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幹什麼?”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
蘇染隻覺得,此時此刻她的心硬得像石頭一樣。
程瑜看了看周圍,輕笑:
“搶了我的地方,還不許我過來。”
“蘇小姐,這是什麼道理?”
她說完似乎準備向裡面繼續走。
蘇染向前一步,擋在了她的面前。
“你可以走了。”
程瑜沒有繼續,畢竟她還是顧忌後果的。
萬一墨少澤知道她進去,結果恐怕不會太好。
“我看到少澤他離開,我才上來的。”
她說着溫柔一笑。
“原本隻是想來看望你一下。”
“但既然他不在,有些話我就直說了!”
程瑜說到這裡,瞥了一眼蘇染的肚子。
“孩子的事,我是真的很遺憾。”
她說完一挑眉,卻露出清淺的笑意。
“你真的遺憾嗎?”
蘇染冷冷開口,擡起頭看她。
“程瑜,有些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她的視線像是刀一樣,直戳入她的心。
程瑜瞪大眼睛,像是被發現了什麼。
越是有詭計的人,馬腳露的越快。
這句話果真是沒有錯的。
“你也知道,置你于死地不過是一句話而已。”
蘇染淡淡看着她,程瑜咬牙看向她。
“你憑什麼!”
“孩子明明是你一個人弄掉的。”
她這樣說完,蘇染點了點頭。
她從沒否認過孩子的死,和她無關。
“就算我作為共犯,沒有資格。”
“但他有,他是孩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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