之間這趟渾水,不黑也黑了。薄野景行褪雞毛一樣把他扒得不着襯褛,眼見他跑不了了,這才放心,自己毛絨絨地擠将過去。那軟乎乎的身子就這麼趴在懷裡,濃烈的酒香攝人魂魄,江清流伸手一碰,心中隐約有些松動。薄野景行雖然清瘦,身上也還是有點肉的。柔軟的衣料之下,那肌膚跟煮熟之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細膩而彈性十足。薄野景行如同一隻大狐狸一樣翻出白白的肚皮,讓他撓癢癢。江清流緩緩撫過懷裡玉一般溫潤的身體,慢慢有了些反應。隻要緊緊地閉好嘴巴,這老賊當真是頗有幾分姿色的‐‐好吧,不僅僅是幾分姿色。他時年二十七歲,跟單晚婵成親七年,卻第一次這樣仔細品嘗一個女人。薄野景行感覺到他的變化,她甚為滿意‐‐看來今天不用神油了。江清流俯身親吻她,像一個技藝高強的戲水者,相信自己不會溺于淺灘,漸漸放開了戒心。這身體正是藥性十足的時候,江清流簡直無法形容那種美好。不用刻意地控制,甚至不用過多的思索,一切遵從于本心。他在這片豐美的草原上馳騁,仿佛肉身已殁,隻有靈魂肆意漂泊,逍遙無羁。隻是後面不太好‐‐他忘了喂薄野景行了,做不多久她就餓了。江清流舍不得放,摁住她強來。薄野景行一拳揍在他左眼,打了個烏青烏青的眼圈。江清流更是不肯放手,兩個人抱成一團打了個不可開交。這種貼身肉博的近戰,于薄野景行不利,江清流體力比她強得多。江清流也知道這老賊懂不少東西,但他隻要摁住她的手腳,以雙腿固住她的四肢,也不怕她玩花樣。薄野景行從床上一直翻到床下,背上被磕了一下,紅了一大片。江清流奮力起伏,先前還有意狎玩,後面目光漸漸迷離,牙關緊咬,隻顧着自身爽快。半個時辰之後,他發了出來,這才起身,化了兩粒胭脂丸給薄野景行。薄野景行還躺地上,江清流把她抱上床,她眼睛都沒睜,閉着眼隻喝了半碗胭脂露就睡着了。江清流整好衣服,也覺得方才着實荒唐。他這半輩子,見不得人的事都是關乎家族榮辱的事兒,如今總算有件私事了。薄野景行睡得香,江清流試了試自己的内力,如今已恢複了兩成左右。再過不出一個月,他定能全然恢複。他伸出手,在薄野景行白嫩修長的脖子上一扣,又隐隐放下心來。疑慮放下,一股邪欲又萦繞心頭,方才抒解過的地方又開始蠢蠢欲動。在這個老家夥面前,似乎平日裡的俠骨豪情都變成了一張可笑的面具。他似乎有些過分地放松了。他穿好衣服,從小院出來,仍然去了單晚婵的房間。那時候單晚婵已經睡了,江清流在院外站了一陣,終于還是沒有進去。他回到自己卧房,洗澡歇息。接下來十多天,江清流因着武林大會的事情外出了一趟。武林大會每三年舉行一次,一般定在十月,是武林新秀一舉揚名的場合,也是武林新人換舊人的時節。這一屆的武林大會,雖然并沒有提及武林盟主的更替問題,但是如果江清流内力喪屍大半的事情被抖落出來,各大門派肯定也不會尊奉一個毫無内力之人當任盟主一職。這也是江清流百般容忍薄野景行的原因。江隐天也知道事情非同小可,故八月開始,他便沒有再派其他任務給江清流。江清流每晚都會找薄野景行練功,時不時會與她溫存一番。偏偏薄野景行的小院就臨着單晚單的住處,他每一次過去,單晚婵都知道。他不會解釋什麼,當然單晚婵也沒問。有時候江清流想到她房裡歇息,她也隻是以身體不适推脫。苦蓮子日日給薄野景行配些養身子的花露,一般的中藥,她是入不得口的。近些天江清流來得勤,他心中也有數:&ldo;江清流難道真對谷主生出了幾分情誼不成?&rdo;薄野景行正喝着淡金色的花露,冷笑一聲:&ldo;年齡太大,眼睛也不好使了?