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浮白也跟着笑:“我聽說小喬去找你麻煩了?”
“喬二小姐今非昔比。”裴瑾忍着笑,“這一招殺的我措手不及。”
“請你多包涵吧。”蘇浮白有點無奈,他的生意幾次遇到險情,都是靠裴瑾幫忙化險為夷,小喬想要打壓他,也不想想當年金融泡沫,多少人死在沙灘上,裴瑾憑什麼安然無恙?
裴瑾搖了搖頭:“别這麼說,終歸還是我惹了人家小女孩,我要請你和大喬多包涵才是。”
“喜歡不喜歡,這種事怎麼好說對錯,當年你有沒有招惹過她,我們還不清楚?”蘇浮白撇撇嘴,“癡男怨女是天底下最不講道理的人。”
他還安慰裴瑾,“大喬今天早上和我通電話,她陪小喬回美國了,這一次,應該算是真的了結了。”
裴瑾略感安慰:“希望如此。”
“在說什麼?”杜謙打着哈欠從客房裡走出來,也熟門熟路進廚房找東西吃,“唉,真懷念,在裴瑾家裡最好,沒有人管。”語氣雀躍地像是放了暑假的小孩子。
杜謙的夫人很給裴瑾面子,與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勾搭不清楚,不如叫他們幾個朋友在一起吃酒,所以一聽是在裴瑾家裡,就絕不多問。
幾十年了,還看得那麼緊,說不是真愛,誰信?要是真的沒了愛意,管他在外面勾三搭四。
裴瑾忍不住說:“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婵媛那麼愛你。”杜謙的夫人閨名叫做婵媛。
“我也愛她。”杜謙捧着碗,米粥喝得稀哩呼噜,嘴巴邊上一圈粥油,孩子氣十足,“我最愛她,我第一次見她,她穿着藍色旗袍,和别人都不一樣。”
婵媛祖籍上海,她的父親攜家帶口逃亡至香港,白手起家,終成豪富,婵媛在香港長大,除了粵語,還會一口吳侬軟語,不知道是不是這風情讓杜謙對她情根深種。
可惜,這是孽緣的開端,他愛她,也愛别人,所以拈花惹草,可最愛她,故不肯放手,而婵媛呢,婵媛也是,明知道他的毛病,然而就是放不下,吵過,鬧過,差點出人命,就是不肯罷休。
他們不肯放過彼此,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可見這個世界上所有故事都能用三句話講完,唯有情感不行。
“作孽。”裴瑾輕輕歎息,也不知道是為了杜謙,還是為了婵媛,亦或是為了其他那些不知道名姓的女人。
蘇浮白也跟着歎氣:“何苦來哉。”
“你們不用管我。”杜謙喝完了粥,摸一摸肚皮,笑嘻嘻地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當心哪天婵媛不要你了。”裴瑾警告。
杜謙狡狯地笑了:“那我出家當和尚去。”
“你這樣六根不淨,佛門也不收你。”
杜謙怪叫起來:“裴瑾,你當了那麼多年道士,還不是回到紅塵裡來,居然還好意思笑我?”
“紅塵?”魚麗從冰箱裡拿了一瓶冰可樂來,聽聞這句話,瞪大了眼睛,“我是天上的仙女,怎麼好說是紅塵?”
裴瑾笑翻了:“對對,就是,我得道了。”說完,自己忍不住,攬着魚麗的肩膀笑得停不下來。
杜謙悻悻:“厚顔無恥。”
“哪裡哪裡,不及閣下。”裴瑾十分謙虛。
杜謙氣得要打他,他同魚麗說:“我告訴你裴瑾以前的風流往事好不好?”
“呵,玉環飛燕皆塵土。”
她這樣雲清風淡,杜謙甘拜下風。
裴瑾收了笑聲:“你們倆想幹嘛幹嘛去,鑰匙在車裡,車在車庫裡,請便。”
“誰同你客氣。”杜謙甩手離開。
蘇浮白不等他說,也自覺站起來:“我同寶玉出去轉轉好了,省得留在這裡給你當電燈泡。”
“晚上回來吃飯,沒有海味山珍,用你的肉下酒。”杜謙嚷嚷道。
裴瑾不慌不忙:“這可麻煩了,那要長生不老了。”
“他當自己是唐僧。”杜謙誇張極了,他警告魚麗,“當心,哪天跑出來個國王叫‘禦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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