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禁地。”
“王爺年少時便随着趙将軍四處征戰,許多嚴刑審問暗中都是王爺來做.....記得早前有一個丫鬟,是一個鄰邦小國獻上的舞姬,後來她趁王爺不在偷偷翻看密旨被抓....隻記得那一整晚,都是那女子的哀嚎和哭喊聲,方圓幾裡都聽得見....再後來王爺便很少收丫鬟了,府裡的這幾個姐妹也都是無家可歸的流浪孤兒.....”
陳舒蕭點點頭,原來如此。
雀兒又補充道:“雖然我沒進去看過,但是聽說進去打掃衛生的家丁說,大到老虎凳小到碎骨鉗樣樣都有,很多刑犯更是半個時辰都招架不住。”
陳舒蕭已經大概可以想象到那大漢的下場了,估計那大漢有的沒的都得一股腦編出來。
“那你可知這刑房在何處?”
雀兒似乎胳膊撐着身子有些累了,緩緩道:“若管事是為了那大漢大可不必去尋了,昨日我聽郎中說,樓副使拎着兩桶屍塊碎肉,去喂了野狗。”
陳舒蕭不禁捂住了口鼻,光是聽着便夠駭人的。
半響,她又說:“過幾日你傷好了就随着郎中的馬車走吧,帶着盤纏,行到哪裡就在哪裡安家。名字也改了吧,雀兒不好,嗯.....改雁吧,大雁的雁,随我的姓,就叫陳雁。走的時候也不必來謝我,以免引起王爺的注意,雁過留聲,足矣。”
“好了,不打擾姑娘休息了。”陳舒蕭說完便起了身,卻被人拉住了衣袖。
雀兒的淚落兩行,半響才說道:“多謝,陳管事。”
陳舒蕭笑了笑,那人便松了手。
回卧房的路上,她試着用意念召喚葉知秋同他分享下情報,這家夥不知怎的了,無論如何也沒有反應。話說最近幾日他都是如此,這倒是不像他一貫的做派。
“知秋,你這白毛死哪去啦!”
陳舒蕭是叫天叫不應叫地地不靈,沒了葉知秋的法術支持,孤身一人闖到清水寺可不是個明智之舉,萬一有哪個有心之人在此處埋伏,豈不是被人逮個正着。
清水寺一事隻能暫時擱置了。
瞧了瞧院中的日晷,申時已過,她不免出了神,心中竟隐隐泛起了失落。
或許她已經分不清,見樓瑾年到底是為了刺探更多訊息,還是為了什麼其他。
陳舒蕭拍了拍臉,自言自語道:“開什麼玩笑,我前世可是個純直男,不能因為人家好看就彎了吧。”被自己的念頭吓到,趕忙快步回了房内。
老天偏不随人意,雨越下越大,似有傾盆之勢。
袅袅的茶香蔓延在屋内,樓沐寒淺淺的抿了一口。
樓澤候在一旁,上前一步道:“禀王爺,那人抵死也硬是說,在柴房内見了妖術,說她召喚了一隻狐狸精出來将他撞倒了,屬下自認為他在胡言亂語,可即使後面上了碎骨鉗,他也依舊堅稱自己看見了陳舒蕭的真身,就是一隻白色的狐狸精。”
樓沐寒覺得可笑,重複道:“狐狸精?”
樓澤又道:“她還到後院命令屬下将這些人都放了,還自作主張,給他們請了郎中。”
樓沐寒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問道:“她最近都去了什麼地方。”
樓澤道:“清風亭。”
清風亭。樓瑾年常去的地方。這幾件事情之間有什麼聯系呢。
樓沐寒将手肘駐在茶桌上,頭一偏,靠在上面小憩。
樓澤道:“王爺,您傷還未痊愈,還是多加歇息吧。”
樓沐寒破天荒的沒有推辭:“嗯,你去盯着劉培。”這幾日許是忙着徹查劉培一事,總覺得力不從心,雖然郎中診了脈說一切安好,但他總覺得身體在無形中日漸虛弱。
或許,真的該好好歇息一段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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