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渺渺瞧他慎重其事的模樣,覺得既新鮮又有趣:“你可真有意思。”
這“意思”不是揶揄,而是她真心實意地覺得他作為男人讓她起了興趣,可能是因為她沒有接觸過封建社會的男人,也可能是他身為帝王的與衆不同……不管是什麼,她對他的感情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非常有意思。”她說着,忍不住笑了起來。
卓煜被她的笑容所惑,一時心悸。他初見就知她美,可或許是她月下殺人的場景太過駭人,哪怕曾有樊姬之谑,那也多是出于一種“天下英雄美人盡入天家”的利益考量。
但這一刻,他的情感發生了變化,生了狎昵的念頭。
此中滋味,平生未有。
氣氛一時暧昧起來。
男女之間的吸引力是無形的,哪怕沒有一句話,眼波的傳遞,唇角的笑意,也足以讓雙方察覺到關系的改變。
殷渺渺又輕輕笑了一聲,坐回榻上:“你不是要去更衣?”
卓煜如夢初醒,握拳在唇邊輕咳一聲,無事似的去屏風後面小解。等出來了,殷渺渺又指使他:“爐子上的藥差不多了,去喝了。”
幹活這種事一回生兩回熟,他很自覺地自己拿了碗,将瓦罐裡煎的藥汁倒出來喝了,身體微微發熱,四肢都暖和了起來。
殷渺渺不禁笑了起來:“你再多睡……誰?!”她腦中莫名察覺到了異樣,想也不及想,立即飛奔到門口。
兩扇木門砰一下被人踹開。
又來了五個黑衣蒙面人。進門看見他們二人,五個人極有默契的分出三個人對付殷渺渺,兩個人去包抄卓煜。
殷渺渺伸出手腕,心念一動,腕上的紅線就好像活了似的扭了扭,随即嗖一下如同霓練竄出,一擊便絞殺了一個黑衣人。
一呼一吸間,一名成員就死了。其餘四個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見了驚駭之色,可身為死士,不成功便成仁,回去複命亦是死,不如拼一拼。
殷渺渺嘗試着将身體裡的暖流灌入紅線,它看起來又像是一條火蛇了,尾巴勾住黑衣人的脖頸後,熊熊燃燒的蛇頭就穿透了眉間。
敵人轟然倒地,死不瞑目。
殷渺渺的心情有些複雜。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自己就是自己,而紅線肯定是跟了她有些年頭的小夥伴。
隻有一個打慣了喪屍,下意識覺得爆頭才能真正消滅對方的人,才會用出這樣的招數。
其餘三個人也未能幸免。
火焰使得他們束手束腳,不敢近距離接觸,而他們的刀雖是精鐵打造,但傷不到紅線分毫。
全軍覆沒。
殷渺渺剛想收回紅線,眼角的餘光就捕捉到了一道一閃而過的藍光,身體的反應比大腦快上許多:“什麼東西?”
話音未落,紅線就化作一道紅光追了上去,很快,它卷裹着藍瑩瑩的一個東西回來了。
殷渺渺納罕地看着被紅線牢牢捆住的藍色蝴蝶:“這是什麼?”
“仙、仙子饒命!”深藍色的蝶翅間,出現了一張楚楚可憐的臉龐,彎彎的柳葉眉,米粒大的小臉龐,若不是長着蝶翅,活脫脫是個小美人。
卓煜驚得險些心髒驟停:“妖怪!”
殷渺渺眯起了眼睛:“你是什麼東西?”
“仙子饒命,我受人驅使,迫不得已,絕無害人之心。”蝴蝶美人哭得梨花帶雨,淚珠兒好像雨滴一樣落在了殷渺渺的手背上。
殷渺渺剛想逼問,突然聽見門外傳來嘩啦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響,擡頭一看,住在隔壁院子的一個小厮砸了飯碗,而後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死、死人了!”他嚎着,踉踉跄跄地往外跑。
“趕緊走。”殷渺渺把蝴蝶捏在了手心裡,另一隻手飛快摸走黑衣人的錢袋以及武器,一股腦兒塞給卓煜,“拿着。”
卓煜來不及發表意見,又見她卷起床鋪上的被子,鎮定自若地道:“跟我來。”
殷渺渺早就摸清了這驿站的地形,七彎八拐到了馬廄,然後在卓煜的注視下,面不改色地偷了那個外放官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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