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邬厭說出的話兩人也沒再提出質疑,那名叫程雪瀾的女生擡起了手,邬厭手中的紙張瞬間被抽走。
“是線”,許柏語在身後将自己看到的告知給了邬厭。
看着這個并不明顯但看起來似乎很有用的道具,邬厭不免對那融入自己右手臂的道具嫌棄起來。
在邬厭思考時,兩把鐵鍬被送到了腳邊。
程雪瀾依舊笑着,“辛苦啦,我也想看看那是什麼東西呢”。
程家姐弟直接就在原地坐了下來,并且阻攔着想要進入操場的其他貓玩家。
邬厭估量着兩人的實力,可看他們輕松的模樣,心裡也有些發虛。
歎了口氣無奈開口,“挖吧”。
于立非常積極的撿起其中一把鐵鍬,好像是為了彌補剛剛的懦弱。
邬厭白了他一眼,又轉頭看向了許柏語,許柏語已經開始在挖了。
操場上有人造草地,但用鐵鍬挖,也是很容易就挖開。
但兩人硬是挖了20分鐘,許柏語卻還是說,“還在下面”。
邬厭皺了皺眉,按理說需要供奉,即使需要隐蔽,也應該是不那麼費力就能到達的位置,可藏在這麼深的地下,這第4任校長所謂的供奉又是怎麼做的呢?
邬厭把許柏語遞給自己的線索打開來看了個仔細,許柏言也從口袋裡探出頭給邬厭解釋着。
“所以,原本禁止遊戲的校主任又開始強制學生參與這個遊戲”,邬厭看着那張打印出來的校規單。
“至于後十名取消下一次遊戲的資格”,邬厭話說到一半,遠處的程雪瀾出聲接話,“死了可不就不能參加下一次遊戲了”。
邬厭轉過頭,程雪瀾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本書正認真看着。
“還要接着挖嗎?”
于立重重地将鐵鍬插進地裡,又将胳膊撐在把手上喘着氣。
在他對面的許柏語還在賣力的挖着,畢竟他能夠看到那東西的具體位置。
“啧,如果遊戲是因為校長供奉這東西,那校主任的轉變是因為也見到了這東西嗎?”
許柏言用自己的爪子敲了敲手機,“遊戲馬上就要結束了”。
每一次自己想事情的時候時間就會過去的很快,可即使遊戲馬上結束了,坐在五十米開外的兩人也始終沒有要對三人動手的意思。
“喂,那邊的妹妹,如果有第二輪遊戲,我們可以成為隊友嗎?”
邬厭點了點頭。
手機中再一次收到了遊戲結束倒計時的提醒。
[遊戲結束倒計時:00:03:58]
此時操場外,大批的貓玩家出現,此時的他們相比去墜追擊鼠玩家,開始更傾向于對身邊的貓玩家出手。
畢竟殺死一個貓玩家能獲得的積分比殺死一名鼠玩家來的多。
而坐在操場中央的程家姐弟雖然收獲了衆多虎視眈眈的視線,卻并沒有人靠近。
兩人身邊歲月靜好的氣氛和操場外的厮殺相差甚遠,邬厭擡手叫停,許柏語和于立便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遊戲結束。]
[排名後十位的貓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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