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烨把卷宗從容昭眼前拿走,收起來放回抽屜。
周烨太想調查他師父遇害的真相了,也太想将那七名罪犯繩之以法,為師父報仇,也為關家那十三條無辜的生命。
這六年來,所有相關的元素,諸如大雨夜、紅衣等,他甯可錯估,也不願放過,甚至都有點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
辦公室安靜得連一根針落下來的聲音都能聽見,周烨從椅子上起身站起來讓自己的視線與容昭的平行:“現在你覺得昨晚在長樂路出現的那個女人會是誰。”
容昭偏過頭不去看周烨,他不喜歡他目光中的審視:“大概是關家人的親戚或者朋友吧。”
周烨靠在桌邊,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包煙,遞了一根給容昭,看他微微皺了下眉,拿回來含在自己嘴裡,并不點着。
“當年案發,關家的社會關系被警方挖了個遍,并沒有這個女人。”
周烨轉身拿起那雙四十二碼的黑色高跟鞋看了看,上面商标的部分已經被弄掉了,款式也是最常見的經典款,很難追溯來源。
容昭轉頭看了一眼窗外:“也許是我們想多了,這個女人跟關家的案子根本就沒有關系,人家隻是恰好出鏡,把你當成尾随的色狼罷了。”
等他再看過來的時候,周烨已經坐在椅子上了,彎着腰,拿着那雙黑色高跟鞋在自己鞋邊比劃,一邊說道:“這女人的腳也太大了點,要不我試試我能穿上嗎。”
又說:“算了,我才不試,娘裡娘氣的,隻有女人和小妖男才會穿。”
說到這個,周烨連容昭臉上的殺氣都沒注意到,他又想起昨晚那個銷魂的噩夢了。
容昭看見周烨拎起鞋子扔在桌上,摁住自己内心深處瘋狂的想要搶回來的心思:“你打算怎麼處理這雙鞋和那個女人?”
周烨起身,拎起桌上的高跟鞋往門外走去。
外面的大辦公室全是人,容昭跟上去,沉着臉問道:“你拎着雙女人的鞋出去,不嫌害臊嗎。”
“不嫌啊,”周烨一邊低頭打量着手上這雙鞋,一邊說道,“我們得給這雙鞋找到它的主人,那位消失在午夜十二點的仙度瑞拉小姐。”
有了現成的劇本,周烨再也收不住戲了。
他打開隊長辦公室的門,站在正中央,把手上的鞋子往上拎了拎,氣宇軒昂地擡着下巴,操着一口流利的英式中文,一本正經地對大辦公室的衆人說道:“傳令下去,讓本國适齡女子試穿這雙鞋子,能穿上者将成為這個王國的皇後。”
要是會隐身術就好了,容昭想着,這樣就可以拿把刀割斷這個戲精的脖子而不用被抓。
“容容你一直盯着我看幹什麼,”周烨拎着鞋子看着容昭,往前遞了遞,“是不是想試?”
容昭冷冷地看了周烨一眼,礙于周圍人多,要給隊長面子,沒把嘴裡那句我看你是想死說出來。
玩歸玩,案件才是最重要的。
周烨把鞋子随便扔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讓白旭東進來彙報昨晚在長樂路拍到的行人和車輛排查信息。
白旭東在電腦上播放了一段視頻畫面:“這是範瑤身上的攝像頭拍下來的,時間是淩晨十二點十分。”
畫面中,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長樂路路邊,前面五十米處就是穿着一身洛麗塔服和蘿莉裝結合的十八世紀歐洲貴婦裝的範瑤。
嫌疑人的品味,堪憂啊。
車子終于啟動,越接近範瑤的時候速度越慢,卻又在距離獵物隻有三四米遠的時候突然加速,從雨幕中沖了出去。
要是周烨沒記錯,這個時間剛好是他跟昨晚的神秘女人交手之後,黑色轎車沖出去的方向正是他們交手的附近。
嫌疑人果然在範瑤和那個女人之間選擇了後者,他是被吸引而轉移了下手目标。
從昨晚到今天早上,警方沒有接到任何報警電話,别說紅衣女子了,就連貓狗都沒有失蹤過一隻。
嫌疑人所駕車輛的車牌是假的,車輛特征也不明顯,隻能繼續盯着附近路段的攝像頭,看這輛車到底去幹了什麼,要開向哪裡,停在哪裡。
沒有監控拍到過這輛車和昨晚的神秘女子交彙的畫面,不遠的路口監控捕捉到車子往石蓮路上開了。
從時間上計算,車輛并沒有在從長樂路到石蓮路中間的路段停留過。
白旭東琢磨了一下說道:“嫌疑人是不是跟那名神秘女子認識,所以才沒下手。”
“這是可能性之一,”周烨頓了一下,沉思道,“更大的可能是,嫌疑人不光認識她,還得有一個令他不得不停手的原因。”
不然以兇手的病态和兇殘,是認識的人又怎麼樣,這不妨礙他犯罪和獲取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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