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聲音有些睡意沙啞,在他耳邊歎道:“相爺,趴着睡會壓迫到心肺,要是一不小心,就容易睡死過去。”
那得有多好!
隻是狗男人一直在她頸窩裡呼吸,自己被壓死了他都還活得好好的呢!
杳實在被他壓得難受,麻木的雙手雙腳需得動一動,遂趁在睡着了,她輕緩地扭動腰身,試圖從他身下滑出來。
可人還沒能脫困,卻是把什麼東西給磨醒了。
本就半睡半醒的家夥,一點點蘇醒來,然後鬥志昂揚又勢頭兇狠地緊緊抵着她。
杳暗吸了一口氣,一動不動了。
片刻,蘇槐頭都沒擡,嗓音亦有些惺忪啞,道:“怎麼不扭了?”
杳翻了個白眼,自己心裡沒點逼數麼。
蘇槐終于緩緩擡了擡頭,半低着眼簾,與她咫尺四目相對。
她看見他眼裡漫着潤紅的睡意,像是被吵醒了的豺狼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隻要她再有一丁點的舉動,他就能立馬一口逮來把她生吞了。
杳張了張口,唇都若有若無地碰到了他的唇沿,但話還是得說,聲音安撫性地又輕又柔:“我隻是想把手抽出來。”
蘇槐那眼神還是很兇險的,道:“你要手做什麼?”
杳心想,還好意思問要手做什麼,難道你不要手嗎,那怎麼沒見你把自己的手砍了?
她嘴上卻道:“我想抱相爺。”
蘇槐道:“有多想?”
杳一臉真誠道:“迫不及待地想。”
片刻後,蘇槐還當真松開了反剪緊箍的她的雙手。
杳兩條手臂都快鏽鈍一般,突然解開了束縛,真是又僵又麻、又酸又痛,她活動活動手臂,真想反手給他一耳光,可在他的眼神下,她頓了又頓,最後還是緩緩摟上他的腰,抱住了他。
他又埋下頭去,繼續阖着眼。
杳一邊順着他的後背,一邊翻白眼,嘴上十分和和氣氣地跟他打商量道:“相爺能從我身上起來麼,壓得我着實難受。”
蘇槐道:“壓得你難受?以往你沒被壓過大晚上嗎?”
杳:“……”
從他狗嘴裡能聽到一句好話嗎?
蘇槐又道:“是不是非得要做點事情你才不難受?”
杳大半夜的給氣得精神抖擻,又奈他不何,道:“睡你的覺吧。”
事實證明,這狗也是真的狗,居然真真實實地壓着她睡了一晚上,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起身,離了她的錦瑟院。
皇宮裡,皇帝又是一夜失眠,他心情煩悶地起身更衣,正準備去上早朝。
宮女服侍更衣時,皇帝伸雙手站着,幾名宮女便站的站跪的跪,上上下下将龍袍整理妥帖。
旁邊太監手捧托盤,托盤裡整齊擺放着的龍紋佩就有許多種。
皇帝掃視了一眼,現不見他素日最常佩的那隻白玉飄綠的腰佩,便随口問了一句。
貼身太監道:“皇上恕罪,那隻腰佩,奴才四下找過了,卻沒能找着。”
皇帝看向寝宮裡的這些個太監,語氣沉了下來道:“一隻玉佩,沒找着?那朕養你們做什麼!”
宮女太監們齊齊跪了一地。
皇帝也沒再怒,理好衣袍,出寝宮之時,蓦然想起來,命令太監道:“去觀景台附近找找。”
他想起夜宴當晚他就是佩的那隻腰佩,隻不過他能想起,他的太監自是早就想起了,何況每日皇帝的飲食起居都會有記錄。
太監應道:“回皇上,觀景台裡裡外外都找過了,奴才無能,沒有找到。”
皇帝沉吟着,當晚六姑娘似乎抓了他的衣裳,難道被她抓掉了?
畢竟是皇帝的随身之物,真要是不小心被抓掉了,豈可輕易流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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