江家小娃娃表面看似毫無建樹,心裡可也是有主意的。武林大會迫在眉睫了,他有望恢複内力。如果不給老夫點盼頭,老夫憑什麼不遺餘力地幫他?&rdo;苦蓮子面色微凜:&ldo;他是真想讓谷主有孕?&rdo;薄野景行點頭:&ldo;内力行走于七經八脈,稍有不慎便會前功盡棄。他如何不知?現今正值緊要關頭,他必然會可着老夫心意而行。&rdo;苦蓮子眉頭緊皺:&ldo;依谷主這般看來,就算谷主有孕,他若不念情分,豈不仍然危險?&rdo;薄野景行把紫玉碗遞還給他:&ldo;這就要看你了。苦蓮子,如果他知道老夫産子乃極其危險之事,根本不可能母子平安的時候,他還會下毒手嗎?&rdo;苦蓮子濃眉微揚:&ldo;屬下懂了。&rdo;薄野景行輕輕撣去衣上落葉:&ldo;若是你對他說,他難免懷疑。想辦法讓商天良作此言,他必深信不疑。&rdo;苦蓮子點頭:&ldo;商天良愛财如命,對藥物也幾近癡迷。老夫以畢生研究之同心蠱與其交換,他必同意。&rdo;薄野景行啧了一聲:&ldo;他并不知老夫身份,隻是愛惜胭脂女的體質。不舍老夫身死,定會作此言語。你萬不可洩露身份,引他懷疑。&rdo;苦蓮子拱手應下,薄野景行又問了一句:&ldo;闌珊客可有傳來消息?&rdo;苦蓮子掏出兩封書信:&ldo;葉和已然逃回陰陽道了。那裡守衛甚為嚴密,闌珊客也無法更進一步查探,但是已然記下具體方位,請求指示。&rdo;薄野景行點點頭:&ldo;你我正值用人之際,什麼消息也不值當拿命去拼。讓他先行返回。&rdo;苦蓮子應下,江清流自外面走進來,他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江清流随手拾了石桌上的甜瓜咬了一口‐‐薄野景行的水果,全是穿花蝶、水鬼蕉等人外出采藥之時從七宿山深處采回來的。個頭興許小些,但是皮薄肉厚、汁水清甜,比集市上賣的,不知道好出多少倍。江清流在她對面坐下,彼時她身着一襲淡金色的長袍,樣式極為簡單。隻在袖口和腰間的錦帶上繡着極為精緻的錯金雲紋。看得出是單晚婵親手縫制的衣衫。她膚色近乎透明的白,薄衣輕覆,如同裹了一層柔和的陽光,整個人仿佛纏枝玉器般明豔。桌上有酒,薄野景行親自給他倒了一杯。江清流第一次意識到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個女人。他唇角微揚,原來秀色可餐,倒也非前人妄言。時值黃昏時分,晚霞如紅錦,陽光似碎金。薄野景行與他杯盞相碰,發出一聲脆響。薄野景行滿飲杯中酒:&ldo;你可見今日是什麼日子?&rdo;江清流不以為意:&ldo;說。&rdo;薄野景行目光悠遠:&ldo;三十一年前的今日,寒音谷滿門被屠。這個日子,是一些人的祭日。&rdo;江清流微怔,也沒說多,回到書房裡一查江湖奇案卷宗,發現三十一年前的今日,确實是寒音谷被滅門之日。谷中老幼男女,屍橫遍野。卷宗旁邊還有江少桑的批準,道踏入谷中之時,鞋襪俱濕。谷中血腥之氣充斥,令人聞之欲嘔。本來是有幸存者的,但是寒音谷在江湖中惡名昭彰,江少桑等人的到來也不過補刀而已。江清流沒有再看下去,但他能想到那種場景。倒也沒什麼值得同情的,一群邪魔歪道而已。他合上書卷,不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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