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她初次讓他跳窗躲人時,王爺還滿身的清高,可是現如今,恐怕是讓他走門都不覺自在了。
琅王在自己的内園裡漱洗完畢,身上猶帶着皂角的清冽,可卻偏偏撲在瓊娘的身上,一邊嗅聞一邊嘀咕着:“身上怎麼這般香,可是用了什麼?”
瓊娘好氣道:“不是跟王爺一般的皂角嗎?有什麼香的?”
楚邪微微咧開嘴,倒是罕見露出十九歲少年郎特有的明媚,隻貼着瓊娘的臉頰道:“那怎麼能一樣就好比你素手調香,烹制菜肴一般,不同的食材與佐料融合都是不同的味道,本王的瓊娘滿身細肉,細滑如雪,自然是别樣馨香……”
瓊娘的臉頰微紅,不禁一推他的臉兒,開口唾道:“說的甚麼葷話!若是要旁人聽了,豈不是以為……”
琅王卻滿不在乎道:“句句都是實話,親自勘驗過的,的确是毫無瑕疵,寸寸映雪……”
“你還說!”瓊娘急了,伸手要去扯他,心自後悔那天晚上胡鬧得太過,叫他剝了衣衫。
琅王就着手親了她的手心,隻将她摟在懷裡道:“若不是憐惜你,一準将你吃了盡,你是不懂,男人這般憋悶着,是要精血逆流,折了陽壽的!”
“滿嘴的胡言,若讓你這麼說,那些個山上的和尚豈不是個個早死?”
琅王瞪眼道:“整日看着青菜葉子茹素,和看着一鍋子鮮肉茹素能一樣嗎?你且弄些嬌俏的女子守在那些個和尚身邊試試,看看呆得久了,會不會精血逆流而死?”
瓊娘覺得自己兩世的臉皮子疊加在一起,都及不上這琅王胡攪蠻纏的功力。
她心裡記挂着廚房,哪有心情跟琅王胡鬧,隻推着他道:“你且走,我還要聽常進的口信。”
琅王卻哼了一聲道:“本王可沒有你的好耐性,一會叫常進拿了人,刀削皮肉的審問,問出了事主,一并宰了扔到亂墳崗裡了事。敢嫁禍到你的頭上,叫她活一天都不算本王有本事!”
瓊娘沒想到琅王倒是毫不懷疑她的說詞,雖則做事粗暴得太過簡單,但是維護她的心思卻顯而易見的。
這不由得叫瓊娘心裡隐隐有些感動。
前世裡,她身在貴婦場上,就算再心思玲珑,也難免有疏漏之時。有時說給尚雲天聽,他雖然不會沖着自己發火,可是勸解自己時,難免會帶出當時能這樣,或者那樣,會更好些的責備教訓之詞。
那時她雖然受教,可是心内卻有一股子莫名的失落。
而現在這琅王不問青紅皂白,便将錯處全歸到了别人身上的行徑,明明是混蛋武夫才有的蠻橫,可是偏偏叫瓊娘心裡一暖,直覺得躺在他的懷中,竟有片刻的心安。
但是心安之後,她卻不能任由着他這般胡來。
“那人已經是内定的太子妃,王爺你但凡有舉動,都是對太子的不敬。所謂捉賊捉贓,隻有按住了她的手爪,才好跟皇上禀明她的陰險惡毒,到時候自有皇上出面,你何苦來又給禦史參奏你的口實……”
說到最後,瓊娘猛地住口,突然覺得自己與前世的尚雲天何其像,都是愛教訓人的,明明琅王好心,怎麼就責備起他做事魯莽來了?
可是琅王卻不見惱意,如一隻大貓一般,在她的身邊圍住,摸着她滿頭的秀發,吻着她的耳垂道:“你願意怎樣,都依了你,有你管着本王,今年禦史們的筆墨當是節省了幾許,可見為了大沅群臣之和睦,本王一時一刻都離不得你呢!”
瓊娘又被他氣笑了:“你愛要人管,便去尋個娘親管你,總來磨我作甚?”
說完這話,她便後悔了。果然見那不着調的王爺目光閃爍,嘿嘿一笑道:“現成的幹姨母,何須幹娘?”
這幹大外甥鬧起來,便是沒完沒了,一時鬧着要吃奶,讓瓊娘恨不得找來針線縫了他的嘴。
就在這時,喜鵲在窗外喊道:“小姐,常侍衛那裡來信了。”
瓊娘隻将那鬧得沒邊兒的猛的一推,隻匆忙攏了衣服,披着外衫出去,讓喜鵲進了外室後問道:“看清了?是何人?”
喜鵲見自家小姐滿頰绯紅,也不知是方才做了什麼這般的燥熱,隻小聲道:“是小廚房幫廚的小太監福喜。我先前見過,他曾經跟柳萍川身邊的丫鬟碧玺湊在一起說話。”
瓊娘接過喜鵲端來的托盤,挨個嗅聞了一邊,心道:可真夠急的,竟然個個調料瓶子裡都放了不少杏仁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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