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見秦嬗不為所動,她用手拐了拐纖月,“你啞巴了,也想想辦法啊。”
“我能想出什麼辦法呢。”纖月嘟着嘴道:“不過,我覺得公主嫁到陳國不一定是件壞事。”
“你糊塗!”繁星道,“古往今來,和親的公主哪有一個好命的。”
“但四皇子人生的俊俏,待人也很有禮啊。”
“你被豬油蒙了心啊。他現在是有求于魏。如有一天,陳國投向雍國呢,他待南雍的公主也是卑躬屈膝的。”
繁星雙手叉腰,說的氣呼呼的,秦嬗不禁多看她兩眼,思慮一會兒,還是堅持,“纖月,去吧。”
纖月喜色難掩,興沖沖往客館走,繁星琢磨半日,喃喃道:“這丫頭,不會是看上陳國四皇子了吧?否則怎麼處處為他人說好話。”
她是在提醒秦嬗,秦嬗能不明白?她不徐不疾,站起身來,在繁星耳旁囑咐了兩句。
聽完,繁星的臉刷地就白了,“不會吧….”她詫異道。
秦嬗翻開鼎爐的蓋子,那銀勺将裡面的香撥了撥,悠悠道:“照我說的去做。”
第5章異香
客館之中,齊樾将最後兩個太醫送走,終于喘口氣。
回想白日在上林苑中還真有些危險,若不是魏帝遲遲不定聯姻之事,又提出割讓城池的過分要求,眼見父皇密信一封一封的來催,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齊樾趁無人注意,故意招惹祁王的鷹隼,那兇鳥果然厲害,還未反應過來,自己肩頭衣衫被撕爛,血肉模糊。
幸好他護住眼睛,如若不然,眼珠子怎麼掉的都不知道。
心腹将下人都支走,走到房中回話,道:“大行令那邊已經在談判了,此番魏國理虧,肯定能快快促成兩國之事。”
“如是這樣,不枉我以身伺鷹,回國之後,父皇那邊我也能交代一二了。”齊樾自我調笑。
心腹奉上一杯茶水,詢問道:“不知皇子看中哪位公主呢?”
“這個嘛,也不是我能決定的…”但這麼問了,齊樾還是一一對照起來,他一面想,一面道:“長春公主嬌媚靈巧,母妃戚氏得魏帝寵愛,但她本人實在蠻橫,腦子也不夠用,那日被宜春公主壓制得死死的,毫無招架之力。這樣的女人娶回去對我沒有助力不說,怕還會添亂。宜春公主呢,清冷婉約,雖說是妹妹,但不懂為何,更有韻味。她心思不淺,也許是個不錯的賢内助。可惜,心思太重的人,我也不喜歡。”
心腹嘿嘿笑了,道:“皇子要求甚高,臣能理解。臣寬慰一句,正妻嘛都是擺設,多是利益交換。等大事定了,皇子還怕沒有千嬌百媚,後宮三千嗎?!”
這話說到齊樾心坎上了,如今長春肯定是沒戲,宜春也還湊合,再想想她身旁那個貌美的宮女。
齊樾摸摸下巴,其他的不說,成親之後那個宮女一定要收入帳中。
正如是想着,外間傳來幾句軟綿的女聲,“這院中怎麼沒人?皇子可在屋裡嗎?”
齊樾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誰,他來長安的第一場宴席,一個可人的宮女不小心将酒水灑在自己身上。
齊樾一見傾心,事後才得知是宜春公主秦嬗的宮女。
他讓心腹把房門打開,果然是纖月,她低着頭走進來,帶着一股幽幽的女子香,恭恭敬敬地行禮,說明來意。
沒想到宜春公主還這麼有心,也可能是聽到風聲,感覺二人親事闆上釘釘,所以才來示好的吧。
其他的齊樾沒多想,他給了心腹一個眼神。心腹懂得,本想提醒兩句,但還是退了出去。
房門沒有關上,一來是怕男女獨處,真做出些什麼荒唐事來。此乃關鍵時刻,不能出岔子;二來是纖月畢竟是魏國公主的宮女,一路走來多少人看着呢,不能讓旁人說閑話。
故而,他将房門留了一扇。
齊樾知曉這層意思,他埋怨着我又不是淫、蕩的浮浪子,起碼的分寸還是有的。
等人都走了,他偷瞥纖月,隻見這宮女确實如出水芙蓉,小家碧玉,惹人憐愛。
纖月感覺到齊樾在看她,她深深呼吸,心跳如鼓,躊躇一刻,還是壯着膽子擡眼對他對視。
隻一眼,齊樾心尖都顫抖起來,更加貪婪地望着纖月,後者臉頰燒紅,心裡百轉千回,從她分派當秦嬗的宮女,真是沒有撈到一點好處。以前秦嬗不受寵,他們被其他宮的人欺負。現在秦嬗得陛下青眼了,卻更加親近繁星。
這樣下去,幾時能出頭。
人人都說自己相貌好,比一般的官家小姐還俏,纖月可不想就這麼過一輩子。
纖月把藥放下,道:“皇子的傷可好些了,需不需要奴婢,給…”她定了定神,臉紅如同滴得下血來,“奴婢給皇子上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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