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村民站出來,依着阚澤的囑咐把狗食盆拿了出來,往裡頭放了點肉,拿着筷子在上頭敲了敲。阚澤對着兩人比手勢,示意他們往這邊兒來。
司景這一會兒也顧不上什麼死對頭不死對頭,一頭紮過來,頭毛都炸了,驚慌失措,“這蠢狗——”
男人的手扣在了他小臂上,用力一拉。他猛地在空中旋了個身,被阚澤護着扭了過去,露給那大狗的隻有男人寬闊有力的背部。距離太近,隔着兩層衣裳,阚澤仍然能聽見他砰砰的心跳。
像是馬上就能穿過皮囊,蹦出來。
他把人拉的更緊,“害怕?”
“怕個鬼!”司大佬在他懷裡有了點底氣,探出顆腦袋,沖着那狗亮爪子,“要不是它突然間開始追,我才不會跑——不就是個狗嗎,有什麼好怕的?”
阚澤把他挑釁的腦袋摁回去。
“嗯,不怕。你膽子可大了。”
站在旁邊的房淵道眼睛忽然瞪大了,忽的伸出一隻手,捂住了胸口。
狗主人趁機把食盆敲的更響,又是喊名字又是吆喝,終于把狗的注意力吸引了,不再追逐這兩個獵物,轉而埋頭費勁兒地啃着骨頭。其他人的心終于也落到了原處,瞧着狗主人重新把缰繩牢牢握住,松了一口氣。
“真是抱歉,”狗主人連連鞠躬,“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奇了怪了,我們家這狗,平常隻看到貓會這麼激動……”
司景正被三兩步跳過來的袁方驚慌失措檢查着,工作人員分兩堆兒處理這事。阚澤還站在司景前頭,用身體把他看向狗的目光擋了個嚴嚴實實,司景聞着這熟悉的味道,終于覺得心裡踏實了點,“這什麼蠢狗?”
“快别說了,”袁方趕忙捂住他的嘴,“剛剛就差點兒出事了,你還說!”
袁經紀人轉過身瞧着阚澤,目光裡盛的滿是感激。
“多謝阚先生,”他說,“不然,司景還不知道得被追着跑去哪兒……”
司大佬精神恢複了點,立馬開始大聲抗議自己根本不會怕。正在交談的兩人笑意盈盈,仿佛完全聽不見,還在客套,“袁先生不覺得是我做的就好。”
袁方苦笑了下。
要是沒有進同一個工作室這事兒,他說不定還真覺得是阚澤幹的;畢竟死對頭,哪兒有平平淡淡安然無恙度過合作期的理?
不止他這麼覺得,恐怕司景的粉絲也這麼想。哪怕司景掉了根頭發絲兒,那妥妥也是因為阚澤半夜趁着離得近詛咒了他。
相當可能,完全沒毛病。
像差點兒被狗咬這種大事,那妥妥就是阚澤連着做了好幾天的法,搞不好那狗都是他可以放的。
可如今都是一家人了,這可能性也就無限接近于零,袁方笑得更真,“這是哪兒的話,說謝謝都來不及呢。”
司景左右瞧了瞧,白宏禮這會兒正坐在一個塑料闆凳上,他的助理倒水給他喝。瞧見司景邁步走過去,白影帝緊張地把杯子撂下了,塑料凳子都快坐不穩。
司大佬這會兒看他,很有點革命同志的意思,同甘共苦,惺惺相惜。
“白前輩沒事兒吧?”
白宏禮動動屁股,勉強從嘴角擠出個完全沒達到眼底的笑。
“沒事,沒事。”
司景伸出友誼之手,“剛剛狗沒吓到白前輩吧?”
白宏禮頓了頓,幽幽道:“狗沒吓到我。”
你吓到了。
風大了些,白宏禮坐在下風向處,傳過來的天敵的味道就更濃。
濃的讓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變成鯉魚湯。
司景:“……什麼聲音?”
白宏禮聲音抖的一批,“有聲音?哪兒有聲音?”
他膽戰心驚死死咬着牙,好讓正來回打架的上下排牙齒咬得更緊點,不要再發出這麼大的動靜。司大佬側頭聽了半天,這回聽不見奇怪的咔哒咔哒聲了,嘟囔了句“見鬼”,擡起步子離開。
原地的白影帝如釋重負,仿佛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出了遭意外,安排的遊戲也沒法玩了,幾個嘉賓被節目組好聲好氣哄着暫且送回了酒店。房淵道憋了一肚子的氣,瞧着司景進了房間門,扭頭就去堵了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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