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小狐狸就吭哧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黑瞎子絲毫不在意,撸了兩下大尾巴,哼着歌出去了。
吳邪苦笑:“九爺爺給你留的武器挺特别啊。”
“他這個人就是在讓人上頭方面非常有天賦。”解雨臣無奈的按了按太陽穴,也笑。
“他好像讓你開心很多。”吳邪對解雨臣道。
“多和他相處相處,你也會開心很多。”解雨臣認真對吳邪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真的,請你試一下吧。”
吳邪有點疑惑他為什麼突然這樣說話,解雨臣看起來不想再多說,拍了拍吳邪的肩膀,站起來離開了。
黑瞎子蹲在不遠的地方,把小狐狸抱在懷裡,拿着他的小爪子強行教他認星星,小狐狸滿臉的絕望,看見解雨臣來,嘤嘤的轉頭告狀,解雨臣興緻不高的笑了一下,把小狐狸收起來了。
黑瞎子的懷裡又變的空落落的。
“去和吳邪談談吧。”解雨臣對黑瞎子道,“你找了他那麼久,一定很想和他單獨呆一會兒。”
黑瞎子沒說話,依然挂着若有若無的笑:“這算是加班嗎,老闆。”
“算是福利。”解雨臣眨了一下眼睛,“看好你哦。”
“行,聽你的。”黑瞎子誇張的歎氣,仿佛已經被壓迫了很久。
解雨臣掃了一眼地上的煙頭,又補充道:“别抽了,一把年紀自覺點。”
黑瞎子讪笑着把剛抽出來的煙塞回盒子裡。
張起靈一舉一動精密的像個機器,解雨臣不和他說話,他也不和解雨臣說話,想來是習慣了這種混迹于人群,卻和誰都沒有聯系的生活,解雨臣警惕心強,旁邊睡着個黑暗哨兵就像睡了個不定時炸彈。
但吳邪顯然更心煩,黑瞎子非要拉着他給他講心靈雞湯,像一個定時炸彈,一直嘀嘀嘀的那種。
解雨臣和吳邪各自失眠到後半夜,黑瞎子和張起靈倒是睡得很好的樣子,解雨臣嘗試用精神力去感知黑瞎子,想了想又覺得不太道德,幹擾哨兵和他久别的向導,像什麼話,自己的掌控欲因為工作的原因一直以來都太強了,雖然黑瞎子堅持稱那隻是因為他缺乏安全感。
睡到半夜,突然傳來一聲婉轉的呻吟。
黑瞎子和張起靈在電光火石之間掀帳篷而起,把裝睡的解雨臣和吳邪吓了一跳。
兩個哨兵警告的眼神隔空對上,變成了迷惑,隻聽見中間王胖子的帳篷又傳來聲音:“大爺,那裡不要!對,是那裡,搓那裡!”
黑瞎子尴尬的笑了兩聲,張起靈臉又冷了幾分,各自回了帳篷。
解雨臣派去偵查的哨兵把聖所大概的地形圖和孩子們在聖所的作息安排發了過來,方便解雨臣他們主力部隊安排作戰計劃,作息安排似乎并沒有什麼異樣,隻是時間過于緊密,沒有什麼私密空間。
與此同時,在其他地區的收集線索的隊伍寄來了一些和聖所有關的儀器和數據資料。
解雨臣看了看檢測儀器,把東西遞給黑瞎子,示意他也看一下,解雨臣看着屏幕上六十年前出現暴跌,而後逐年遞增的哨兵向導人數,皺了皺眉頭。
“這東西不對。”黑瞎子突然道。
“怎麼說?”解雨臣問。
黑瞎子從工具箱裡找了把螺絲刀,三下五除二的把檢測儀器拆掉了,裡面隻是一些簡單的機械零件,黑瞎子指着電路和他們分析:“這玩意兒根本不具備檢測哨兵向導分化傾向的生化能力,和水槍的基本原理差不多,你按的時間長短不同,這個顯示器上的分化傾向也不同。”
張起靈拿過零部件,仔細地掂了一下各種金屬的重量,點了點頭。
解雨臣和吳邪臉色都凝重起來。
王胖子破口大罵:“所以被帶到聖所裡的孩子都他媽是亂選的?什麼狗屁聖所,不就一強行建的孤兒院!那每年從聖所出來的那麼多哨兵都是吃幹飯的?”
解雨臣搖頭:“至少從北京所的情況來看,聖所完成教育後的哨兵和向導都是真的,這一點是可以感知出來的,普通人做不了假。”
“催化。”張起靈道。
吳邪點點頭:“根據研究,哨兵和向導是人類曆史更叠時期自然催生的特殊能力者,在和平年代會自行消亡,但是聯邦建立已經六十五年,哨兵和向導的數量反而逐漸上漲,這很奇怪,從斷崖到暴漲,這是一個很反自然的數據。”
解雨臣聽懂了:“是有人在利用聖所把本來就是普通人的孩子強行催化成哨兵和向導。……是一直和我們對抗的第三方勢力嗎。”
“汪家。”張起靈突然道。
“汪家。”黑瞎子嚴肅的重複道。
“好的,我們都知道你們兩個很厲害了,能不能來個人給翻譯一下。”解雨臣不滿道,向吳邪遞了個眼色,吳邪光明正大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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