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一旦你有權有勢了,那些漂亮的、合口味的、熨帖的男女,自然會如同雪山上的雪球一般滾滾而來。何況就他跟賀海樓兩個,這跟美人和紅顔的距離也未免太遙遠一些了。顧沉舟心念幾轉,眉梢輕輕一挑:&ldo;賀少喝醉了吧?&rdo;他的口吻頗為肯定,不管賀海樓半真半假也好,似假還真也好,他都沒什麼興趣陪賀海樓玩這種格局小又低俗的暧昧。賀海樓靠着顧沉舟的身體低笑了兩聲,然後他站直身子,步伐輕微踉跄地走進船艙:&ldo;顧少真是一點玩笑也開不起‐‐&rdo;大概真的喝多了。顧沉舟随意看了一眼河中還在繼續的表演,就随之走進船艙。船艙内,賀海樓已經先一步懶洋洋靠在黑色的沙發上,舉着酒瓶給自己倒酒了。看見顧沉舟進來,他微一撩眼,舉舉手中的杯子:&ldo;幹一杯,顧少。&rdo;顧沉舟坐到沙發上,拿起自己的杯子,和對方輕輕一碰。清脆的玻璃聲中,兩人幹脆地将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賀海樓呼出一口酒氣,又去拿同色茶幾上的酒瓶,給自己和顧沉舟倒酒。&ldo;顧少,再來一杯。&rdo;他帶着輕佻的笑意說,&ldo;之前還沒有恭喜過,這一杯就慶祝顧少心想事成還不髒了手。&rdo;這當然是在說前幾天鄭君達的事情。顧沉舟淡淡一笑,端起酒杯卻隻放在唇邊沾了一口:&ldo;我心想事成了什麼?&rdo;賀海樓見顧沉舟十分警惕,隻呵呵一笑,跳過這個話題,随便說着其他的事情。幾句話下來,一瓶酒幾乎有三分之二進了賀海樓的肚子,等他喝完了自己杯中的最後一口,他站起身走向冰櫃,去拿擺在櫃子裡的另一瓶有些年份的洋酒。顧沉舟乘着這個時間擡手揉了揉額角,他覺得有些疲憊,還有些暈眩,就像酒喝多了要醉了一樣。賀海樓很快走了回來,拿着開了瓶塞的酒瓶要給顧沉舟繼續倒酒。顧沉舟擡手阻止:&ldo;行了,今天差不都了,我先走了。&rdo;賀海樓聞言,爽快地收回手說:&ldo;行,下次再邀顧少出來玩。&rdo;顧沉舟嗯了一聲,按了沙發一把撐起身子,向樓下走去,他的步伐微微有些打晃,神情也顯得倦怠,在離開沙發時還撞到了桌子角。賀海樓走到顧沉舟身旁一把扶住對方:&ldo;顧少沒事吧?&rdo;顧沉舟動作遲緩地看了賀海樓一眼,手臂掙了一下,卻沒能掙脫,他又慢慢地向前走了兩步,突然朝前一頭栽下!賀海樓眼明手快地扶住對方的胳膊,他提高聲音說:&ldo;顧少?顧少?顧沉舟?&rdo;顧沉舟還沒有閉上眼。他的胸膛突然開始急劇起伏,目光卻恍恍惚惚,他用力想着要甩甩腦袋,通過神經反饋到肢體卻隻是細微的、甚至看不見頭發飄動的搖頭。&ldo;你……&rdo;他含混地說了一個字,就忽地停頓下來,好像整個人都怔了一下,接着眼皮就往下掉,支撐身體的最後一絲力道也開始消散。&ldo;顧少,你醉了。&rdo;賀海樓閑适地說道,極為娴熟地将抓住顧沉舟手臂的手改撐到對方的腋下,他笑看着眼睛都閉起來,神情卻還顯得有些掙紮地顧沉舟一眼,扶着人就朝直接通往艙底的樓梯走去。一艘小艇早就靜靜停放在遊輪的尾部。賀海樓半摟半抱地把把人弄上了小艇,對着小艇駕駛員說了一聲上岸,就乘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方表演的時候,悄悄回到岸上,并把顧沉舟弄到了自己的車上。由于早前的封鎖通道,這時周圍安安靜靜地,一個人也沒有。賀海樓坐到駕駛座上,開車朝自己在京城中的那間特殊卧室駛去,走到半途的時候,他不忘打個電話跟還在遊輪上的公子哥交代一聲,說他和顧沉舟有事先走了,同時順勢向車子裡的後視鏡看了一眼。平躺在後座的人安安靜靜地側睡着,眉頭還皺在一起,但一根指頭的動靜也沒有。