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白:“……”
江景白:“??????”
作者有話要說:南钺:不能離婚,絕對不能。
江景白:???我有說什麼嗎???
南钺聲音壓得非常低,江景白差點沒能辨清他在自己耳後究竟說了什麼。
兩人剛結婚那次聚餐,南钺醉酒太厲害,在沒把江景白按到鏡子上這樣那樣那樣這樣之前,整個人就跟大一号的小朋友似的粘人聽話。
他醉前醉後反差大,江景白印象格外深刻,南钺進門時又用相同的眼神盯着他,脫衣服進客廳都乖得不行,江景白明明知道他喝得不是很多,還是不由自主地在他背上輕輕拍打。
可聽到這一句,江景白覆在南钺背上的手頓時拍不下去了。
不能離婚,他什麼時候又說離婚這種話了?
江景白眉頭上挑,目露茫然。
南钺雙臂纏住他,肌肉鼓鼓隆起。
江景白被他勒在懷裡,肺腑發悶,一時分不清是酒氣混摻着要人命的荷爾蒙堵住他的氣管,還是自己硬被南钺勒得稍稍喘不過氣來。
“怎麼一回來就說這個,誰和你提離婚的事了。”江景白啞然失笑,試着将胳膊插進兩人胸前,緩解呼吸上的壓力。
南钺以為他要支開他,牢牢賴在江景白肩上,不肯撒手。
江景白沒法,緩聲和他有商有量:“南钺,你先把我放開好不好?我去給你倒杯水。”
南钺不回應,沒商沒量地用行動告訴他,他不。
江景白抓住男人腰側的襯衫,心下柔軟好笑,耐心把放手原因解釋得足夠清楚:“你抱得太緊了,我有點兒難受。”
南钺聞言果真收回些力氣。
他鍛煉得當,臂力較強,平日裡沒多少地方需要用力,不顯什麼,哪怕到了床上沖動起來,也對江景白拿捏着用勁兒,然而剛剛情急之下,他實在顧不上去想别的,隻管把人抓住不放了,現在江景白出言提醒,南钺才考慮到這點。
他箍得沒那麼緊了,江景白卻沒有直接推開他走去倒水。
南钺的呼吸頻率變得很慢,每一口氣都喘得有些沉重,江景白頸間被那股潮熱的吐息噴覆,要不是南钺肩背穩實,沒像正常人哭出來那樣克制隐忍的輕微顫抖,江景白都要誤會對方趴在他身上偷偷哭了。
不過即便眼下沒哭,他聽着那幾聲喘息也感覺五髒六腑輕軟綿和,舍不得就這樣把男人推開,讓他在這種狀态下一個人待在客廳裡。
“不是說好了别多想嗎?”江景白不拍他了,雙手穿過南钺腋下,從後面扣住對方的肩膀,偏頭柔聲和他說話,“你讓我等你回來,就是聽你沒頭沒腦的說這麼一句?”
南钺本身就被酒精麻痹得半迷糊了,在外面還是理智占據絕對上風,回家後站到江景白身前,心理防線才卸下去便是一計重擊,再被溫柔地拍一拍哄一哄,聽了對方剛說的話,倒升騰出一絲八百年沒有過的委屈了。
什麼叫作沒頭沒腦?
東西都已經準備好放在茶幾邊角了,别以為用果盤擋着他就不能看見。
南钺還沒回來的時候,江景白滿心都是晚上應該怎麼開場,怎麼循序漸進地把問題一個個抛出來,如果有他設想到的不能接受的答案,他該怎麼處理這場婚姻,又該怎麼直面自己将南钺納進私人領地的那顆真心。
他思慮了那麼多,哪還有多餘的心思放在劉雨晨的離婚協議書上,他剛回家就先把一式三份打印出來,不就是擔心自己不小心給忘了嗎?
江景白是真料不到南钺能一眼看到别人家的離婚協議書,還強行給自己加了一段不等溝通就離婚的戲碼。
“好了,你先坐下,喝過水休息一會兒,我們再……說其他的事情。”江景白說完自己都有點想笑。
被騙的人是他,被蒙在鼓裡的人是他,撞破真相被動接受這一切的人還是他,原以為坦誠交流後,自己已經開始深入了解跟他朝夕相處恩愛纏綿的合法先生,結果發現,對方于自己而言,似乎始終都是全然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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