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都那麼高傲,那個神秘人說的話,連他都在一刹那動搖過,何況是别人?
江樓知道這恐怕是一個很棘手的對手了,實力強大不要緊,可是會動搖人心就很讓人頭痛了。
宇智波信見她秀眉緊皺,不由開口安慰:“我會盡力安撫族人,和大家把利害關系都說明白的。”
“希望不要有太多人執迷不悟。”江樓覺得自己略顯冷酷,“這件事情如果解決不好,會是木葉的心腹大患。”
宇智波信低聲道:“我會盡力。”
江樓鎮靜道:“我也會盡力。”
至少,她并不希望看到自己與宇智波拔刀相見的那一幕。
宇智波鼬那裡也帶來了不怎麼好的消息,他沉默了很久,才艱難道:“父親大人沒有答應,但是,也沒有拒絕。”
江樓就輕輕歎了口氣,她問宇智波鼬:“你打算怎麼做呢?”
宇智波鼬到底是宇智波鼬,他很快調整了過來,面無表情地回答:“最糟的情況,不過是和以前一樣。”
大不了,就是他再度拿起屠刀,屠盡族人。從前他雖然被悔恨與罪惡折磨一生,但是卻始終不曾後悔過當初的決定。
“沒那麼壞。”江樓雖說對宇智波家的人沒有什麼好感,可是久而久之,大家也算彼此熟悉了,眼睜睜看着他們去死太心塞了,她說,“我們先去會一會那個家夥,對了,首先要做的是把你的嫌疑排除。”
宇智波鼬明白她的意思:“我可以不用天照。”
他的萬花筒寫輪眼一起跟着回來了,但是除卻江樓之外,沒有人知道這一點,他平時也最多以三勾玉的寫輪眼示人。
“算一算當時适齡的孩子就容易懷疑到你了。”江樓緩緩搖了搖頭,對她來說,宇智波鼬可是相當管用并且珍貴的棋子,“說起來,當初你那麼勉強使用天照,對眼睛的負荷不小吧。”
“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内。”
宇智波家的人眼睛退化得厲害,有不少人到了中年以後視力就非常糟糕了,這是寫輪眼的副作用。
江樓到現在隻學會了醫療忍術的皮毛,隻會查克拉的轉變(為了更有攻擊力的忍術)和止血(為了在打架的時候抗久一點),因此正兒八經的這種難題,她就一籌莫展了。
“總之,先把這次的事情對付過去吧。”
是也,江樓隐在暗處,看宇智波鼬變化成自己六歲的模樣,再一次出現在了剛剛離開三長老住處的面具男面前。
“是你。”他一眼就認出來了,“你是什麼人?”
“這一次你再度出現在木葉,肯定不是來找我的吧。”宇智波鼬用着稚嫩的嗓音,這一回是實打實地僞裝了。
顯然面具男也是這麼認為的,他第二次看到這個形象,就把當年“他是個小孩”這樣的念頭給劃去了,才六七歲就開萬花筒,這簡直太逆天了,不可能。
他甯願相信這是一個僞裝,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以小孩子的面目出現,但是這并不妨礙他暗自警惕。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同為宇智波一族的你,難道心裡就沒有一絲怨恨嗎?”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你想挑唆宇智波一族叛變,自立門戶。”宇智波鼬沉穩地回答,一點都不給他可趁之機。
面具男低沉地笑:“叛變?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起建立了木葉,可結果呢,這麼多年來,宇智波一族被孤立,被排擠,被防備,這不是叛變,這隻是拿回我們應該拿回的東西!”
“你不會成功的。”宇智波鼬道,“宇智波的親朋故舊都在這裡,一旦叛變,就要對自己熟悉的人下手,你覺得有幾個人會贊成你瘋狂的主意?”
他哈哈一笑:“你覺得呢?你要阻止我,你能嗎?”他惡劣地提議,“除非你把宇智波一族的人都殺光,否則誰能阻止他們的野心呢,宇智波的血液裡流淌着的就是野心,你不想統一世界嗎,你不想站在世界的頂端嗎,你不想一切的一切都按照自己希望的來嗎?”
他們所有的對話江樓都聽得一清二楚,她的心一邊被仇恨熊熊燃燒着,一邊卻被理智牢牢掌控,逼得她隐身不出。
現在還不是時候,還不是為水門報仇的時候。江樓心裡一遍又一遍默念,握着劍的手背青筋暴起。
這個人背後明顯醞釀着一個巨大的陰謀,再加上這麼久以來她反複思考水門的犧牲,終于猜到了一點點可能性。
自來也那坑爹的預言。
世界即将迎來一次動蕩,而此事恐怕與這個人有密切的關系,她要耐心,要冷靜,要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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