賀海樓收回目光,繼續朝自己的目的地開去。時間已經臨近午夜十二點。賀海樓将車開進小區車庫,扶着顧沉舟出來向電梯走去的時候,不太湊巧地碰到了同樣在外頭呆到半夜才回家的住戶。那位住戶是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對顧沉舟整個人都靠在賀海樓身上顯然有些好奇,不由多看了幾眼。賀海樓冷淡地掃了對方一眼,一句話沒說,就讓對方忙不叠地收回視線。他擡手按下電梯的按鈕,叮地一聲,電梯門滑開,賀海樓撐着顧沉舟走進去,不管同樣要上電梯的中年男人,直接按下樓層鍵和關門鍵,同時對着電梯内部的能倒映出景象的金屬材料露出了一個笑容。幾乎同時,金屬材料上的人影也回給他一個笑容。他們都非常滿意。這是同樣的笑容。興奮又恣意,狂妄而扭曲。這間顧沉舟曾經來過一次的幾乎等同于s調教室的套房和之前并沒有太大的區别。如果真要說,就是這間全部打通的房間擁有了更多更細緻的調教工具,比如花樣百出的鞭子,各種尺寸的陽具,以及其他一些諸如跳蛋蠟燭繩索的東西。厚厚的地毯隔絕大多數聲音。将人帶進屋裡之後,賀海樓的動作就沒有那麼溫柔了,他直接拖着顧沉舟走過半個房間,将人丢到床鋪上,自己則站在床邊深吸了兩口氣抑制住馬上撲上去的沖動,繞過顔色深紅的床鋪,從旁邊的牆壁上取下一隻滿是銀白細鱗片、像蛇的皮膚那樣的鞭子‐‐就是顧沉舟曾經拿在手上的那一支‐‐丢到床頭,又彎腰從地上揀起一圈專門用來玩束縛的黑色繩索同樣丢上床,最後再走到吧台邊鼓搗地點起了一隻味道特别馥郁香甜的香,這才回身來到床鋪前,猛一下朝床上的人壓去!早就立起部位恰好抵住對方的雙腿,手掌分開壓住對方的手腕,嘴唇同時落到對方的唇角‐‐賀海樓低低地笑起來,或許是因為過于壓抑的關系,他的聲音都有了明顯的顫音:&ldo;顧少,别裝了,你還能被一杯摻了安眠藥的酒迷倒?……&rdo;………………顧沉舟确實沒有被迷倒。那杯酒一嘗到嘴裡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就算沒有不對,他難道還能對賀海樓推心置腹,将一杯沒有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酒端起來就全部喝掉了?那杯酒他并沒有真正喝下去。但是他确實想知道,賀海樓今天晚上弄出這些東西,究竟是想做些什麼‐‐這樣既不隐蔽又不精緻的布置下,如果他今天晚上出了什麼事,别說是刑偵人員,哪怕是跟他們一起上船的那些三代,隻要肯稍微想想,都能推出個七七八八。賀海樓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裡,目的在哪裡?‐‐賀家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裡,目的,又在哪裡。換屆之間,鄭君達的事情就是賀家做的,有些姑娘有疑惑,其實賀根本不是在刷顧的好感度,這是沒用的望天,而且賀也不想刷,他就是想把顧直接給搞到手,能和奸就和奸不能和奸強奸也ok咳咳好像真的太重口了……所以賀渣是需要付出代價滴~當然同樣端了十五萬字的顧大少終于端不起來了xd正色臉,賀渣我看好你!來個好基友寫的小劇場,萌死了據說多年後賀渣成了賀忠犬:顧:==||||||||||你誰啊苦逼的賀:qaq坑爹呢,難道還再攻略一次?顧:==你要抖就抖啊,這麼着幹啥呢--賀:忍!!!忍!!!我是忠犬!!!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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