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一陣接着一陣地顫動,記者們徹底驚了,以為這是地震,哪兒還顧得上什麼采訪,瞬間便扔下設備跑了個幹幹淨淨,離四海大樓遠遠的,換個空曠地方避難去了。
蛟龍如願以償,立馬讓人開出了自己的豪華超跑,飙回家中去看他的熊。狐狸坐在側駕駛,被灌進敞篷跑車裡的風吹得長發都亂了,勉強提高聲音:“這有點太胡鬧了吧?”
蛟龍才不管什麼胡不胡鬧,一個勁兒催促,“快快快。”
“……”狐狸隻得由他去,一路優雅地把自己的頭發裹得更緊。直到到了酒館門前,才看見門口一個偌大的箱子,打開後,一個毛乎乎的狗頭探出來。德國黑背狐疑地嗅聞了下,随即沖着狐狸嫌惡地吐出了長舌頭。
老父親拎着他的頸圈,左右打量了一遍這狗,“司景的?”
“司景他男人的。”狐狸說,“這什麼意思?——扔我們這兒了?”
他蹲下身,又優美地在箱子裡找了找,最終翻出來了一張小紙片,上頭司景的字迹龍飛鳳舞,相當潇灑,“出去度蜜月了,勿念。想我們的話就看看二黑吧。”
“……”
這分明就隻是個讓我們幫你看狗的借口吧!!
狐狸捏着這一張紙,面目扭曲。
這都什麼人啊。
這妖界還不完蛋,真是個奇迹。
——
司景沒怎麼看過這世間。化形後,他除了待在山間,便是忙着通告工作,尋不出一點空閑。
這是他第一個清閑的三月。三月的第一日,阚澤在他身邊守了整整一宿,眼睛也不曾閉,直到外頭的天色重新一點點亮起來,這才驟然一輕松。
司景也在等,這會兒确認自己無事,方才慢慢擡起眼,望着阚澤。
他的眼裡含着笑,好似漫不經心似的說:“都說了沒事吧?——瞧你擔心的那樣。”
阚澤松開皺皺巴巴幾乎要搓爛的兩片葉子,猶覺得心中砰砰直跳,又是喜又是心疼,手反複摩挲着面前人的臉頰,幾乎不知要說些什麼好。隻有唇間呢喃喊出一句“小花”,便将人死死抱進了懷裡。
司景仰着脖頸任由他瘋,受不住了才拿尾巴拍拍他背。
“想去看海。”司景趴在床上做計劃,“還想去捕魚。白宏禮的那個小竹馬說他們家鄉那邊兒海鮮挺好吃,我們去看看能不能把白宏禮的公公婆婆給撈上來。”
阚澤啞然失笑,“好。”
司景瞧着世界地圖,在上頭畫出長長的一道線,“我們就從這兒——到這兒——”
阚澤說:“好。”
他們很快啟了程。在沒多少人認識他們的城市,兩個人牽着手,揣着畫滿小魚記号的地圖,将司景錯過的、沒來得及看的風景,全都補了個遍。咔嚓咔嚓揮舞着鉗子的帝王蟹,還活着剪成一段段扔進鍋裡的章魚,稀奇古怪都沒怎麼見過的海鮮……司景給了評價,“都好吃。”
街邊有人在做當地小吃。兩人站在流動的販賣車前等,腳下踩着簌簌的落葉,貓薄荷草牽着司景的手,順理成章塞進了自己的口袋。司景探頭探腦,眼巴巴望着,“好了嗎?”
“好了。”阚澤将小吃遞給他,醬料挺多,啪嗒啪嗒向下滴。司景正要張嘴去咬,卻見那小吃一歪,整個兒從包裝裡滑落下去了,落在了地上。
“……”
司大佬瞪着地上的吃的,又看自己手上的醬。
阚澤禁不住笑,拿出濕巾幫他擦手。司景攤着兩隻手,晃了晃,要求:“再買一個。”
阚澤眉毛微微一挑,隻笑望着他,指腹若有若無摩挲過下唇,目光沉沉,不說話。
“再買一個!”司景分明看懂了暗示,可恃寵而驕,壓根兒不放在心上,立馬伸手去掏他褲子口袋,“錢給我……靠,我要的是錢——”
沒讓你用口袋裡的貓薄荷花蹭我手心!
老流氓!
他沒松手,反而用勁兒一掐,感覺到花瓣和人都是簌簌一抖,這才心滿意足把手伸出來,夾着兩張紙币遞給攤主,“不用找了。”
他捏着新鮮出爐的小吃,這回捏的很緊,施施然便往外走。阚澤追兩步趕上去,含着笑,“給小花買隻帝王蟹回去好不好?”
路邊就有賣海鮮的小販,支着大盆,裡頭各色海鮮吐着泡泡。司景東挑西選,最後矜持選中了一隻個兒最大的,“看着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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