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兒覺得她越聽越是迷糊,王姨娘看了道,“不懂就别想了,隻記得把這些話爛在肚子裡。”
楊九懷知道餘含丹小産之後,很是後悔,又聽說那流出來的孩子已經成了形,還是個兒子,更是心痛的不行。
那酒一下子就醒了。
周平山也顯得有些無力,說道,“當初就不該放那顧芳走,按我說,不為我們所用,就應該直接殺掉。”又道,“大人,是我沒用,沒把事情辦好。”
楊九懷想起周平山從少年時期對他的呵護教導,覺得自己過于失禮了,道,“不怪先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肯定還是那個王狗蛋沒有注意,露出的蛛絲馬迹。”又道,“還是我太過着急了,想要盡快除掉廖世善。”
兩個人一直在廖世善這裡碰釘子,這會兒已經是有些心灰意冷了。
周平山道,“我又何嘗不是小看了顧芳。”雖然知道顧芳是個不簡單的,但是想着不過一個小姑娘,能翻出多少浪花來,他吃的鹽都比她多,就多少帶着輕蔑的心思,誰知道卻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碰壁。
要是以往的做法,就算是知道中了毒,也肯定要小心翼翼的刺探一番,這一次太過心急,又或者他們想到廖世善這樣的人在身側就覺得如鲠在喉,十分的難受,這才冒進了。
但是不管如何,每一次的對決都是這樣慘敗,就說明短時間内已經不适合再次交戰了。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種懊惱苦澀的滋味隻有自己知道,這會兒真是有種,拿了廖世善沒辦法的想法。
更叫楊九懷嘔的事情,他不得不學孫樂棟要把将領和兵士贖回來,他和孫樂棟還不同,孫樂棟是怕寒了兄弟們的心,他則是因為名聲在外,要是不管那些兵士,倒是要叫人說他以前都是做戲,實則是個薄情寡義之人。
周平山安慰楊九懷,說道,“他們也是根基不穩,根本就不敢有所妄動,認真說起來,雖然我們沒辦法收複甯谷郡,但是左右茂林和錦州都是我們的地盤,他也被夾在中間難以發展。”
廖世善雖然現在很強勢,但無論兵力還是武器裝備都是不如他們的,不說别的,光是楊九懷的兵力就超過廖世善好幾倍,廖世善真要想扳倒楊九懷,恐怕就是要來個兩敗俱傷了。
說白了廖世善是無人能敵的悍将,但楊九懷這邊雖然沒人可以應對廖世善,卻是在兵力上可以壓制廖世善,總之兩個人都拿對方沒轍。
周平山又道,“大人聲名在外,這一次少不得辛苦大人,做個表态再去贖人,到時候世人都會知道人的仁義,想來大人的美譽又要被人誇贊,也不壞事。”又道,“不過一些糧食,那白家不也同意要拿出一半家資來,協助大人。”
白家就是錦州的那位新姨娘家。
楊九懷心裡終于釋懷了一些,兩個人又商議了一番,都覺得以後不可在盯着廖世善了,也沒必要跟他較勁,畢竟是……确實是打不過,何必要弄的兩敗俱傷。
“下一步,應該是想着如何收了泉州了。”
錦州和茂林夾着泉州,而他們三洲下方就是泉州,這泉州素來就是兵家必争之地,隻要楊九懷得了這地方,他就算是坐穩了。
但是這個泉州和旁的地方不一樣,因為朝廷向來重視,鎮守這一地方的将領都不是無名之輩,旁的地方都是大亂,唯獨泉州還是秩序井然,可見這将領的厲害。
“我和郝謙也是打過交道,也算是有真本事,就是性格有些過于固執,一直想着複國。”楊九懷交友廣泛,茂林和泉州又離得近,自然是認識這位郝将軍。
周平山說道,“我聽說遼王派了人過去說項,想要收為己用,那郝謙居然斬殺了來使,說遼王忘恩負義,辜負了先帝對他的期望。”捋了捋胡須說道,“真是軟硬不吃,還是要從别的方面下手。”
楊九懷說道,“說起來這個人和王姨娘家中還有些姻親關系,他的填房正是王姨娘的堂姐,雖然隔了幾個房頭,但是也算是有些聯系,到時候我再去問問王姨娘。”
楊九懷對王姨娘很是放心,畢竟自從嫁進來開始,王姨娘就十分的知情識趣,想來也是個水晶心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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