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看着杳忙活的身影道:“不是不會下廚麼。”
杳冷笑兩聲,道:“有相爺這般強人所難,就是不會怎麼的也得弄兩下。”
熬湯花了小半個時辰,蘇槐竟也耐煩地一直等着。
等到魚湯出鍋了,杳用井水鎮了鎮,道:“相爺自便吧,我回去睡覺了。”
隻是狗男人不放,她就走不出廚房的門。
蘇槐道:“我還沒嘗。”
杳道:“那相爺倒是嘗!”
蘇槐道:“你先喝一口。”
杳不客氣地對他翻了個白眼,道:“相爺到底是怕這湯不好喝還是怕我下毒毒死你?”
随後她拿了調羹來,舀了一調羹湯汁吃進嘴裡,道:“現在可以了嗎?我真要是毒死你,你讓我試多少口,照樣得毒死你。”
蘇槐問:“好喝嗎?”
杳道:“不好喝你别喝,我替你全喝了。”
本來杳沒有吃夜宵的習慣,可又覺得這碗魚湯給狗男人喝了實在浪費,還不如自己喝了。
說着她又喝了一口,可這回還沒來得及咽下,突然蘇槐一把扯過她,頭頂的陰影一籠罩下來,她就被蘇槐堵住了嘴。
這玩意兒還想從她口裡搶吃食不成?
杳反應忒快,喉嚨一滾,就趕緊咽了下去。
結果蘇槐逮了個空。
兩人四目相對,蘇槐顯然有些不滿意,看他不滿意杳心裡就滿意,道:“我已經吞了,相爺還是……”
話沒說完,狗男人手掌扶住她的頭,就低頭吻來。
杳不過是吞了一口魚湯,可他那架勢,像是要把她這個人給吞了一般。
杳反手就一碗湯往他狗頭上潑來,可也沒能得逞,他一邊激吻一邊扣住她手腕,還能将湯碗從她手上卸下來,平平穩穩地放在竈台上。
他抵開她齒關,像是餓得久了,如狼似虎地一陣風卷雲殘地掃蕩。
杳擡腿踹他,被他逼至牆邊壓住雙膝,亦是反剪了她雙手,與她狠狠耳鬓厮磨。
仿佛先前的風平浪靜,都隻是為了此時此刻的瘋狂激烈做鋪墊。
好不容易他離了離她的唇,廚間裡都是彼此起伏淩亂的呼吸。
杳嘴唇紅豔至極,下巴也被他磨得通紅,她正要張口罵人,又被這厮吻住雙唇,吻得又深又火熱。
正糾纏不休、如火如荼,怎想這時有下人到後廚裡來了,相爺那兩位寵妾要吃夜宵,得有人到這裡來給做夜宵。
這個時候劍铮也不知道躲哪裡去了,主子和姑娘相處,他要是不躲得遠遠的,杵着遭罪嗎?
于是乎下人一腳踏進廚房,就見得兩人在牆邊親吻的光景。
準确來說,是一人欺壓着另一人狠狠索吻。
下人一時瞌睡兮兮的沒看清面容,嘴巴比腦子快一步當即就呵斥道:“你們在幹什麼,當這什麼地方?”
杳嬌軀一震,本能地立馬把手從狗男人的束縛中抽脫出來,實際上他要是不松,她也抽脫不了。
她下意識就想把蘇槐推開,可腦筋轉得也快,不免想到,要是這會兒把他推開了,好讓人看見她的模樣嗎?
眼下狗男人的身量能恰到好處地遮擋住她。
因而杳雙手都已經撐上他的胸膛了,臨了心思一轉,手裡卻又撚緊了他的衣裳,微微埋頭在他懷裡,極力平緩着呼吸。
蘇槐一手将人收緊在懷中,臂力大得杳感覺快要勒斷她的腰肢;他徐徐回頭,盯着來人。
下人看清他容貌以後,吓得連忙往後退,一腳絆在門檻,往外摔了一跤,戰戰兢兢道:“相、相爺……”
他眼角有些潮意,泛着一絲情丨色绯紅,唇上因為激吻亦是紅,整個人透着一種極度的糜豔妖美,攝人心魄。
但他顯然,很不滿突然有人擾了他的雅興。
在這些人看來,他就像一頭紅了眼的即将要吃人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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