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蕊眼中露出笑來,她生的醜,唯有這雙眼睛好看。那弟子被她看着,一時嘴快,又多說了幾句:“拜完師後,你們在新芽院學習三月,三月後引氣入體就能成為外門弟子。”
“外門弟子……”
“嗯,我就是外門弟子,不僅要修煉,還要辦事,接你們入門就是我的差事了。”
“原來是這樣。”朱蕊若有所思,“那接我們來的那些師兄師姐也是嗎?”
“當然不是啦。那都是内門弟子和親傳弟子。”那弟子是個話痨,見不少人暗暗圍攏過來聽他說話,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又吐了些事出口,“我們沖霄宗和其他門派不一樣,弟子入門必須先從外門弟子做起,之後會有擂台賽和考試,綜合排名靠前的人就能入内門,要是特别優秀被哪位長老真人看中,甚至還能收做親傳呢!”
聽了這話,原先擔憂自己天資不甚出衆的人紛紛放了心。
隻要不是資質決定一切,他們就有信心用努力和勤奮為自己争出一條生路來。
大道三千,本就該有無數可能,不是嗎?
而這時,雲潋已經交了差事,回翠石峰去了。
任無為得了消息,正等着他:“如何?”
他搖搖頭:“未曾找到。”
任無為早有預感,隻是親耳聽見依舊免不了失望:“也罷,許是時候未到吧。”
“嗯。”雲潋淡淡道,“東三洲找過了,還有十一洲。”
任無為有些驚奇:“你真的把東三洲都找遍了?”就這麼點時間,又是帶着任務走的,真的能把東三洲翻個遍?
“我帶走了師妹的魂燈。”雲潋道,“飛舟每停泊一次,我便以此為中心在附近尋找。”他說着,在空中虛畫出一個螺旋狀的路線圖。
任無為沉吟少時,承認這般的确可以保證在最短的時間内将每個區域都搜尋一遍,魂燈對于主人有所感應,要是一直沒有動靜,那人恐怕真的不在東三洲了。
“她到底去了哪兒?”出了東三洲,可就不是沖霄宗的勢力範圍了,要找起來愈發艱難。
但雲潋道:“師妹既然那時未死,今當有了保命的手段,許是因為種種緣故才不得回來。”
“是這樣就好了。”任無為長歎了口氣。
雲潋又道:“師父。”
“怎麼?”
“師妹臨走前說,您最好再收幾個弟子,否則和其他九峰相比,我們實在是勢單力薄了些,萬一秘境開啟,我們連人都湊不夠。”雲潋靜靜望着他,“馬上就要門内比試了。”
任無為:“……”他嚴肅道,“師父最近忙于練劍,無暇顧及此事,等大比之時再看看吧。”
活了幾百年,收了兩個徒弟,一個對他管東管西(做師父的毫無威嚴!),一個就知道說“師妹說得有理”(誰是你師父你到底聽誰的?),他對收徒都有心理陰影了,趕緊岔開話題:“你師妹不還讓你早點結丹,你結了嗎你?”
“不是時候。”雲潋道,“師父,我該去練劍了。”
任無為:“……去去去,看見你就煩。”
雲潋欠了欠身,轉身離去了。
任無為望着他的背影,愁得都要生白發:生死乃常事,長生之路上,隕落的修士十之八-九,今日不過是失蹤,來年若是身死呢?過于重情于修道無益,何況雲潋所修《坐忘訣》,本該太上忘情。
他以前總擔心小徒弟因情而生心魔,現在發現大徒弟也不讓他省心。
“作孽啊。”
***
自那天的矛盾後,殷渺渺就再也沒有見過文茜。
她算是放了半顆心,繼續老老實實“練字”。所謂練字,就是用神識操控火焰在空中寫字,上古文字筆畫多,着實廢了她不小的精力。
等字寫成了,殷渺渺看不行,那一個字有臉盆大,遂逐步縮小,最後的成果是手掌大小……這耗費了她全部的神識。同樣的,靈氣的消耗也不少,人不是遊戲數據,總共有多少靈力,釋放一個法術會消耗多少,都無法用具體的數字來計算。
殷渺渺隻能自己測試,她将一個最基礎的火球術作為1單位,其餘的法術都以此為參考對象,得出所消耗的靈力數值,最後再統計自己總共能使用的靈力量。
她心裡有盤算,看在向天涯眼裡,就覺得莫名其妙。不過修煉的法門無奇不有,他就很識趣地沒有多問。
而飛英:“姐姐這麼做肯定有道理!我也要努力修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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