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伸手輕輕捏住我的下巴,靠在我耳邊柔聲說:“是血哦,用我們的血就可以代替靈力去除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渾身不自在,我隻覺得熱,于是用手輕輕地推開他。秋玉松開我的下巴,坐在了我旁邊大笑起來。我窘迫地站起來說:“我、我明白了,那我先走了。”
“就走嗎?出陣的事不聽了?”秋玉也站起來說,“此外,我還知道一點東西。”
我小聲說:“可是您剛剛太過分了。”
“嗯?是嗎?”秋玉笑盈盈地問,“我為什麼覺得是你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的問題吧?”
我驚恐地擡頭看他:“您、您怎麼什麼都知道?”
秋玉坐回了桌子邊笑着說:“你的靈力太散了,随便觸碰就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不由得鼓起腮幫子,“太可惡了!”
秋玉拍了拍他身邊的位子,滿眼的笑意說:“小貓咪不生氣,坐過來。”
“不要。”我立刻拒絕,“您就這麼說,我也就這麼站着聽。”
“之前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秋玉不介意我的拒絕繼續說,“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暗堕這種詞。”
我在腦袋裡找尋了一下說:“并不知道,這是什麼?”
“暗堕,字面意思就是暗化和堕落。”秋玉說,“你可以把它看作一種病,不過這種病不可能治好,隻能緩解。”
不知怎麼,我想起來那個把我囚禁的三日月,我問:“……您想說什麼?”
秋玉把靈力分成兩股,指着離我比較近的那一股說:“食蟲的能力遠不止那些。吃刀子隻是它們的基本能力,侵蝕完本體之後,如果沒有及時消除,它們會繼續侵蝕精神,進而讓他們回憶起曾經不好的東西,形成暗堕。暗堕本應該不存在的,但是因為這個而重新用起來了。暗堕後的刀劍會完全脫離控制,也不叫刀劍了,他們身上如果還存在靈力,則會變成為他們的目的而存在的付喪神,那個時候,審神者不過是提供靈力的傀儡;如果不存在靈力了,他們就成了我們的敵人。”
秋玉說着,離我比較近的那一股靈力已經不見了。
“對他們的稱呼是溯行軍。”秋玉看着另一股靈力說,“不過你也要注意,暗堕并不局限于刀劍。”
我吃驚地看向秋玉:“您的意思是……”
“沒錯。”秋玉說,“也包括審神者。”
“那為什麼還要親自去?”我皺眉問。
秋玉不由得笑了說:“你忘了我們的血是可以消除它們嗎?更何況,審神者暗堕這種事也是我的推測,畢竟付喪神出現的形态就是人,并不是别的。”
我微微松了口氣說:“這種事您别用沒有證據的話來吓我呀。”
秋玉繼續說:“用靈力清理食蟲的時候必須先凝聚靈力,不然被污染的靈力,會流入全身。所以你清理的時候沒有直接清理吧?”
我想了一會說:“隻是用靈力把它們從刀上弄下來,這個有問題嗎?”
秋玉搖了搖頭說:“這個不要緊,審神者自身能夠淨化。我要說的是,有些暗堕并不明顯,畢竟你也不能夠時時刻刻地跟在他們身邊,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不明顯的暗堕可能是因為一些特定的原因,比如說親近的那一方被刀解或者碎刀了。事實上還會有變種暗堕,變種暗堕則是最危險的一種,他們有明确的目的,與其說是目的,且不說目的是什麼,光是這樣一種存在就令人心悸。政府一旦察覺到,這樣的本丸是不能夠繼續存在的。”
我不覺手腳發涼,大緻猜到了我夢裡的那個三日月是怎麼回事了。
“政府會怎麼辦?”我幾乎是顫抖了聲音問。
秋玉沒有回答我,反而是把玫紅的靈力聚成一團,随着靈力的不斷堆積,那空中的靈力成了火焰的形狀,因為玫紅的顔色和靈力的增加,遠遠看去,就像熊熊燃燒的火焰。
“燒了是最保險的措施。”秋玉說,“畢竟刀劍和人,都能夠被火燒幹淨。”
夢裡的那個場景似乎在告訴我什麼,我心裡隐隐的不安在攢動。那樣的火光,恰好和政府處理暗堕本丸的方法一樣。既然那個人說秋玉的結果是那樣……我不免盯着秋玉,心裡五味雜陳。
“真是的。”秋玉起身拉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旁邊坐下來說,“都說了讓你把靈力收斂一下,靈力之間的接觸可是會暴露你的想法。”
我說:“您總是這樣我也沒辦法的。”
秋玉說:“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決定和你說這個。從你的靈力末梢窺探到你的夢境和回憶,雖然不禮貌,但是那個也把我吓了一跳。你的夢也并非沒有道理,你還不知道你體内那個人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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