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若斐沒跟着去,她開始畫關于奶茶店的裝修圖,隻等這黃家人一搬走,就能開始動工。
前世的職業讓邱若斐去過許多大大小小的奶茶店,邱若斐參考了不少自己比較喜歡的風格,又遵循了目前緒朝能做到的程度,一直在反複修改。
要創新,也要能吸引到本土人士的青睐,實際上并不是什麼易事。
關序亭和關絮甯回來得很早,下人通報到邱若斐這裡時,邱若斐手中的圖紙才畫了一小半。
仆人說關序亭請她到正廳議事,邱若斐估摸着關絮甯也許跟關序亭攤了牌。
急匆匆到了正廳,果然氛圍有些凝重。
“夫人來得正好。絮甯,把你剛剛的話跟你嫂嫂再說一遍吧,看你嫂嫂是否同意你這異想天開的想法。”關序亭話說得平和,卻隐約帶了份怒氣。
關絮甯擡頭看了看自家哥哥,又看向剛來到正廳的邱若斐,沖動慢慢有些回攏。
“我能問到的都已經幫你打聽清楚了,絮甯,你知道他馬上要去赴任的縣城是何光景嗎?”關序亭見關絮甯不說話,接着說道。
“窮鄉惡水出刁民,說的正是那黃從安要去上任的地方。我瞧他那父母親也是樸實之人,應是科考完了後沒有去請人走動,才會分了這麼個差事,稍打聽便知,那個地方每一任縣官都是待不到一年就灰頭土臉地辭了官職走人的。不乏上頭有人想去闖個名堂的,也照樣灰溜溜地走了,更何況那黃從安毫無根基,人又年輕,怕是很難讨得到好。”
關序亭這麼一分析,邱若斐也知曉了大概的情況,照這麼說,的确是不合适。
隻是邱若斐知道關絮甯一旦鑽了牛角尖,這些理智的分析她是絕對聽不下去了,如此,她便沒說什麼。
一片沉默之後,關絮甯再也忍不住了,哭着回了屋去。
邱若斐這才跟關序亭說起了自己的辦法,“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事讓那黃公子來跟絮甯說,可能會更有效果。怕就怕...那黃公子對絮甯也有想法,這就難辦了。”
關序亭眉頭緊鎖,他跟黃從安接觸下來,和他非常投緣,如若未安排公職,也許能給太子那邊引薦一番。隻是涉及到官場的彎彎繞繞太多,現下暫時是不方便了。
“夫人說得有道理,黃公子那人應會同意的,我明日去找他談談吧。”
“記得隐晦些啊,别讓人覺得絮甯多輕浮似的,人家小姑娘可有的是選擇的餘地。”邱若斐叮囑道。
“夫人請放心,為夫知道分寸。”
“不過我覺得,那黃公子如果熬過了這個縣官的位置,也許會有大作為。”邱若斐方才一直在畫圖,手凍得有些僵,正握着暖爐暖手。
關序亭有些意外,自家夫人居然跟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夫人從何得知?”
邱若斐抽出一隻手,打了個響指,極為自信地答了兩個字,“直覺。”
關序亭隻覺邱若斐這樣子實在可愛,從凳子上起來,走到邱若斐的面前。
“那夫人第一眼見我,直覺是什麼?”
猛一湊近的高大身軀擋住了旁邊的燈火,邱若斐感覺到眼前的光線暗了許多,隻看到關序亭那張英俊的臉,正帶着笑容望着自己,她看得有些出神,一時間就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脫口而出。
“帥!”
這個回答成功讓關序亭笑得更加放肆了些。
屋子裡暖洋洋的,邱若斐臉上有些熱,趕緊低下了頭去,暗暗罵自己怎麼這麼傻,一不小心就把内心話說了出來。
“多謝夫人賞識。”關序亭說道。
邱若斐站起身,就要往門外走,“我回書房去了,奶茶店的裝修圖還沒做好。”
關序亭一把把人拉住,就拉進了自己懷裡。
因為商量要事,屋子裡原本隻有他們和關絮甯三人,關絮甯一走,就隻剩二人在屋裡。
關序亭把邱若斐往懷裡抱得緊緊的,“夫人,時辰尚早,不必如此着急。”
邱若斐想掙開,卻被人緊緊擁着,“我趕着出圖紙,到時候還要讓施工的師傅修改,很多問題需要克服。說來我本不用這麼辛苦才是,也是絮甯想做點事業,又非要拉上我一起,我才勉為其難答應這事的。”
“夫人說得是,等鋪子正常運轉之後,便讓絮甯自己去打理便是。等将來我在官場走動,怕是會有一些需要帶上夫人的應酬,還望夫人屆時能夠給我賞個臉,随我一同前去。”
這話說得簡單,可邱若斐卻知道并不是什麼易事,且不說之前關序亭拒絕婚事得罪過的那一票官家小姐,邱若斐這身世也是這些人能大做文章的,這種有幾分财氣的女子,最是看不上銅錢味的商人女了。即使當初向嬷嬷教了邱若斐很多,但理論知識并未有過實踐,總之還是令人誠惶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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